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糊咖,我骄傲,我带非遗遍地跑(130)
“……”
“只不过,倒是辛苦王妈替我处理那十几锅废掉的粥。”
“……”
“每天工作的时候我都没有胃口吃饭,只有晚上来这里看着你,我才能够咽得下东西。”
“……”
“我知道,你要是醒着的的话,肯定又要说我是个癫公。”
“……”
“秦德华和陆清瑶官宣了,阮阮和霍斯安那个小子却是没什么进展,但霍斯安倒也执着,只是她也没什么心思谈恋爱。”
“……”
葛烟静静地躺着,她要是知道这些,估计得高兴的蹦三米远。
可是宋泊简想听她说三句话,都没机会。
“对了,罗非的父亲沉冤昭雪,已经都查清楚了,是他那个叔叔陷害谋划的一切。”
宋泊简喟叹一声:“这半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一直到很晚,宋泊简才离开病房。
宋阮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一直在病房外面等着。
“你怎么不进来?”
宋阮摇了摇头,她可不想撞见小叔叔不开心的时候。
“还是没有合适的治疗方案吗?”
两人一起下楼,宋泊简摇了摇头,疲惫的耸耸肩:“国内外都找了一遍,都是一套说辞。”
宋泊简不想说那三个字,可葛烟现在所有的症状都指向那三个字。
宋阮没再问。
宋泊简说:“你突然来找我,怎么了?”
“爷……爷爷今天问你了。”
“父亲?”
“嗯。”
“问我做什么?”
“说上个月寿宴你突然离席的事。”
宋泊简没再说话,带着宋阮走向车子,坐了进去。
“他想让你回去,但你一直不接电话。”
“如果是回去去见他什么老战友的女儿,大可不必。”
宋阮怯懦懦的点点头,看来回去又得跟爷爷撒撒娇了,不然老人家一定会被小叔叔给气的眉毛胡子又乱飞。
“你到哪儿?”
宋阮回过神来:“哦,剧院。”
宋阮不接戏,也没踏入娱乐圈,《不向往》收官以后,她就考进了京城最大的艺术剧院任舞蹈演员,根正苗红,前途璀璨。
“这么晚还去单位做什么?”
“这几天忙春晚演出,我们都住在剧院里。”
“嗯,别太累。”
车子缓缓停在剧院门口,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了一层薄薄的雪,宋阮裹紧了身上的卡其色大衣,对宋泊简挥手再见。
宋泊简看过去,远处的昏黄的路灯下,霍斯安正抱着一条围巾,不用猜都知道是在等谁。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只是视线对上霍斯安时,又收敛起来了那份笑。
有一种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讨厌的感觉。
车子跟火箭一样窜了出去,霍斯安刚举起一半准备打招呼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宋先生他……”
宋阮知道他犯什么毛病,随口解释道:“年纪大了,更年期。”
霍斯安睁着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有些茫然,反应过来后忙将手里那条厚实暖和的围巾系在了宋阮脖颈间。
“你穿成这样,别冻感冒了。”
宋阮视线微躲,自己上手去系。
“我……我自己来。”
霍斯安又说:“快进去吧,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
宋阮点点头。
第105章 她醒了
春节在即,京城到处挂满了火红的灯笼和红色的小旗,一片热闹非凡。
宋泊简签文件偶然听助理说,过两天就是除夕,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他把这事儿倒是给忙忘了。
签完字,助理正要把文件拿出去,宋泊简叫住他。
“没什么事的话,你们提前放假吧。”
助理明显没反应过来。
“啊?”
“为团圆,多做准备。”
助理笑着,忙说:“谢谢董事长。”
是该团圆了。
阖家团圆。
——
“爸,今年我不回家过年了。”
晚饭时间,宋泊简对父母如此说道。
母亲有些意外,但也能接受。
“好,正好阮阮也要参加春晚,回不来。”
只是宋父……
老人已经隐退商海多年,白发苍苍,只是身上那股威凌的气质,仍旧不曾减退,隐隐有着愠色。
“你是为了那个植物人?”
“爸。”宋泊简放下筷子:“葛烟不是植物人,她只是昏迷了,病治好了会醒的。”
“不是植物人,能躺六个多月?你去给我躺六个多月?”
宋母早已习以为常,这老父少子,嘴没一个能饶得了人的,跟南孚电池一样一代更比一代强。
“爸,她是在我瘫痪的时候就和我在一起的人,你明白吗?”
“可你就算是瘫了,你也是宋家的儿子,她又算得了什么?”
宋泊简一点都聊不下去了,索性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
面前的饭还没吃两口,这会儿就要走。
宋母放下手里的叉子,停止干饭:“阿简呀,你先把饭吃了再走啊!”
“不用了。”宋泊简没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父母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冽起来。
宋父看向妻子,问道:“你看你把他惯的?从小就不听话!难道这次也由着阿简胡闹吗?”
“哎呦,他现在都二十八岁了,成年了好吗?哪里还能由着我们管呀?”
宋父叹了口气:“他这性子,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行啦!”宋母不高兴了:“他都这么大了,你以为还像以前一样吗?再说了,当初要不是你非要把他送到乡下参加祭祖,他能遇上那个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