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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情深似熔,总裁你要乖(4)+番外

姬夜熔说这些话时神色还是笑着的,但眼睛里是没有笑意的,语气淡淡的。

她缓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阁下,谢谢你这些年的教导与照顾。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服从你的命令,若不幸丧命,愿你的政治生涯永远辉煌,若有幸活着,漫漫残生,愿你我永不相见!”

说完这些话她决绝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不舍与眷恋。

连默也是那一天才知道,自己的影子已经从少女蜕变成有感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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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默眼神里闪过疑似怜惜的东西,缓声道:“阿虞,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跟我回去。”

站在一旁的程慕瞳孔倏地放大,近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觉。否则自己怎么听到阁下好像在和姬夜熔道歉。

不是好像,这根本就是在道歉,那样轻缓的声音,那样妥协的态度。

哪里还是往日那个阴邪狠辣,心有城府又不可一世的少年。

姬夜熔敛眸,并不打算接受他的致歉。步伐毫不迟疑的经过他的身旁离开。

连默未恼,眸光追随她的背影而去,“——木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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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情不在

单薄的身影倏然僵住,她回头迎上他的鹰眸,从昨晚相遇到刚刚的对峙,一直平静无波,独独在听到他的一句“木槿死了”,黎黑的瞳仁里掀起了惊天骇浪,不可置信。

静谧的客厅犹如死水,三个人的呼吸无声的交替,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波澜汹涌,到逐渐显露质疑。

她不相信木槿死了,是连默在说谎。

木槿明明好好的活着,在欧洲度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死了?

“阁下说的真的。”响起的声音是程慕的,他知道姬夜熔不能相信木槿死了,但事实如此,否认不了,“木槿小姐真的死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于莎。”

姬夜熔神色平静,眼底的光寒冽复现,垂在身旁的手指无声的收紧,指甲嵌入掌心极其的用力,恨不得掐掉自己的一块肉。

眼神机械般一格一格的对程慕对视上,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落柳絮,语速极缓:“什么时候的事?”

一开口自己都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鲜血味,不知道何时唇角已经被咬破了。

“你死……”程慕的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后脊骨泛起的凉意,连默射向他的眼神犹如刀刃,他顿了下,改口道:“两年前。”

两年前?

两年前她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木槿在美国读书,之后启动了她环球旅行的梦想。

程慕:“阁下对外界封锁了消息,知道实情的没有几个人。木槿的墓地在岩城,你不回去看看她吗?”

姬夜熔垂下眼帘,情绪不显山露水,僵直许久的身子极其缓慢的转身,背对着他们。

紧攥成拳头松开,按在自己颈脖佩戴的红绳上,耳边轻悦的嗓音犹在:“听老人说,红绳子是保平安的,希望它能保佑姐姐一生安康。”

眼底不知何时泛起了湿意,水雾氤氲模糊了视线,许多昔日场景如同电影画面一帧一帧飞快的闪现。

身体里的氧气和力量仿佛瞬间被抽空,不由意识控制,缓慢的往下滑落。

灵魂被硬生生的从身体里剥离,漠然的看着眼前一切。程慕惊慌的语气,连默神色紧张的抱住即将跌倒在地的女子。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眸,将所有的潮湿都紧锁在瞳仁。

——是我不好,要是我能够早一点,再早一点……

——也许你就不会死。

——木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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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熔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能确定的是她已经不在凉城。

因为眼前的场景每一寸都太熟悉,熟悉的像是镌刻在骨子里,连剐都剐不去;因为曾经连同这间房里的空气都是她在生死边缘挣扎时活下来的勇气。

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没想到终究逃脱不了命运的桎梏,还是回来了。

景在,人在,唯有情,不在了。

“夜熔姐……”门口传来一声哽咽,姬夜熔侧头望去,人未到,泪先落。

于莎泪眼婆娑的望着死而复生的人,泪如雨下。

姬夜熔静静的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任由她的抽泣声在这偌大的房间里流淌。

☆、不如当初不相识:去见她

打破这份平静的不是于莎,也非姬夜熔,而是得知姬夜熔醒来,一语不发抛下一众幕僚赶来的连默。

步伐走的很急,几乎是一路小跑,经过于莎的身旁没有停顿,直接进了卧室,见她醒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饿了吧,我们去吃晚餐。”自从重逢后,他对她说话的语气便是不可思议的轻柔。

知道她又一天未进食,不管她醒来是否会有饥饿感,早命人准备好晚餐等着。

姬夜熔醒来已有些时间,此刻眸底有着金属般的冷锐,声音沉冷:“木槿在哪里?”

听到她提及木槿,站在门口的于莎眼泪落的更凶,“木槿小姐……”话还没说完,连默一个冷眼过来,她嘘声了,捂着唇瓣,无声的流泪。

连默清了清嗓子,耐心道:“用过晚餐,我带你去见她。”

姬夜熔在他的眸底捕捉到一抹坚决,心里是知道的,他说出口的话,从来就没有人可以改变。

哪怕是自己,也不可以。

掀开被子想要穿上鞋子时,右脚连断三根脚趾,丑陋的疤痕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映入他们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