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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小俏后(55)

紧了紧手臂,尽量避免会牵扯到唐陌的伤口,云御尧抱着她站起身,让她像个孩子一样的趴在他的怀中,至于他自己,则是转眸,冷冷盯向了太后。

“太后似乎忘记了孤昨日的话?”

“记得又怎样,这是她自己主动……嘶……要求挨罚的!更何况,哀家只不过是训诫她一下而、而已……”

极其没有形象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嘶着气,太后疼的连说话都不得顺畅,却也到底是个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有丝毫的示弱?

于是,哪怕是再疼,太后的傲气,也依旧保持着十成十的足。

“更何况,才、才刚打两板子,这么一丁点小惩罚,难道哀家也没有权力做主了吗?”

“两板子……”

竟然已经被打了两板子,难怪小丫头会疼成这副惨状。

咀嚼一般的说着话,云御尧的声音极轻,若清风拂面一般,然而,所有人都能够感受的到一股浓到无法化开的冷冽,没有人会不知道,那凛凛压迫感所代表的是……杀气,是帝王的盛怒之气!

心里头“咯噔”一下,太后本来就失了血色的面颊更是彻底转为惨白,似雪一般,极为吓人。

完了,她跟王上之间本来就存在着种种的问题,王上怀疑她许久,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只是奈何她隐藏的太深,不犯错误不惹事,让他揪不出一丁点的错处来,这才勉强安稳了这些年,可是现下……

自己真是愚蠢,方才怎么会仅仅因为那样一个野丫头就彻底暴露了呢?轮到底,她也不过是长相神似罢了!只因为她而断送了自己的未来,这也太不值得了。

“看样子,太后终于知道反省了。”

岂会看不透太后的千般思绪,薄唇勾起邪佞的弧,云御尧冷冷一笑,道:“只可惜,晚了!”

“以前是孤错失了机会,这一次可就没那么侥幸了,孤立刻就让你知道,伤了孤的人,连死都是奢侈!”

一手扣住唐陌的脑袋,将她的视线杜绝于血腥之外,云御尧形同鬼魅一般,闪身至太后跟前,而后,抬腿,稳稳踩上了她的背。深刻这来。

“啊---!”

太后此声尖叫,比任何境况都要惨厉,震的唐陌耳尖都在颤,她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也不想知道,可是这叫声,也太凄惨了,连她听了都倍觉疼痛。

然而,才这么点伤痛,于云御尧而言是远远不够的,太后伤的,岂止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心!多年以前就是!

凛唇,将周身的内力全部运至双足之下,稳稳踩在太后背上,其实也就是钉板上,让其最大程度的扎进她身体,云御尧的神色极淡,眸色却像是一口井,幽深不可见底,寒光湛湛,手臂与此同时环绕唐陌脑后,他捂住了她耳朵。

“别怕。”

低头,轻吻着唐陌,低低哄道,云御尧的凌厉眉眼间忽闪而过一丝温柔,此时此刻的他,将冰火两重天演绎的淋漓尽致,一面是极致的温柔,另一面则是,极致的残忍……

怎么可以有人在如此残酷伤人的同时,又那般温柔的宠溺他人呢?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王驾侍卫之外,全部都吓傻了,小德子更是直接晕了过去,王上竟然连太后都不放过,他这个方才伤过小主子的人,绝对的死定了!他还不如先晕过去装死算了!

只不过,伤害了云御尧的心尖肉,就算是死了,他也会变着法子让人再死一次的!

“墨风,赤玉。”

“属下在!”

“赏他们每人一顿钉刑,而后押入天牢,严刑逼供,一定要把太后的底全部搂出来!”

“是!”

“割烧锉骨,还是火烹鞭笞,随你们心意,但是只一点,必须留活口,孤此番,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属下遵命!”

“黑临,把太后带回寿安宫,看好她,孤要亲自料理她。”

伴随着这一句,云御尧终于从属太后的垫脚石上走了下来,他丰神俊朗,身姿绰越挺拔,怀中乖巧的趴着一位鹅黄衣裙女子,随着他的走动,玄黑色的锦袍簌簌凛风,吹拂着那抹鹅黄,刚强与纤柔的对比,暗与亮的交汇,冷与暖的交织,明明截然相反却又和谐至极,远远望去,胜却人间无数名画……

一时间,连八大侍卫都有些看愣了。

王上气场一向足,从来都是泛着凛凛寒气的,不用靠近都能震慑他人,从来没有哪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子的,煦暖萦绕……

当然,王上依旧是杀气重重的,然而,或许是因为顾忌到怀中的小主子,怕吓到了她,所以不自觉的有所收敛了吧?4050007

真是的,王上一向张狂,我行我素惯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体贴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

连头都没回,云御尧只是冷着声音低沉一语,连名字都没有道出,然而,正在心里头撇嘴咋舌的赤金却很清楚的知道,这个讯息是传递给他的。

小主子受伤,头等大事自然是治疗了,谁叫他是王驾专属御医呢!不叫他还能叫谁?

“赤金该死,立刻就随王上进去替小主子疗伤。”

本书已经改名,原名:《狼性暴君,请温柔》

与君识 074.所谓,情深

“孤最后说一遍,她是孤的人,谁敢动她,就是动孤!”

在迈进暮颜宫的前一秒,微顿,背对着众人,云御尧突然出声,声音是所有人从未听到过的冷,阴气森森的,每一个字眼都能化为利器狠狠刺死他人!

可是在同时,却又传递出了一股深厚似海的暖,这世间再无任何东西可以与之比拟了。舒榒駑襻动她,就是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