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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120)+番外

“孝宁,你感觉到了吗?它一直在为你跳动,一直在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动心是这种感觉。看到你笑时,我也开怀;看到你哭时,我也伤心;看到你好好的,我心里比谁都高兴。可是你太好,我只怕配不上你,幸而老天怜悯,你还是选择了我。”

“张拓奕。”朱孝宁身上冷,顺势靠在了他怀中,“我也是一样的,只是我是个姑娘,终究要矜持些。”

“嗯。”张拓奕低头,解掉了她裙子上的花结,水蓝色的绣裙便滑落开去,露出了洁白的亵/裤。

扯开这一层,他们可就是真的赤/裸相见了。

☆、74尝果

朱孝宁紧张得浑身僵硬,张拓奕也不敢过于急躁,体贴地爱抚着她,轻柔且细致。渐渐的,洁白的肌肤因为情/欲上涨,开始潮热,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发烫的身体衬得她的肤色白里透红,引人冲动。

张拓奕轻抚片刻,单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孝宁,吻我。”

朱孝宁并没有迟疑,捧住了他的脸,一下两下,规律地啄着,只偶尔探进他口中逗/弄调/戏。

张拓奕勾着嘴角,手从颈部往下,在小腹处打了个圈,又往回走。

情难自禁,粗茧的摩擦使得朱孝宁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在他缓缓地进攻之下,浑身软绵,迷醉如羔羊,娇吟声似有还无。

张拓奕再次低头含住圆润耸立的雪峰,舌尖左右轻打着红梅,手指也不忘轻弹另一朵,两朵红梅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娇艳绽放。

侵略的唇继续向下,最终停留在凹陷点上。白皙的小腹因为紧张蹦地平平的,上方的圆丘却迅速曲线起伏如开锅的水。

那薄薄的布料下便是那神秘的境地了,张拓奕的手颤了一下,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张拓奕!”朱孝宁心头一惊,隔着亵裤按住了他的手。

“孝宁……”张拓奕自己下面早就涨得满满的,已经顶了出来,只是他听说前戏一定要做足,否则朱孝宁对他没好印象,他才这般缓慢细心。此刻,朱孝宁突然阻住了他,心头略烦闷,却把手抽了出来。

这举动爱怜的成分更多,朱孝宁瞧着他眼底失望,便动摇了:“张拓奕,我没准备好,你可以,可以慢点来。”

张拓奕闻言,速度更慢,缓缓扯下遮掩的布料,露出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亵裤除去,娇躯玲珑有致,在床单的映衬下更显雪嫩如瓷。

他已无法分心去看朱孝宁的表情变化,只是不自觉地探了手指,分开那美丽的密缝,露出些微粉嫩的肉,如花瓣一般。

朱孝宁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吟哦声随着他的讨好甚嚣尘上,简直羞人欲死,捂住了艳红的脸。

张拓奕的动作缓慢,一个指节伸了进去,太过紧致,怕弄痛她,一点点地钻着。进去一点,抽出来,来回几次,手上便带了银丝。

“孝宁,你情动了。”张拓奕坏笑着附到她耳边,呵着暧昧的热气。

“张拓奕,不要说!”朱孝宁拿开了手,羞愤不已。

张拓奕哈哈一声笑,握住她的手腕抵在自己腰间:“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

“好。”张拓奕不管她答应不答应,自顾自引着她的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白色的底裤。

朱孝宁不想替他解,可是也没收回手,只愣愣地盯着那个地方,鼓得那么大,好像比石榴还大。

张拓奕见她直勾勾地定在那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笑道:“还想再看吗?”

“我……”朱孝宁话未说出口,张拓奕已经带着她,扯掉了他的底裤,露出了结实的腿根,以及那让她几乎无脸见人的三角地带。那直挺挺的,跟棒槌似的,难道要捅进她身子里?

朱孝宁并不是多么纯洁的人,之前偷看过梁知县与人欢好,还在青楼里看过许多男人的身子,可是这样清晰细致地摆在她面前,还是头一遭。虽然张拓奕是她喜欢的人,但感觉终究还是有些类似。

男人的身子。

不过,朱孝宁对自己的身子却没多大研究,不知道男女结合是怎样的方式,好奇是什么样的感觉,更忐忑的是,她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而且,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尽管她并不怕痛,只是人都说这种痛跟其余的痛不一样,跟将人撕裂了差不离。

而那棒槌,看着又红又烫,若在自己身子里搅来搅去,真的会快活?

“孝宁,你在想什么?”张拓奕见她微张着嘴,眉头略蹙,似是很惊讶很疑惑,还有点害怕。

“张拓奕,听说第一次都很痛的。”朱孝宁声似蚊蚋,面色赧红如赤丹。

“我会轻一点,很轻很轻。”张拓奕的手虚浮着,抚过耸起的柔软。

“那你晓得下边该怎么做吗?”朱孝宁问完话,再次捂了脸。她怎么可以问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

张拓奕轻轻地笑了,可是怔了片刻,便成了尴尬的笑:“我试试。”

“什么叫试试?”朱孝宁放开手,瞪他。

“因为我只听他人说过,未有践行机会。”张拓奕对于她的“投入”分外高兴,总算不是他一个人胡乱摸索了。

朱孝宁哼哼两声,歪过头,并紧了腿,不理他了。看似骄傲,实则心里的鼓已擂成了雨点。

“孝宁,你张开一些,我瞅瞅从哪儿进去。”张拓奕恳求道。

“你自己看。”

“孝宁,你给些反应。”初时的温情脉脉渐消,没想到最后两个人酿成了这种局面,张拓奕哭笑不得。

“嗯——”朱孝宁闷哼一声,原来张拓奕一边说话,一边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寻到了那温软湿热的地方。异物入侵,她下意识想要将他赶出去,可她并得久了,腿酸,他很轻易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开始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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