“绛晨,你要从另一面看问题。他留在东都,并不是不考虑你的感受,而是为了报恩。这说明,他是个有担当而且有感恩之心的男人。试想,他若是弃了东都跟你在此过小日子,对你或许还好,但是那也只能说明他对你负责了一时却负了他人的恩情。一个不知感恩的男人,对你又能好得了多时?”
贝绛晨听了安瑜可的话语,心中微动,想了半晌:“你说得对,他若不感恩,对我也长情不了,倒是我想得太肤浅了。”
“知道就好,别跟他闹了。”
“哼,那他也要跟我道歉,之前诳了我那么久,想让我原谅他,没那么容易。”
安瑜可失笑,但是贝绛晨心结已解,岳驰方再哄哄也就过去了。这样的一对,是能够幸福的。
那她和古越歌呢,前路好像并不平坦,甚至还非常的迷茫。
“如意,你跟我说了这么久的话渴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做些芦荟汤来,你等着。”贝绛晨待得脸上泪痕都净了,起身道。
安瑜可点点头,是要给她一些空间安静一会儿。她转过头看着古越歌房中灯火通明,她就不信那两个男人就能安安心心下棋,背地里肯定也在说着好话坏话。
她心中这么想,看贝绛晨走远便蹑手蹑脚地到了窗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驰方大哥放心啦,如意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说话很有一套。她既然应下了,就一定会办妥的。”
“她什么时候应下了,我给她使眼色,她都没给个回应。”岳驰方扁扁嘴,一副委屈样。
“其实也怪你自己,早跟你说早日坦白,省得夜长梦多,现在可是你自找的。”
“我就是怕她会这样嘛,下午我差点没被她从床上踢下来。”
“你最终还不是得逞了?”
“她舒服了,可是我还没完呐。她吃饱餮足,都不给灭火就不理我了。”岳驰方越说越委屈。
“话说,那个,真的很**吗?”古越歌声音腼腆,手上的棋子都扔了。
“你还没领略过?”岳驰方故作惊讶道?
“每次都做半套,现在我们没名没分的,我又不是你,哪敢呐。”
岳驰方哈哈一笑:“这就是成婚的好处了,你也可以先搞定她,之后再补就好了。”
“方法是不错……”古越歌竟然真的开始思考可行性了。
“等你尝了一次就知道什么叫做食髓知味了,而且灵与肉的契合最是美妙,兄弟一定要好好盘算。”岳驰方拍拍古越歌的肩膀。
古越歌皱着眉:“总归是不好的,而且我也不会。”
“要不哥哥教你几招好的?”岳驰方凑过去,一脸兴奋。
古越歌的手指敲着桌面,下巴点了点,岳驰方教的那些确实不错,起码如意的回应都很,很热情。
安瑜可却怒了,你们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居然当着她的面还敢带坏古越歌。也不管其实自己是偷听的那个,她绕过去重重地推开了门,怒目看向岳驰方。
古越歌二人正要深入交流呢,猛然闯进来一个人,吓得桌案上的棋盘都差点被扫了。
“如意,你怎么进来了?”岳驰方比古越歌先反应过来,坐直身子,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古越歌则是诚实的孩子不会装,心虚地低下头,可是又觉得这样太明显了,强抬起头来:“如意。”
安瑜可哼一声,坐在一旁,不搭理他们。
“如意,绛晨呢?”岳驰方看看她身后并无人,戚戚问道。
“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晚上都应了我会好好劝她的。”
“我连个眼色都没给你使,我什么时候应下了?”安瑜可没好气道。
岳驰方这下是明白过来了,敢情是刚刚偷听了他们讲话,正朝他们撒气呢:“哎哟,我的姑奶奶,以后你相公交由你教训,我啥都不说了,你就告诉我吧。”
安瑜可觑他一眼,一脸的真诚,但是肯定是假的。不过贝绛晨那边却正适合趁热打铁,她想了想:“她在厨房,赶紧去,多说几句好话。”
岳驰方看她神色应该是成了,朝她一拱手:“多谢。”说完,他就滕腾腾跑走了。
岳驰方最后还丢了个眼神给古越歌:你好自为之。
古越歌心中暗暗叫苦,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他这么心虚呐,讷讷道:“如意。”
安瑜可却缓缓走向他,眼中脸上都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
古越歌心里忐忑忐忑忐忑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安瑜可心中暗笑,却僵着脸忍住笑意,拣了几颗白子按在棋盘上:“我们来下棋。”
“哦。”古越歌见此,只能讷讷地转身陪她吓,可是看她落子就知道她不会。
“不许让我啊。”安瑜可叫道。
古越歌这就苦了脸了,不让她?还用下嘛?要是他不留情地赢了她,估摸着又要好多天不理他了,真纠结。
安瑜可心想不就是围棋嘛,把你围起来就好了,一会儿追这颗一会儿追那颗,没多会儿她自己却被包了个严实,撅着嘴抗议:“你怎么不让我啊?”
古越歌无言,他就知道会这样。
“你怎么不下了?”安瑜可知道他无语,她就是要这样,看他为难,她就高兴,哈哈。
古越歌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没有一点办法,想了一会儿,握住她胡乱落子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有只猫说,得让小越哥出来透透气,你们说,如果下一章就拉出来,会不会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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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想挣开,可是古越歌握得紧,眼中还隐隐地有恳求的光便放弃了挣扎,瞪着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