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点点,应的很乖:“嗯!”
黑如锅底的脸是再不可能更黑了,顾聿森彻底没辙了。
叹气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神经大条又厚脸皮的媳妇儿,怎么就被他找上了?
但,再想不明白也没用,宁艨表示——大叔你已经误上贼*了,想跑?
扑倒你,献出自己的嗯嗯,然后跟你……嗯嗯啊啊……
*到天明。
◆
交代完最为关心的下一代大事,再跟顾聿森详说了一下寻个日子让他带宁艨回去见他父母的事,顾老爷子跟长孙媳妇的第一次会面,就在这样愉快的气氛之下……结束了……
顾老爷子跟着宁艨玩了一天,好久没这样精力消耗过了,确实是累了,不到九点眼皮子就要撑不住了,宁艨再是舍不得他,也还是当机立断的告辞了。
顾老爷子一样舍不得她,还想跟她继续愉快的去各种折腾,扑闪着一双迷蒙的睡眼,去非常强烈的挽留她住下,至于他的亲长孙,只不过是附带品,想住就住,不住就自己开着车子滚蛋吧,不要来抢他的宝贝孙媳妇儿!
顾聿森直觉好笑,瘫着脸,他杵在顾老爷子的宝贝孙媳妇儿身旁,一动也不动,就是不走。
宁艨也乐了,这样的爷爷,真的太宝了,她也确实想留下来继续陪他几天,但,她明天还有课呢,顾宅离学校太远,赶不回去的……
有课?
顾聿森面无表情的在心里笑了一下……
脸蛋儿猛地涌起一阵热,宁艨努力去忽视身旁意有所指的灼热眼神,去跟爷爷用心道别。
然后再去摸了摸大白白的脑袋,揪了揪它的耳朵,再去顺一顺它背上那已经被顾聿森修好了的、短了一大截的雪白毛儿,宁艨然……转身就走了!
直接把顾聿森甩在了身后好几大步的距离,顾聿森也不急着去追上她,就踱着步子,跟在她身后,慢条斯理的走着,一步,又一步……
明明什么动静也没有,可宁艨却莫名觉得,她从其中听到了某种讯号,那是捕猎者在追捕猎物之时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气势骇然,凛凛肃杀。
当然,顾聿森是不可能会对她有任何锐利念头的,他才不舍得伤害她,他最多啊,也就是在* 上惩罚惩罚她,压着她狠狠的 干,没命似得,只把她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
让她瘫成软面条,活脱脱一小泥人,就连丝毫可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然后,就更是任凭他圆搓扁模的……
明明想起来就很凶残,可是为什么,某个正在快步行进的少女,她那被路灯打照的姣好容颜上面,却是有嫣红,在丝丝浮动?
压根就不担忧,反倒似……期待。
一路飞驰回到家中,代表着欲的火花,在男人和女人的对视之间,瞬间……绽放!
砰的一声,开启了小别之后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中,她娇呻,他粗喘,合成了世间最美好的乐章,叫人闻之欲醉,心也跟着一起……跳动。
扑通!扑通!扑通!
夜,还很长……
◆
顾聿森回家后,就又恢复到了近一年多的规律生活了,宁艨也不住校了,每天都赶回去,只为了根顾聿森享受那短暂却极致完满的夜晚时光,两个人真的就像是夫妻,在四合院里面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一晃,就又是将近一月有余。
即将临近暑假了,高校是要期末大考的,宁艨因为平常就学的很认真,应付起来倒是不那么艰难,一点都不紧张,但是受周边同学们浓烈的学习氛围影响,她也不自觉的就更认真了起来……
刚好接下来几天顾聿森要待在军中,她就干脆回学校住好了,也能跟未未,悠悠她们两个做个伴儿。
顾聿森亲自开车送她回校的,临下车之前,他交代了她一句话——“低调,矜持,恪守妇道。”
八个字,把他所有的醋意,对她的占有欲,他的霸道本性,他为数不多却浓烈的感情,全部涵盖。
一般女人听到都激动异常,恨不得把脑袋都点掉了也要应和下来,只为换取他的一记满意眼神,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宁艨却是直接抽 搐了好几下嘴角……
坏蛋大叔!暴暴叔!
竟然又是这!八!个!字!
她也不解安全带了,扭过脑袋就去嗔顾聿森:“你就没有点别的话想跟我说?每次都是这八个字,我不就是偷偷穿过几次短裙子跟同学们一起出去露营过一次么?”
至于这样小肚鸡肠,小心眼的计较到现在?
每回把她送回学校住都是这样八个字,她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他嘴皮子就不觉得疼?
嘴角无声无息的勾了一下,顾聿森面无表情的说:“只要你听话。”
是的,只要你这个捣蛋调皮鬼听点话,让他重复再多遍,他都不会觉得累!嘴皮子更不会疼!
“嗤”了声,宁艨用鼻腔非常强烈的抗议着:“哼哼,你嘴皮子都磨薄啦,本来就长着薄情的薄唇,再磨下去,更凉薄了。”
都说薄唇的男子没心肝,薄情寡义的,这话能够传扬出来,其实是存在一定真实性的,然,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所谓薄情,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情太少,全部都只留在了一个人身上罢了——他们各自心头爱着的女子。
所有的感情都全部给予了各自恋人,当然匀不出多的来,冷漠寡淡,自然伤人,外人。
想到这里,宁艨忽然就又笑了,也不去嗔怨顾聿森了,倾身过去,她撅嘴就往他的脸上——“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