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京城首富,过逍遥人生(24)
“你不涂抹,伤口化脓怎么办?”褚黎亭近了近她,语气重了几分。
时晚君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不是不想用。
一是够不着,二是没法叫人来帮她,若是叫人发现,又要惹出麻烦来。
她不说,褚黎亭也知晓。
不容她考虑,褚黎亭将她搀起,转身去了院内的小厢房。
关上门后,他扯下自己的衣摆蒙住眼睛,随即按住她的肩膀坐了下来。
尚在茫然之中,时晚君呼吸一滞,惊道:“将军做什么!”
她挣扎要躲开,褚黎亭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了她的小腹,不准她乱动。
那力道里,有一股怒火,颇有惩罚的意思。
“放开我!”
“你声音再大点,可就引人过来了,看你我这样你如何说清?”褚黎亭在她耳边低语,不想胸膛碰到她的后背,时晚君牙关一紧,身子也软了下来。
意识到她正疼着,褚黎亭稍稍松开了她:“你别怕,我没有恶意,你既不想和荣家低头,那错的就是他们,女子为心中向往努力并没有错,但前提是,你得有个好身体,苦其心志可不是让你人没了再去磨炼,只要命还在,一切尚有余地!”
话落,时晚君发苦的口中终于有了滋味,涌进眼里的潮湿逼得她嗓子一紧,生生说不出话来。
时晚君接受了他的好意,抬手解开腰带,将衣衫脱到一半,露出大片红痕不散的肌肤。
“有劳将军了。”
“我知你顾虑男女有别,但对不住了,你只需告诉我哪里不适,我自会判断,会有些疼,要是受不了,我便停下。”
“好。”
那嬷嬷是下了狠手的,藤条浸水打在人身上,就算是五尺大汉也未必能挺得住。
褚黎亭每碰她一下,时晚君不由得发抖,可即便额头布满汗珠,她硬是不言一句。
他恨不得将那婆子肋骨踹断。
他小心翼翼,结束后自己也松了口气。
时晚君满脸疲态,但还不忘与褚黎亭说道:“多谢将军了。”
“你已经谢过我很多次了。”
“将军!”时晚君唤他,半晌,她徐徐道,“你不是说,那药需连服三日,不如把明日的,一并交给我吧。”
“好。”褚黎亭无力应了一声,目光也沉了下去。
他再次消失在夜色里,时晚君情绪难掩,她已做好最后的打算,不如就这样离开荣家吧,哪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第三日,阳光依旧。
时晚君照常跪在祠堂内,她凝视着地面,脑中蹦出的想法一直怂恿着自己站起来,迈出这个门槛。
与荣灼坦白,遭受荣家无尽的指责谩骂,然后把她赶出府去。
不过如此了,还能怎样呢?
她起身,朝着堂外走去,守着的嬷嬷以为她想通了,夸了一顿后立刻去沁兰院禀明。
谁知前脚刚走就让人拦住了,丹芙气喘吁吁地跑来,看着时晚君不禁眼泪打转:“姑娘不用挨罚了!”
第22章 要一个侧夫人身份
时晚君跟着丹芙去了慈昭堂,一到里面,她傻了眼。
不知发生了什么,荣家上下几乎全在这里迎着她。
就连平常说不上话的荣父也在前头站着,只见荣父微微侧过身,与一人开口:“大人,这便是我儿妾室,时晚君。”
“晚儿,这是贵客,还不快见过大人!”荣灼提醒,时晚君回过神来。
时晚君福身去行礼。
初见她身段消瘦,病容明显,任谁看第一眼都不免动容。
此人是宫中内侍,年纪看上去和荣父相仿,一眼瞧过去满目慈祥:“老奴是伺候皇后娘娘的,千寻万寻可算是找到人了!娘娘传召,烦请时娘子与我走一趟吧!”
“入宫?”时晚君不明所以,许是跪了太久脑中晕眩一时反应不过来。
荣老夫人沉着气,眉眼间尽是失望,提点道:“晚君!莫要失了规矩!”
“是!”时晚君紧忙应着内侍,“只是奴家容貌憔悴,一身灰尘,怕冒犯了娘娘,可否准许梳洗一番。”
言罢,荣家人脸色愈发难看,时晚君匆忙赶来,一副狼狈模样落入外人眼中,怎么看都像是被苛待过。
而伯府在外的名声一直居以宽厚,时晚君冷不丁的一句着实挂人脸面。
内侍品出了韵味,摆手笑道:“无妨,走吧,别叫娘娘等急了,老奴还得交差呢!”
话落,这人和荣父点头示意离开。
看出时晚君有伤,内侍搀着她一步步迈出了荣府。
徒留下荣家人纷纷猜忌,荣老夫人与荣父更是担心时晚君会不会惹出祸事来牵连荣家前程,交代荣灼多留心,万一苗头不对,立刻和时晚君撇清关系。
荣灼不敢忤逆父亲,但也不想做决定,只好默不作声惹了荣父一肚子火。
乌云遮住烈日,灰蒙蒙的天压下来,扰得人心神不宁。
一路上,时晚君不敢多看,不敢多听,提心吊胆跟着马车来了宫中。
碧瓦飞甍,雕梁画栋,所见之处皆是气派非凡。
等内侍着人去通报后,时晚君方上前来。
宫殿内,一股沁人心脾的熏香让人舒心,伺候的人分成两排,正中间高位上的,便是当朝皇后。
“民女参见皇后娘娘!”时晚君跪拜下去,实则心中忐忑。
“走近些,抬起头来。”
女子声音融柔和,时晚君平复后往前去了去。
抬眸时,见眼前人目如秋水,一身华服衬的仪态端庄,生的一副国泰民安的脸,不愧是国母之姿。
二人对视间,皇后已出神,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