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南爷上门求我虐(319)
压下心头的惊愕,她恼怒道:“你又来做什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陈砚南这么难缠。
她之前缠着他的时候,他不是对她不屑一顾么?
怎么不继续保持他高岭之花的人设了!
陈砚南对她的嫌弃一点也不生气,好脾气的弯腰坐下,手掌还是放在她腰间,轻轻的揉着:“药在哪?我给你重新上。”
时湄坚决果断:“不用!你快点走!”
虽然知道现在深夜,傅从筠是不可能再过来,但也不想有任何的意外,若是被知道陈砚南和她共处一室。
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陈砚南很是自来熟,眼睛往桌上瞟,很快就找到了一条药膏,“趴好,别动。”
她现在趴在床上,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被轻而易举就被陈砚南掌控。他挤出药膏,轻轻的抹在她的伤口上。
“医生说了,要想好得快,得冷敷。”
“我知道这么冷,你不会想选冷敷的,对吧?”
他轻声哂笑,带着一丝纵容又无可奈何的宠溺。
时湄板着脸,感觉到他手指一直慢慢摩挲,指尖那阵粗粝感犹如电流般,她本就怕痒,腰部又很敏感。
身子难耐,想挣脱,又被他摁着。
双眸渐渐泛起水雾,“好...了没?”
她刚发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软趴趴的,跟小猫儿撒娇似的,凶不起来。
耳边传来男人的闷笑,磁性低沉,听在她耳朵里就像是在嘲笑她般。
把她气得羞愤恼怒,脑袋扎进枕头里不想看到他那张讨厌的脸。
陈砚南眸光微暗,视线灼热地落在她纤细柔软的蚂蚁腰,只有他知道,这儿有多敏感,又多软。
总是让他失控两只手狠狠掐着,恨不得更深入。
“想要了么?”他嗓音暗哑,意有所指。
时湄对他也算了如指掌,一听他这动了情的声,就知道他脑子都是废料了,她咬着后槽牙:“你闭嘴!”
陈砚南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故意调侃她:“这事儿又不止我一个人享受,你想了也正常。”
他们之间在情事上,还是很合拍的。
每一次都是畅快淋漓。
确实好久没有了。
他相信她也同他一样食髓知味。
时湄直接拍开他的手,冷着脸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赶紧走!”
陈砚南悻然地收回逗趣的手,轻咳两声,端着一本正经的姿态:“你今晚这伤怎么回事?”
“还有上次,谁要放火杀你?”
他派人去调查了,但人被时湄带走了不知道藏哪去,失去线索。可敢放火杀人,这背后指使的人肯定不简单。
再结合时湄最近的举动.......
他眸光微微眯起,一抹锐利掠过眼眸。他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轻敲。
时湄知道,这是他一贯沉思的动作,这男人现在肯定正动脑筋琢磨她呢,她抿着唇,很是不悦:“我的事你能不能别管?”
她感觉自己难听绝情的话都对他说了个遍了,怎么他就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呢?按照以前,他哪放得下这种身段,早就得冷言恶语给她刺回来才爽快了。
陈砚南淡淡地抬眸:“不能。”
时湄气得胸口一升。
又见男人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神变得比刚刚幽暗一些,带着审视和洞察秋毫的犀利。
“你的目的是...傅家?”
时湄被他精准戳破,咬着下唇。
她就知道,这男人精明得跟狐狸精一样。
烦。
“不是!”她脾气很差。
陈砚南却眼中一丝惊叹,忽地一笑,微微俯身,直勾勾地看着她:“我说中了。”
他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知道为什么么?”
时湄蹙眉。
就见他手指轻轻的抚平她烦躁的眉心,“若真不是,你现在只会阴阳怪气地说——”
“您可真聪明,爱因斯坦和您有什么区别。”
时湄见他学得很贱,表情很无语:“.......”
奶奶的。
竟然无力反驳。
好像,她确实会这么干。
这男人上辈子是她仇人吧?这么了解她?
第279章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陈砚南在认定她的目标是傅家后,表情难得凝重。
“你知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多危险吗?”
这个社会,再有钱的人都对抗不了当官的,当官的又畏惧当军的。
就傅家的红色背景,岂是她一个普通的女人就能对抗得了?
怕是被他们吃了都找不到地方申诉去。
时湄冷冰冰的,还是那句话:“不用你管。”
“犟的跟头驴似的。”陈砚南吐难得吐槽一句。
把时湄气得狠狠瞪着他。
陈砚南见把人惹毛了,又连忙好声好气的哄着:“不气不气,我说错话了。”
他手掌就跟安抚小猫似的,揉着她头发,顺她毛。
若是让齐西洲见到他这幅样子,得大大翻了个白眼,得了,已经得了妻管严的病了。
时湄被陈砚南磨得也是筋疲力尽了,骂不动,赶不走,偏生这人脑袋还灵光,转动得比她还快。
她索性转头,后脑勺对着他,不想理他。
陈砚南也神态认真了起来,轻咳两声:“傅家虽然难对付,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时湄不理会他。
继续背对着他。
没想到下一秒,他脸庞就出现在她面前,“你一个人单打独斗怎么斗得过老虎,你需要找一个能全身心保护你,又能心甘情愿帮助你的人。”
他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满脸都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