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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铃铛(65)

“蒋、莞!”他咬牙切齿的骂人:“你缺心眼儿是不是?大晚上的和男人一起喝酒?”

说不上是担心更多还是吃醋更多,他现在就是非常把人掐的求饶,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呀,疼。”蒋莞娇滴滴的求饶,声音轻软:“那是我顶头上司,叫我去饭局我能不去呀?你哪知道社畜有多累,还何不食肉糜的骂我缺心眼儿……”

贺闻朝的手臂一僵。

“知道误会我了吧?你才缺德呢。”蒋莞冷哼,抬起手臂:“抱我上去,累了。”

她说完,明显感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僵硬了片刻……然后还是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蒋莞唇角弯了弯。

“你家楼下那开超市的阿姨关门了吧?”贺闻朝抱着她从小区一路走进去,声音冷淡中有丝讥诮:“否则看到我抱你进去,该误会了。”

他明显是在对上次她急忙拉他进电梯,不让陈阿姨多问两句的事情阴阳怪气。

是误会自己觉得他拿不出手了。

可这都过去多久的事儿了,贺闻朝居然还记得?真是小心眼儿。

蒋莞腹诽着,挂在他臂弯的两条小腿故意晃了晃,语气轻快:“我也不知道关没关——随便吧。”

“你这么帅,被撞见又怎么了?我又不怕误会。”

她这算是给他找补了面子了。

说完,蒋莞看见贺闻朝绷紧的唇角轻轻松动了一下,明显是想笑,又克制住了。

啧,闷骚。

她倒是忍不住笑,进了电梯就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贺闻朝,你应该跟我道歉。”

贺闻朝本来因为她的亲近正恍惚着,蓦然听见‘道歉’两个字,下意识眉头皱起。

他没说话,用眼神问她‘为什么’。

“你故意冷落我大半个月,来了就教训我,现在还要我一个累了一天喝醉酒的人来哄你……”蒋莞桩桩件件数落着:“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她声音带着酒后的娇软,却振振有词。

贺闻朝修长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有些哑:“你那个上司图谋不轨。”

他刚刚隔着车窗看得清楚,程淮景把蒋莞困在手臂和车门之间不说,眼神还十分不清白,就像要把蒋莞吃了似的。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简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想到这里贺闻朝就烦躁的要命,简直想去暗杀她那个上司都不解气。

他不迁怒她就不错了,还道歉呢。

蒋莞‘噗嗤’笑了出来。

“我知道啊,”她转了转眼珠,故意说:“你摁车喇叭之前,他还在跟我表白呢。”

话音未落,贺闻朝抱着她的两条手臂故意用力,箍的她身上发疼。

“啊呀呀呀呀,我当然没答应了。”蒋莞是知道他那疯的要命的醋劲儿的,见好就收,连忙说:“我现在可跟你是炮/友关系,有基本道德的……”

贺闻朝心里其实是恼怒蒋莞有这么一位上司天天在她眼前晃的,可女人嘴太甜,轻言软语,还是让他忍不住笑了。

也许是将近二十天没见到的原因,思念之下看她哪里都好。

这些一听就很不走心的甜言蜜语,也能让人心笙摇曳。

把人抱紧了屋内,才抵在玄关,贺闻朝就想低头吻她。

“唔,不行。”蒋莞却捂住了他的唇,她还没忘记刚刚的话题,很是执着:“你还没道歉呢。”

“……”

“快二十天没理我,你就得道歉。”

贺闻朝心中不禁微叹——这女人一边口口声声说‘炮/友’,一边又因为他不联系她这件事让他道歉。

殊不知,十天半个月不联系的冷淡关系才是炮/友的常规操作。

若是日日黏黏腻腻,信息往来,甚至要给对方报告行程……那不就成了谈恋爱了?

蒋莞现在这些似是而非的说辞,指控,也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喝醉后的呓语。

贺闻朝遏制住遐想,看着她红润的唇角,低声道:“对不起。”

就算他这半个月的确是有事在忙,也不该‘冷落’她。

“嗯?”他说的太快,蒋莞没听清,匆匆追问:“道歉了么?再说一遍。”

“……”鬼才说第二遍。

贺闻朝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亲上去。

这次蒋莞没有反抗,揽着他的脖颈配合——这才是他们之间应该做的事,属于炮/友的事。

唇舌缠绕中蒋莞还‘咯咯’的笑,浅淡的酒香混着她身上本来就馥郁的果香,让人轻而易举沉溺其中。

贺闻朝一手抵着墙面,一手则是继续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没有其他动作。

他亲吻的时候只喜欢专心亲吻,其实没有那么耽溺于额外的亲密,这是他从前就有的嗜好。

女孩儿总是抱怨他亲的太久,改不掉。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贺闻朝微微后退了点,才哑声问她:“笑什么?”

“笑你这次终于不忍了呀。”蒋莞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个包装完好的小盒子出来:“今晚准不准备用完它?”

她在回敬他们重逢时在洗手间里他说的话。

贺闻朝眯了眯眼,黑眸闪着火光:“找死是吧?”

“哪有,我是担心……”蒋莞声音做作,抬起脚来抵着他腰下的位置,故意挑逗似的轻轻踩,感觉那物在脚心鼓起,微微一笑。

“担心什么?”贺闻朝投桃报李,修长的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缓缓摩挲着向上,你来我往的挑逗回去。

“担心…呃,”蒋莞在他指尖摸到膝盖时轻喘了下。

膝窝是她的敏/感处,很少有人这处有感觉,但她有,也只有贺闻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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