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王小朗绝对想不出要问这一题。现在,见过太多莫名其妙的极品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人是不讲理的。还是把他们往最恶意里揣测没错。
“有。”眼镜都快哭了,恨不得自己能瞬间哑掉,他不知道这样的事被姚涉知道后,他还能不能选择一个安逸的死法。但这张嘴,它就是停不住:“姚哥说,那妞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他就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一辈子脸。”
“哦?怎么说?”王小朗的牙,再次咬了起来。
“说、说是要把她绑了,拍□,放到网上去。”
“靠!”王小朗气得差点忘了变音器。
“姚、姚哥还说,挺、挺喜欢她那样的。想、想收、收在身边一段时间……”眼镜不是傻子,他见王小朗一个劲地问这事,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这种事,他们做做也就算了,真当着受害者的面说来说去,他也能猜到对方的感觉。长这么大,也受过苦,可他从来没这么怕过。
眼镜一个劲地发抖,被王小朗外放的杀气煞到,大夏天的,忍不住冷。
王小朗也忍不住,忍不住杀气。
拿出块帕子,一团,塞住眼镜的嘴,一伸手,手上就出现一个狼牙棒。
连准备都不用,王小朗扬手而下,先是双手,再是两条腿。
这群恶人!
这群西装革履吃香喝辣的恶人!这种不把人逼死不罢休的恶毒心思,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就让你们来尝试一下被断手断脚的感觉吧!
本来,是没打算对这个眼镜做这些。在王小朗看来,取恶取首恶嘛,这种下属都是奉命行事,主恶没了,自有他们的下场。
可是,今天听到这样的话,王小朗就忍不住了。
“咔嚓!”“咔嚓!”“咔嚓!”
骨头被敲断的声音,在半夜里听得特别清晰。
王小朗在这一刻,再清楚不过地知道,自己真的变了。这样让人心悸的声音一分也没有动摇她的心。
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手很冷,却一点也没颤抖。
“呜——”
眼镜疼得直冒冷汗,可是,嘴里塞满了帕子,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王小朗盯着眼镜的□,把狼牙棒倒过来,劲道把握好,轻轻地敲了一下。
当然,这“轻”是王小朗的轻。
虽然不至于碎了,但也足以让他一年半载地不举了。
眼镜一哆嗦,头一歪,晕过去了。
王小朗收了狼牙棒,冷哼一声,重新拿出一瓶浅绿色的粉,重新给眼镜吸了吸。才上前去,一圈采集术,收了帕子,松了绳子,退出车子,招出骑宠,直接离开。
下一个,就是姚涉!
王小朗面无表情,跟着猎人印记,直冲而去。
夜风呼呼地在耳边,王小朗的心平静得如同吸血鬼。
加上车程,到完事,耽搁在眼镜身上不超过半个小时。
王小朗来到姚涉所在的高级公寓,还暗自猜测,他完事没有。经过上次林冬的事,她不想长针眼。虽然那女司机诱惑力非凡,她也没兴趣看现场直播。
再次放出大山雀。
一阵眩晕之后,王小朗意外地发现,姚涉的卧室里一片黑暗——这家伙竟然已经睡了!
让大山雀又往前飞了飞,在外面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来,KingSize的大床上,只有姚涉一个人的身影。
真让人吃惊。这人不可能真的不色的。不然就说不出要收自己在身边一段时间的话了!
想到这一点,王小朗脸色一冷,收了大山雀。
感谢姚涉住的层数够高,不然,这个高档小区的摄像头非常之多,很难避过。可直接从上而下,反倒很安全。
感谢姚涉不用空调的好习惯。他要是用空调,窗户都关死的话,王小朗想在不惊动姚涉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会非常费事的。
现在嘛,很简单,直接把昏睡粉吹进去,过两分钟就直接伸手掰掉窗外的几根护栏,骑着飞翼黑虎飘了进去。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是刚才做过的熟练工,连问都不需要。绑上,塞上,抡狼牙棒就行了。
“咔嚓”“咔嚓”“咔嚓”……
看着姚涉痛极的冷汗,王小朗心里既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伤人的负疚感。她只是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必须做的事。她不想把复仇这种事完全交给唐涛。还是自己亲手上阵更合适。
□,果然是男人最脆弱的所在。
哪怕是象姚涉这么强壮的存在,也被王小朗一敲之下就痛晕过去了。
对于姚涉,王小朗没有那么放心。她没有松梆,只是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衣裤,脱光光,很快,姚涉就成了个被捆绑的裸男。
没带照相机,王小朗举起手机,调开闪光灯,“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正面,背面,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才满意地收手。
收拾现场。一圈采集术,把药粉残粉都收回来。
幸好,自己戴着手套,戴着兜帽,脚未沾地,飞翼黑虎掉不掉毛的事,王小朗不放在心上。谁也查不出,想不明白的。
接着从窗口飘出去,拿出刚才掰掉的护栏,用铸造术选择修复,没一会儿就恢复原状。唯一的问题就是,显得有点新。
不过,也无所谓,谁也想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换一套护栏杆吧?
在高空中,打了个呵欠。
王小朗坐在飞翼黑虎背上有些发睏。
这真是个劳心劳力的夜晚。
轻轻把大山雀放回巢里,并再奖励给它一粒百草丹。
从别墅房顶,重新回到卧室。屋内一片安静。谁也没有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