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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902)

温妮被靳熙烁迷倒,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薛谦让即便再恨靳熙烁,无奈人家是一国总统,两个人就好比是一个是蓝田玉,一个是水晶石,没法比!薛谦让动不了靳熙烁,还动不了李越祈吗?心头那么多的愤怒与憎恨总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和对象。

于是意外发生车祸的李越祈便成了无辜的炮灰,被薛谦让当成仇敌,差点丢了性命!

陆半夏心底是又恼又气又好笑:“薛谦让真像是一个幼稚的孩子!”

李越祈揽着她的肩膀笑笑:“都过去了,而且我也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若那些人是真心将半夏当成亲人,对她好,他又何苦斤斤计较那么多。

陆半夏回应他的笑有些牵强,心底到底是心疼他的遭遇,也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为何对他不能再宽容一些。

五年前追求完美,几近于苛刻;五年后才发现,当初那最不完美的人,其实是自己。

……

薛谦让和Nancy薛之问登机,目的地伦敦。飞机升到三万英尺的高度,看着白云蓝天,想到以后见不到萌哒哒的小豆芽,情绪到底是失落的。

薛之问去了洗手间,Nancy在照顾他,见他眼底有着失落,不由道:“这么喜欢孩子,等你身体痊愈,早点结婚,自己生一个就是。”

“我喜欢小豆芽和我结婚生孩子没什么关系。”薛谦让回答,顿了下,看着Nancy,问:“妈,你和爸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Nancy的脸色一僵,冷冽的神色有着无法撼动的决绝,“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在年轻的时候Nancy的确是真心喜欢薛之问,然而在这几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岁月中,她和薛之问也有着平凡夫妻的琐碎与争吵,虽然没有当着薛谦让的面,但很早之前她和薛之问就已经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薛之问在外面有一两个女人,她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只要她不开口,谁也无法撼动他们的婚姻关系,再说他也只有薛谦让这一个儿子。

然而陆半夏的出现,彻底绝了她最后那点不舍,她突然发现自己和薛之问这么多年挺荒唐的,薛之问表面对她温柔体贴,实际是为了身份和地位,他没有一天是真心爱过自己的。

这样一个男人,她留着又有何用,倒不如趁自己彻底老死之前,抛弃他,在剩下的小半生不必两相看两相厌。

薛谦让在她的神色里看到了不可能,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知是嘲笑他们,还是嘲笑自己,缓慢的闭上眼睛时,声音轻轻的在空气里发酵,“随你们的便....反正这么多年你们也不曾顾过我的感受!”

Nancy一怔,想说什么,抿唇看到他已经闭上眼睛,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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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李越祈与陆半夏坐在车厢后座,十指交扣,她的头靠着他的肩膀,眸光却是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李越祈想到她和Nancy在洗手间停留那么长的时间,不由好奇的问:“Nancy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陆半夏抬头看向他没有回答,脑海里却自动浮现Nancy冰冷的脸庞,她阴沉的话语在耳畔回荡。

“让接受了你,不表示我会接受你!薛之问这辈子只有让这一个孩子,他的一切都只属于让!我不会让你抢走属于让的任何东西!”

“这次的车祸明显是针对你,让是被你无辜连累的,你要是还有一点良知就抓到幕后凶手交给我!我给你两周的时间,若是两周后还没有消息,别怪我对你和陆家不客气!”

Nancy还说了,薛谦让若有什么生命危险,她必须立刻飞往伦敦救他。毕竟RH阴性AB型血真的很罕见,千万分之十,很难找。

其实陆半夏一点也不生气Nancy会说这样的话,身为一个女人,丈夫背叛自己,还在外面有一个孩子,真的很伤人,身为一个母亲,她要维护儿子的利益,无可厚非。

以前她可能无法了解Nancy的心情,现在做了母亲,她很明白Nancy的感受,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会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没什么,让我有空去伦敦看看薛谦让而已!”陆半夏回过神,刻意隐瞒了Nancy的话,她不想让李越祈有压力。

车祸的事,李越祈一直在查,无奈婚礼那天的宾客和佣人都很多,有些是外面借来的,也不能确定是其中一个人做的,也可能是有人悄悄的潜入了婚礼现场下的药。

表面看起来陆子矜是最有动机,最值得怀疑的对象,但正因为太过明显,陆半夏倒觉得不像是陆子矜做的。因为那天她亲眼看着陆子矜倒水,如果自己中了(迷)药,陆子矜怎么会相安无事?

若是陆子矜真想谋害自己,也不会蠢到会选在自己的婚礼上,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所有人都怀疑她不说,会让陆川更讨厌。

如果是有人提前在杯子里下药,又怎么能确定自己喝的那杯一定是有(迷)药的那杯?除非,药根本就不是下在水里,自己真正中(迷)药是因为喝的那杯果汁。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要喝香槟,是薛谦让将果汁递给她的。

薛谦让是绝对不会下药害自己的,否则他不会用自己的命救自己....那么薛谦让到底是从哪里拿的那杯有药的果汁?

陆半夏面色沉思,觉得有必要和薛谦让好好的通一次话了。

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陆子矜给自己喝的那杯水上,竟然忽略了那杯果汁。

李越祈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细说,也没强迫她,接了一个电话,剑眉拧出一个浅浅的“川”,言简意赅道:“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