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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情深似熔,总裁你要乖(22)+番外

她无声的笑,原来自己在他的手里不过就是一条被驯服的忠犬,随时随地为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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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第一次不想洗白男主,因为他是如此的渣,渣得我这个亲爸都不忍直视!果断给阿虞换个男人吧!

☆、不如当初不相识:守活寡

当时姬夜熔什么都没做,没说,无声无息的离开就好像没来过。

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执行他的每一个命令,毫无怨言。

即便知道自己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一条比较好用的忠犬罢了。

连默呼吸有片刻的凝滞,眉头紧缩,低低的语气道:“你不再是我的忠犬,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姬夜熔纤细的眉头微微挑起,凝视他,唇瓣微抿,话音未出,倏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因为连默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唇瓣温热,她的唇瓣凉薄,四片唇瓣贴在一起,血腥味在弥漫。

姬夜熔片刻反应过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本能的要推开他。

连默的动作更快,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在她的漩涡里为非作歹,另外一只手宛如钢铁般牢牢的焊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放、放开、我……”姬夜熔拼命的反抗,明明已经是拼尽全力,不知道为何就是挣脱不开他,被迫承受他充满强势的吻。

连默没有放开她,在她的唇瓣上吸*吮,似是要将沁出的血珠都吞进自己的腹中,呼吸无端沉*喘,气息越发炙热。

姬夜熔推不开他,在被迫承受侵掠的同时改变计划,推着他的手垂落,覆盖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指尖用力的掐下去。

他闭着的眼睛睁开,浓眉微敛,似是在不悦,但并没有放开她。

亲吻,仍在继续。

姬夜熔急了,尤其是胸腔里的氧气在一点点的被他剥夺走。想起在基地训练时,男女力量悬殊,赤拳搏斗时,女人很吃亏,但有一个非常不道德却很好用的方法……

冰冷的眸底划过一丝精光,下一秒她的右腿就往他裤*裆中央撞去……

她的动作极快,连默反应过来阻止已经慢了一拍,虽然抓住她的腿,可膝盖已经撞来了,痛得他脸色倏然惨白,两道剑眉已经拧成一团。

松开她,腰间微弓,极其尴尬的用手覆盖在被她撞疼的地方,狭长的眼眸瞪向她,愠怒渐起,“阿虞,你打算下辈子守活寡?”

姬夜熔神色沉静,唇瓣上因为被他亲吻时用力吸得发麻,冷清的眼神斜视他,丝毫歉意都没有,他完全是自作自受。

若不是他突然轻薄自己,自己也不会做这种不厚道的事。

连默很想忍住,但这种痛对于男人而言是最不能忍,疼的额头渗出汗水,又气又恼:“不就亲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你身体哪一处我没摸过,亲过?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八光你,管你有没有什么经期,照样狠狠……”

“闭上你的狗嘴。”她是真的被他的话气急了,气到单薄的肩膀都在隐隐颤抖。

☆、不如当初不相识:不愿意

“闭上你的狗嘴。”她是真的被他的话气急了,气到单薄的肩膀都在隐隐颤抖。

看,自大狂妄,自私凶狠,这才是真正的连默。

“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

语气里的狠绝让人不战而栗。

连默暗暗深呼吸,强忍胯*下的痛,站直身子看向她。因为疼痛而带来的恶劣情绪渐渐压下,声音低沉:“我刚才是气急了。”

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轻抚她的脸颊时,姬夜熔扭头,避开他的手指,不愿再让他触碰。

“我没有想要伤你,伤你自尊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半空僵硬几秒,讪讪收回,深邃的眼眸专注的凝视她,声线放缓:“于我而言,好的坏的,干净或是脏的,只要是阿虞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照顾你,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普通男人照顾自己的女人那样。”

“阿虞,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四年前她离开的那天曾经说过,自己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她想做自己的什么,情*人还是妻子,或只是臣子。

今天他就想问一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人,以后让自己来照顾她。

姬夜熔的身子微微僵住,没有想到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不想伤她,可此生伤她至深之人偏偏又是他。

他说不想伤她的自尊,却不知道自己因为他曾经连做人的尊严都失去了,活得不如牲畜。

什么叫多余?

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心灰意冷后你的殷勤。

连默,你现在的举动何尝不是一种多余。

四目相对,唇瓣轻扯,一字一顿,坚决如铁:“我、不、愿、意!”

以前不管要做他的什么,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她都愿意,可现在不一样,不管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她什么都不再稀罕。

因为她对他的情,早已被那场大雪埋葬在四年前,心死如灰,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波澜了。

连默神色有两秒的微怔,没有恼,幽邃的目光里泛着笃定,“阿虞,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一生你注定是不能离开我,因为我不许。”

我的女人,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得做,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打算要放你离开。

除非你死,或我亡。

“我不会做你的情*妇。”姬夜熔唇瓣轻扯,言辞斩钉截铁,“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牵制住我。”

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有!”他薄唇极其轻微的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