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南爷上门求我虐(277)
怎么有人主动注射毒品啊!
她这次药剂不够,身上的疼痛还没消散,而少年也同样起了症状,见她难受,他头一回笑,“这会体验到感同身受了。”
小时眨了眨眼,泪水眨巴掉,“你是傻瓜。”
她又揪起墙边长出的杂草,这会不是草蜻蜓了,而是一枚同心结。
“认识这是什么么?”
“不知道。”
“同心结,我在书上看到的,寓意是永远绑在一起,好看吗?”
“....还行。”
“不好看?那给你。”
她习惯性的往少年怀里丢。
少年默默地接过手,收了起来,“你读高中吗?”
小时眸光黯然,“我不告诉你。”
少年:“你消失这么久,家里人会不会很担心你,还有老师同学。”
小时低着头:“不会......我没钱读书,我妈妈恨不得我去死,才不会救我呢。”
她不想再提自己的事:“那你呢?你家里人会着急吗?你妈妈得急坏了吧。”
少年眸光微闪,但还是肯定道:“嗯,她应该很着急,总说我是她唯一的儿子。”
小时感慨道:“真好。”
首领发现少年也注射了玛咖后,把他气死了,但又别无办法,只能给两份的量。
而后赶紧把这里面的事情汇报给了上面。
让这太子爷沾染上毒瘾,他们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临近周年庆的前一晚。
小时一夜未眠,她就这么独自坐着,靠着墙壁,轻轻的说道:“明晚,他们就要把我送上台了。”
“听首领说,明晚是周年庆,来的人比以前都多。”
“我是压轴的。”
“到时候,就会把我全扒光,让我在台上跳艳舞,谁看上我了,给最多的钱,就可以把我带走。”
她喃喃自语。
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般。
眼神只剩下绝望可怖的空洞,小小的身影孤寂又脆弱。
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明晚,就是她要被上万人场,被那些恶心男人凌辱的日子。
感觉到眼眶有些湿润,她尽可能的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从来没这么讨厌过冬天。”
“原来,冬天比我想象的寒冷,漫长,煎熬。”
“我从不被期待的出生,这么艰难而努力的活着....我以为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我以为...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对的呢...”
她没看少年一眼,轻轻的阖眸,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整个人都感觉到要碎了,轻轻无力道:“我不想活了。”
她从出生就在肮脏的环境下,不被期待,不被关爱,现在如果还让她死前遭受那些恶心男人的凌辱。
她宁愿,自我了断,留个干净。
她向老天投降了,她不该活着。
第242章 他的阿时他的崩溃
陈砚南指尖轻轻的触碰屏幕,只恨不得穿透屏幕擦拭女孩的泪水。
“阿时......”他沙哑着声。
与屏幕那头当年的他,异口同声。
多年前的他,替现在的他轻轻擦拭过小时的泪水。
少年没有纸巾,就拿袖口轻轻的替她擦拭,女孩的皮肤娇嫩,动作若是不轻柔些,就会起红印。
他轻轻的问:“阿时。”
“如果得救,你想做什么?”
小时委屈的撇嘴,她不想相信他的鬼话了。
根本就不可能得救的。
她眉眼低垂:“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出生在一个父母都爱的家庭。”
“我想要变得有钱。”
“我想......想过开心的日子。”
少年心口说不出的难受,“有钱不一定就能获得幸福,不过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小时看着他那双清冽干净的眼睛,就是被这双迷惑得导致她做了蠢事马上要葬送自己的性命。
她吸了吸鼻子,轻哼声:“我的命都是你害得,做鬼都不放过你。”
少年看她情绪好转些了,眼神也带着点宠溺:“好,我允许你永远缠着我。”
小时不屑的切了声,“那你呢,如果你能出去,想过什么日子?”
少年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右手,苦涩扯唇:“可能得按部就班了吧。”
他主动握过小时的手:“阿时,不要做傻事,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上台的。”
小时只是深深的看了他眼,没有说话。
漫长的寒冬夜,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着,就披着同一张毯子,靠着墙壁,肩膀倚着。
抬头仰望着头顶炽白的灯光。
孤寂的、难熬的、沉默的。
少年在等候着救援时机。
而小时在倒计时自己所剩的时间。
......
陈砚南想继续往下看时,后续已经没了。付婷兰显然也拿捏了他,知道他想查什么,只给他到这。
后面到底她还经历了什么。
他们是怎么得救的。
为什么她会和他分开,难道他没有救她吗?
还是说,来不及.......
愧疚、懊悔、悔恨、痛苦,各种复杂的情绪犹如潮水将他反扑,他只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在漆黑的大海中。
任由海水一浪盖过一浪将他彻底淹没。
他的灵魂被冲碎得无处安放。
每呼吸一次,都是揪心的疼。
“阿时...阿时...”他焦灼而痛苦的轻声唤着自己这个名字,脑袋的神经阵阵疼痛,无数狂乱的记忆匆匆闪过,宛如滔滔江水快要冲破堤坝。
痛苦如排山倒海般压来,令他几欲崩溃。
他怎么能将她忘了......
他怎么能这么多年,将应该对她的好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