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她也没有恶毒到要害死一条人命!
“我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即便是坏到骨子里,也知道什么叫为孩子积阴德。自从我们结婚,我一次都没去找过陆半夏的麻烦,连电话都没打过....”
陆子矜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他究竟会不会相信,但这些真的是她的真心话。她再坏,也是一个母亲,很爱自己的孩子,想要为自己的孩子积福!
陆川的脸色一直阴沉,听她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唯一触动到他冷硬的心的一句话便是——我即便是坏到骨子里,也知道什么叫为孩子积阴德。
陆子矜对陆吾的爱,他看在眼里,那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放手!”薄唇冷冷的挤出两个字。
陆子矜一惊,眼神很难过的看向他,难道他还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陆川!”
“谁准你三番两次擅闯我的办公室?”冰冷的声音响起,眼神里的厌恶缓下来。
陆子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笑,连忙松开手,声音都轻松起来:“我下次会记得敲门!”
陆川冷漠的斜睨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向自己的座椅。
陆子矜转身眸光一直随着他的背影移动,一时半会猜不透他到底生气还是不生气,也就站在原地没动。
陆川坐下,眼角的余光却是扫到她的身影,沉默片刻,道:“结婚之前,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陆子矜心头一紧,嘴角涌起酸涩的苦笑,点点头。
“我会慢慢尝试接受陆吾的存在,但是我和你之间就如我婚前所说,现在或以后不会改变。”陆川掠眸,冷清的眸光没有感情的看向她,声音残忍的在空气里发酵,“此生,我不可能会爱上你!”
陆子矜的心头寒凉,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生气的怒骂他的无情,还是卑微乞怜的质问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自己,哪怕一点也好。
这两者,她都不想去做。
她对婚姻,对陆川妥协,是因为阿吾,而非自己千疮百孔的爱情!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果断,她爱陆川,爱到没有自尊与自我,在别人的眼中可能就是下贱。但没办法,这一生她就是爱惨了他!除了他,这辈子她不可能,也不会再要其他任何男人。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让她为自己的爱情保留最后那点儿的自尊和骄傲!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木强则折,她不会把陆川逼到彻底放弃一切!
四目相望,她眸光黯淡,夹杂着酸涩和无奈,他的眸光冷漠,没有感情的涟漪,亦没有感动与同情。
“那就这样吧....”
她的声音轻若飘絮,似是对他的妥协,也是对命运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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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和陆半夏到钟景年的办公室,助理送上茶水,退到一边站着。
钟景年将药盒放在他们的面前,“这是不是你之前一直吃的药?”
陆半夏看到药盒里的药,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僵直,眼神都变得复杂,隐涩。李越祈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手落在她的纤腰上,收紧力气。
她点头。
钟景年脸色凝重,又拿出另一盒药给她,“但这才是我要开给你的药!”
两种药看起来差不多,但带给人的结果却大不相同!
李越祈脸色阴沉,眸光直射旁边站着的助理,“我记得那天你说夏夏的药是助理负责的。”
钟景年没说话,眼神看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点头:“是的,那天我是按照钟先生的吩咐去配药,但在拿药的时候,有护士送来我的手机要我接听电话,她主动要帮我配药。我再三嘱咐她不要配错。等我接完电话回来,护士说药已经被你领走了。”
“那位护士呢?”李越祈从护士手中拿到药就一直放在身上,回到家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没有人有机会可以从他手上换掉药。
助理脸色微微一变,没说话,眼神却看向了钟景年。
“我查过,那名护士是新聘请的实习生,在第二天就主动辞职了。”钟景年眸光深沉,不等李越祈问,抿唇道:“我也派人根据她留下的联络方式和地址去找过,但原来她辞职没到一个星期就和她唯一的亲人出国去了新加坡,现在想再找到她,犹如大海捞针。”
李越祈的脸色明显的阴沉,难看起来....这样一来,不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陆半夏突兀的开口,一阵见血:“药房的药应该是定期盘点,开的药和药房的药品数量对不上,你们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助理轻声解释道:“我们药房是固定每周盘点一次,当时是发现药物少了很多,但是因为开给你的药数量并没有少,所以当时我们没有察觉到可能是配错药的可能!”
陆半夏沉默,应该是有人拿走自己本来要吃的药,如此即便发现少了一种药,也不会怀疑到配错药的可能上。
“主动帮忙配药,第二天辞职,接着出国....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李越祈阴沉的嗓音响起,这真的是有人有预谋的在害陆半夏。
一想到这个人可能就在他们的周围,李越祈就心惊胆颤,谁知道什么时候黑暗中的那只罪恶的手就会掐住半夏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钟景年面露歉疚,诚心诚意的道歉:“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差点造成无法挽救的悲剧。我真是无颜面对你们,也对不住慕容。对不起孩子,让你受苦了。”
陆半夏神色沉静,漠然的瞳孔中没有涟漪,轻声道:“钟叔,这不是您的错,是有人故意想要害死我!牵连到您的诊所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