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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910)

灯光下她的衬衫被解开,肩带也被扯到手臂出,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肩带,宛如白雪的肌肤,红肿的唇瓣,要是如此李越祈还能克制自己,他就真的是有“病”了。

陆半夏胡乱整理好衣服就要走,李越祈一把将她抓到怀中,非常严肃的问道:“是安安重要,还是我重要?”

心里惦记着女儿,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的回答:“安安!”

李越祈的脸色瞬间黑了,紧抱着就不给她挣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安安重要,还是我重要!”

“安安。”陆半夏心急的回答,双臂使劲的推他,“你别闹了,她在哭……”

李越祈气的眼睛都猩红了,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揽到怀中,然后弯腰,干净利落的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走向卧室。

陆半夏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丢脸的被人扛在肩膀上,尤其是在出书房,去卧室,看到起来哄小豆芽的文姨,没看清楚文姨到底是什么神色,但她的脸已是火烧的一片——红!

“李越祈,你放我下来,你混蛋!”陆半夏气疯了!

他不要脸,她还要;再者,他的腿到现在一遇到天气不好,关节就痛,哪里承受得住她的体重,他的腿还要不要了?

李越祈是把她放下来了,不过是放在*上,一边逼近陆半夏,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在肺部的地方有着明显的疤痕,不难看,多添了几分男人味。

陆半夏下意识的往后退,“李越祈,你真幼稚,你和女儿吃什么醋?”

“我就是幼稚,我就是和女儿吃醋,不服?你咬我!”李越祈义正言辞的回答,可见脸皮真的厚成铜墙铁壁了。

知道文姨现在陪着女儿,陆半夏倒不心急了,看着他那俊颜,一幅很认真的模样,觉得好笑,压着笑意,开口:“谁要咬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喜欢咬人!”

她脖子上的吻痕,不就是昨晚被他故意咬出来的。

李越祈压过来,笑容撩人:“说谎!昨晚你明明‘咬’得我....很舒服。”

陆半夏:“……”

“李越祈,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吗?”

“谢谢夸奖,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会再接再厉!”

陆半夏:“……”

“李越祈,你再咬我,明天我就带小豆芽去陆家住。”

“好,我不咬你,我让你咬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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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下班,刚出了大楼就看到路边停着的车子,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但想到他就在这里,心头止不住的欢喜。连走向他的步伐都变得勤快与急速……

李越祈远远的看着她走出办公大楼,在人群中她纤长的身子被职业套装包裹,裙子不算短,但落尽他的眼中,白希的(双)腿交叉行走时,那若隐若现的风景还是让他微微的蹙眉,这样的风景他希望一辈子只有自己看,而不被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窥)探李太太的美好!

尽管如此,他还是含笑下车,眼见着她就要走到自己的面前,脸色突然不动声色的沉了沉。

“——半夏。”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陆半夏脚步一顿,眼看着与李越祈只剩下几步之遥,她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的陆川,没说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越祈。

他的神色没有异样。

陆川走到陆半夏的面前,眸光与李越祈对视一秒,微不可见的点头算是打招呼吧。眸光还是落在陆半夏的身上,“我想请你们用晚餐!”

陆半夏瞬间就明白其实陆川是想要和自己单独用晚餐,只不过没料到李越祈会来接自己,他只好无奈的加了一个“们”字。

李越祈剑眉蹙起,心头不舒服,却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急着帮她做决定。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祈要去拜祭爸妈。”陆半夏的拒绝的很委婉。

陆川神色怔了怔,眼底流露出惋惜,“那好,改天再约。”

陆半夏点头,没有开口,李越祈已经过来牵她的手,不冷不热的丢下两个字:“走了。”

看都没看陆川一眼,幼稚的哪里有平常在法庭上的冷静,睿智,压根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陆半夏不喜欢幼稚的人,但偏偏李越祈的幼稚举动,没有半分的让她讨厌,反而觉得他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总是让她忍不住的翘起唇角。

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一个幼稚的男孩子。

此话,非虚。

夕阳西下,墓园寂静,繁茂的绿叶光影流离,偶尔有乌鸦的沧桑声划过,让人心头一阵阵的寒凉。

李越祈一直紧握着她的手,走到墓碑前。

陆半夏将一束鲜花献在徐百川的面前,李越祈将鲜花献在了沈月的墓碑前。

“妈,我带夏夏又来看你了,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很多委屈,希望你不要怪我!”

李越祈看着沈月的照片,声音真诚的忏悔。

陆半夏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沐浴在夕阳之下,格外的好看。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转眼间距离上次他们一起来拜祭母亲有三年之久。

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们还能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陆半夏主动的握住他的手,对沈月说:“妈,他对我....很好。”真的——她在心里补充了两个字。

我不怨他了,也不怨您....

李越祈低眸,凝视她的眸光温润如春风细雨,温暖心田。手指揉了揉她的短发,“乖,一边站着,我给妈磕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