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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废才狂小姐(1164)

“刚才自我身体里面出去的……是什么?”怜看着黑耀,刚才她因为疼痛几乎失去了所有意识,但清楚的知道有什么东西自她的背部离开,那东西一离开,她所有的疼痛即可停止。黑耀眨了眨眼睛,“是黑色的翅膀,一堆黑色的翅膀!”

怜睁大眼睛,什么!黑色的羽翼!这、这怎么可能!

“那东西自你的体内飞出,直接进入了那个男人体内,那对羽翼……会不会是这个男人的东西,所以那声音才会一直蛊惑你来这里。”黑耀开口,怜坐下身子,沉默的思索,有这个可能,或许这是最大的可能,那声音引诱自己前来,就是为了取回自己的东西,只是这双黑色羽翼是什么时候到她的体内?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怜紧紧皱眉,关于这对羽翼她的记忆是空白的,但并不应该是这样!黑耀站在一旁喃喃低语,“怜,你知不知道黑色的羽翼代表了什么?”

怜抬起头,“代表的……是某种鸟类?”

黑耀摇头,“黑色的羽翼虽然鸟类也有,但出现在人身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神魔!”

“神魔?!”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黑耀点头,“我也是听第一任剑主偶然提起,在久远的上古时代,是有神存在的,有神便会存在魔,神拥有的都是白色的翅膀,而魔……是没有翅膀的,至于黑色的翅膀……是堕落的神,被称为神魔!”

“难道说,这个男人是某位……神魔?!”怜惊讶的开口,黑耀沉思片刻,“极大的可能,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这样的姿态,都拥有如此的力量,如果不是神魔,他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那对黑色翅膀为什么会主动来找他?”

上古时代存在的神魔竟然还活着!怜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神魔的力量不可言说,估计教皇也要退避三舍!为什么这样一个神魔会被关在这种地方,堕落的神,上古时代一定发生了什么,导致神不再出现。

“你的东西我已经还给了你,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吧。”怜开口,四周的浓雾却丝毫没有任何退散的迹象,怜狠狠皱眉,忍不住大声质问,“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哗啦哗啦……”原本静止不动的黑色锁链突然有了动作,黑色锁链在缓缓向后拉扯,怜和黑耀都退后几步,被束缚在那的躯体似乎动了一下,怜皱眉,难道他还会醒过来!

“动了,他动了。”黑耀指着那双被平直拉来的手臂,看似僵硬的手指正在产生细微的动作,指关节在轻轻颤动,随即手指也有了明显动作!随着手指的动作,那个身体似乎也在这瞬间活了过来,浑身的肌肉都在运作,最后便是面部肌肉,随着睫毛的一阵抖动,那双不知沉睡了多久的双眼,完全打开!

那是一双怎样摄人心魂的黑色眸子,黑的没有一点杂质,就如完全纯净的一片黑洞,只要一眼望过去,整个心魂就能被吸入其中,再也无法逃脱。怜和黑耀默契的后退一步,绑缚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先是扬起脑袋,转弄了一圈,张开嘴巴狠狠的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那双眼睛微微转动看到了怜这边,怜站在那里勇敢的和这双眼睛对视,男人忽然哈哈一笑,“幼崽,你胆子真不小。”

幼崽?是在说自己?怜微微皱眉,男人见怜一副不理会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恼火,“幼崽,你敢不回答我的话!”

“我不是什么幼崽!”怜低声开口,“我的名字,怜。贝拉。”

男人一听皱起眉头,“幼崽,你是在和我装糊涂?”

怜就此沉默,为什么要叫自己幼崽?这个称呼让怜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男人见怜真是一幅不知情的模样,眼底也闪过疑惑,“是我睡的太久了么?我原本以为睁开眼见到一只幼崽是很开心的事情,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态度。”

“这位……前辈,请不要称呼我为幼崽,我有名字。”怜再次开口,男人听后哈哈一笑,“名字?幼崽就是幼崽,怎么学人类的那一套。”

人类?!怜睁大眼睛,他真的是神魔!“我就是人类。”怜淡淡开口,“还请前辈你,不要称呼我为幼崽。”

黑耀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这里的气压已经没有他开口说话的余地,还是安静看着。男人被绑在上面,却丝毫不减威严气势,那双眼睛将怜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冷笑,“人类?虽然你藏的深,但你骨子里的血脉味道,我还是闻的出来,幼崽,你是魔的后裔,我当然可以称呼你为幼崽!”

怜只觉得脑袋里出现一道闪电,直接将她的所有全部劈开,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回荡的只有一句,你是魔的后裔。

“这不可能!我是人类!”怜忍不住低吼出声,她是魔的后裔?她怎么可能是魔的后裔!她为什么会是魔的后裔!贝拉一族是生活在吞云镇的小家族,他们全家都是人类,这没有错!

“怎么,你以自己的血脉为耻?”男人发话,怜根本无心回答,只是愣愣的站在那,父亲,这就是你想一直隐瞒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你会离家远走的原因?魔族后裔,魔族后裔的血脉,怪不得她的元气空间会这么巨大,怪不得她的元气空间之外会有那样的冰层,怪不得她的父亲处处透漏出一种不凡,贝拉一族血脉的秘密,就在于此!

怜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魔族血脉,她是猜想过贝拉一族的与众不同,但远远想不到会和上古血脉有关系!父亲,你究竟还隐瞒了什么!

“幼崽,我在和你说话!”男人有些恼火怜的沉默,怜抬起头,黑色的眼睛注视着男人,“我真的……是魔族后裔?”怜依然有些不确定,男人皱眉,“你是,只不过血脉稀释的可怜,早就已经不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