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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1130)

“谢谢。”很自然的收下早餐。

秦奚风看着她的眸光闪过一丝复杂,“昨晚,你在哥的房间休息。”

叶倾城一边吃东西,一边点头。

秦奚风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倾城——”

她低头专心吃早餐,并未发现他神色的隐晦,许久没听到他说话,抬头看他,“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很不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哥,现在是阁下,而且还是个男人——”

叶倾城听着他的话,忍不住的笑起来,“那又如何?我小时候不也一样睡他的*!”

“可现在你们都长大了。”秦奚风神色没有笑容,眸底还有些着急。

叶倾城将豆浆喝完,空杯子塞进他手里,无所谓的笑笑:“我晓得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洒脱的丢下一句,走向机车前,戴上头盔,留给他英气的背影,急速离去。

白天的军事演习,她和惊天破的成员要提前去清场,包括下午回国都的行程。

秦奚风拿着空空的杯子,眸光看着消失在薄雾里的声音,无奈的叹气,“真不知道该说你神经大条,还是该夸你没心没肺,活的不累!”

…………………………………………

国都,金秋十月。

距离军事演习已经过去一个月,叶倾城手臂的已经愈合结疤!拜阁下所赐,这一个月国防部的老头没给她任何任务,连惊天破也是悠闲的度了一个月假。

10月17日,叶倾城被派去军事学校为新一届毕业的学生做演讲。

她素来不爱出风头,想都没想的要拒绝时,国防部的老头,幽怨的一声:“有阁下做靠山就是不一样啊!”

叶倾城:“……”

得,她去还不行么!

登台的那天在人群中看到最前排的玉树临风的身影,叶倾城无语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阁下会来参加这场毕业演讲!

其实,在叶倾城登台之前,龙离非也并不知道今天竟然是她演讲。

叶倾城敛神,面对着下面几百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开始演讲,声音清冽,洪亮,在整个操场弥散开。她站在话筒前,没有事先准备演讲稿,也没有虚以为蛇的夸奖他们和鼓励,而是将C国史上所有最惨烈牺牲的士兵一一提出来说。

叶倾城质疑烈士的能力,质疑面前这些看起来比她还大,却还稚嫩未成熟的年轻人,惹得台下一众人面露愠怒,不喜欢她的胆大狂妄。

学生们更是被气的热血沸腾,轻蔑的眸光看着台上的她,认为她也不过是沾了父亲的光!

江崇简站在龙离非的身边,眸光略微担忧,压低声音道:“部长怎么派倾城来演讲?不知道倾城说话向来没有分寸吗?”

龙离非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台上的英姿飒爽的身影,饶有深意的开口:“是吗?”

语气很显然,不认同崇简的话。

江崇简蹙眉,暗忖着阁下这不是要护短吧?

台下怨气升天,有学生举手质疑叶倾城,甚至不客气的当众反驳她,认为她没有权利说这样的话,因为她也不会是靠着家世背景才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

叶倾城轻笑,很客气的将那位同学请上了台,很随意的问他,愿不愿意陪自己切磋两下。

这位学生是这一届学生里的翘楚,心高气傲,她既然这样说了,他自然不会拒绝。

短暂的十几秒,翘楚已经被她打趴在地上,黑色平底靴子不轻不重的踩在他的肋骨上,眸光随意的看向台下一群傻掉的人。

她的动作快到几乎看不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力气也大的不像是寻常女孩,轻松解决掉一个男人,心不跳,气不喘,自在从容。

神色平静,云淡风轻道:“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因为往往越是看似脆弱的东西,实际越坚固,越容易混淆视听,削减警惕性,一旦警惕心松懈,任务基本宣布失败!”

隐蔽在人群中的沾墨,不由的勾唇一笑:“真是不知死活——”

惊天破的队长是他们这些菜鸟有资格质疑的?

入画在一旁,眸光落在国防部长的脸上,“国防部长这个老家伙早知道倾城的实力,这才想尽办法将倾城拉到特种部队!今天倾城算是给他挣足面子,看他笑的都看不出眼睛了。”

沾墨眸底有着一抹讥笑:“若只是叶倾城三个字,你以为国防部老头会笑的这么高兴?”

叶倾城三个字不只是代表她一个人,更代表她身后的叶迦和林七,她在军区的哥哥,加上叶迦和龙家私交甚好,将叶倾城收编到自己的队伍里,就变相的与龙家套上关系!

单凭现在无论政坛还是军区,多少人想将叶倾城娶回家,将地位巩固的死死的。

入画眸光从国防部那群人中挪开,放在人群中最英俊的那个人身上,嘴角蔓延笑容:“只可惜,他们太蠢!”

还不知道阁下把倾城放进国防部是变相的监视和掌控!

沾墨:“在这个世界上,倾城谁都有可能背叛,唯独不会背叛一个人。可笑的那群老家伙,连这点都看不透!”

音落,转身拾步,“走吧!”

入画一怔:“不想看倾城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从来都不会做令人失望的事!”沾墨低哑的嗓音里有着百分百的自信与信任!

入画看了一眼台上的人,眼底有笑,立刻跟上沾墨的脚步无声离开!

台上的叶倾城近乎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手下败将,收回脚,走到话筒前,清冽的嗓音在鸦雀无声中响起:“我知道很多人都认为我是沾了父母的光,有今天的成就,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他们除了给我一条鲜活的生命,并未给过我任何的特殊对待!除了我12岁那年要去军区受训,我父亲反对过,其他任何时候他都不怎么搭理我,连说话的语气都不怎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