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祈最近放假,闲的无聊,几乎是夜夜拉着她做有氧运动,她的确很累,今晚就勉强的放过她。
“你先别睡,等我洗澡后一起睡。”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丝。
陆半夏难得温顺的“嗯”一下,坐起来,真的等他洗过澡一起睡。
这一夜陆半夏睡的还不错,如果没有他坚硬如铁顶了她一夜,感觉应该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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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一起用的,陆子矜显然一夜没睡好,化妆也没遮住眼底淡淡的黑眼圈;陆川神色如常,没什么变化,看到李越祈牵着陆半夏的手一起下楼,眸子暗暗,垂下眼眸,气息消沉。
倒是李越祈精神抖擞,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没吃就很饱的感觉,紧紧牵着陆半夏的手;走到餐桌前,很绅士的为陆半夏拉开椅子。
陆半夏一直垂着眼帘没看任何人,坐下时睥睨李越祈,他自然高兴。
早上起床她在洗手间洗漱,他硬是挤过来要一起,这就算了。还恬不知耻的用她的手去按他的下面,真怀疑他是不是人,竟然挺了一夜。
李越祈非要她用手,否则就要在浴室要她一次;陆半夏自然是不愿意大清早在浴室和他那个,万般不情愿的用手帮他解决。
她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掌握不好力道,不是轻了就是重了,已经满身是汗,他还觉得不够,一边恶劣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一边用手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套弄。
差不多半个小时,李越祈突然吻住她,一瞬间热源在她的掌心释放了,热热的,粘稠的感觉,让她呆了好几秒。
李越祈终于满足了,舒舒服服的去冲个澡;陆半夏后背靠在洗手台上,掌心的液体慢慢的往地上滴;她的胸沉重的挺立起来,更让她羞耻的是双腿发软,自己的小底·裤明显....湿了。
李越祈,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白雪皑皑,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寒风凛凛,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主要干道上的积雪已被清除,一些僻静的小道却没有。
陆家的祖坟在东边,最大的墓园;而陆半夏的母亲却葬进娘家的祖坟,娘家的情况越发的惨淡凄凉,没有什么人,祖坟也越发的僻静,没有人烟。
车子开不进墓园里面,李越祈下车和陆半夏一起往里面走。积雪埋至小腿,李越祈担心她跌倒,一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陆半夏几次尝试甩开未果,老老实实的被他牵着,一直往母亲的墓碑前踏雪而行。
陆半夏的母亲墓碑在最后面,与另一个人墓碑并列在一起;墓碑被大雪覆盖出,看不清楚究竟是谁的墓碑。陆半夏松开他的手,伸手抹掉墓碑上的白雪。
李越祈将怀中的鲜花放下,伸手帮她一起清理丈母娘的墓碑。
陆半夏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温婉娴静,眉宇之间弥散着江南烟雨的柔软气息;在陆家这些年虽然没有多大的贡献,但一直本本分分,将陆家管理的很好,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妈,我来看你了。”陆半夏说完,膝盖就跪在白雪上。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来看望过母亲,实属不孝!
旁边欣长的身影也跪在她的身边,陆半夏一愣,侧头看向他冷硬的轮廓:“……你!”欲言又止。
李越祈薄唇噙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握住她冻的冰冷通红的手指,眸光看向丈母娘:“妈,三年前我就该来看你了。对不起,在这里我给您磕头,请您原谅。”
话音未落,干净利索的磕三个头,次次都是额头贴在地上,没有一点含糊。短碎的黑发上染上了白色的雪花,像是一瞬间白了头发。
陆半夏静静的看着他,手还没被他紧紧的握在掌心,心头涌上千头百绪,不知滋味。
“妈,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保护夏夏!不让任何人伤了她!伤她之人,我必双倍奉还,轻贱她之人,我必轻贱。”
李越祈不曾开口说如此感性的话,可那个冬天他跪在陆半夏母亲的墓碑前却说了很多,很多,多的陆半夏都记不清他到底说过些什么。
他说:“夏夏那些年缺失的快乐和幸福,日后我一定慢慢还给她。”
他说:“夏夏很好,是这个世界最优秀的女子,是您教养的好。”
他还说:“那些人没有给夏夏的爱与快乐就由我来给吧!友情,亲情,爱情,全部由我一个人给!我给得起!”
他又说:“……”
陆半夏跪在他的身边,冰冷的指尖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眼角突然干涩的。她看向母亲的照片,耳边是他低沉的话语,笃定,自信,那般的信誓旦旦,再平静的心也被搅的天翻地覆。
妈妈,你看见没有。这个男人多聪明,又有多狡诈;他知道,平日说我定然不会听,不会信,所以他选择跪在您的面前,笃定我不会反驳他。
妈妈,你在那里碰到他没有?如果你看见他,可不可以告诉他,我没有在等他,也没有很想他,只是还没有忘记而已。你可不可以多陪他说说话,免得他还是一个人寂寞。
妈妈,我很累,不知道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的。
妈妈,我可以相信他吗?
跪在你面前,向你承诺的这个男人。
我真的,可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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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矜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趴在床上补眠,卷发随意的散落在后背上,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见姚玉,笑起:“妈妈……”
声音慵懒的,好似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