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近在咫尺,男子气息笼罩着我,呼吸煨着我的额头,还有好看如斯的一张脸,长长夜幕眼睫下是胜过极品黑曜石的墨深眸子,往常寂静幽暗中此时涌出了什么在翻滚,太深了,我看不懂,就觉得脑袋有些晕。
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他怀里的,有力的臂膀发紧搂住我的腰,使我的身子不得不贴上他发热的胸膛,实现恰好对上他的明显的锁骨和光洁的脖子。
凌邪身材好得要命,肩宽腰窄四肢修长匀称,精瘦没有赘肉,几年前还会想他真是个单薄纤细的美少年,不过这个想法在我被他吃抹干净后彻底否定,实打实接触起来压根不单薄也不纤细。
我一直觉得他最性感的地方在锁骨,那沟壑漂亮的骨形我次次见了都在咽口水。
在自己拼命压制不要没节操地亲上去时他的唇就按下来了。
我彻底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肉
凌邪纪夏对阿梨一事展开调查
收藏呢~~嘤嘤嘤TAT
ACT?16 果然是完美呀
我彻底晕了,自从自己伤了他几乎就没怎么和我做过比较亲密的举动,久违而眷恋的味道,他含着我的唇煽情地轻舔舔得我都快化了,忍不住张开嘴时他猛地一紧手臂,舌头被勾进了他的口里。
所有味蕾一时间全部繁盛绽放出他独特的味道,酥麻从椎尾电流般蹿上来,我开始不由自主地低低颤抖,他却开始坏心眼地吸着我的舌尖慢慢深入,然后如饥似渴地啜尝,我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耳边雷鸣撞钟,甚至迷糊地认为,心脏就这么要跳出胸口了。
那种湿软滚烫和魔力般的力道滋味,销`魂夺魄。
我晕乎乎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压到了床上,也不知道他的手怎么就游进了我衣服里,我没穿胸衣他一路通行无阻地捏上脆弱顶端重重掐弄,我差点就尖叫出来,更不知道他怎么游龙走蛇地把我所有衣物包括小内内全部剥了下来。
身体越来越热,急促抚摸揉弄时我唇间溢出的呻吟和他吮吸得愈加肆意响亮的水声让我羞到意志崩溃,缩着四肢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办。
可今夜凌邪又特别耐心,一点一点亲吻,极其深情,一寸一寸撩拨,极其诱人,耐心到最后我光着身体难耐地厮磨他赤|裸的胸膛,他粗嘎地喘了一声,身体一僵,蓦地翻身下床。
“我去冲凉。”
把病服从地上捡起来给我,暗哑留下一句便推开病房单独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支起微颤的身体去穿衣服,扣扣子的手都是抖的,又想起刚才自己那么火热的举动,天灵盖噌噌噌地冒白烟。
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有伤在身。
呃,其实,我觉得,应该,可、可以的吧,也好的差不多了,就算,那个什么,也没关系了吧……
……
……色|女!> _ <
他出来时下巴还滴着水。
我拿被子裹着自己,不敢看他。
他摸摸我头发,看我脸还是红的,用手指蹭了蹭,有些无奈地笑,“是我忘了,抱歉。”
“……呜。”
其实根本不用他道歉的。
硬是刹住了,一定很辛苦,其实真的做了也不一定会伤到,说到底还是顾及我。
“难受?”他看看我的样子。
“……> _ <”
神啊,要我羞愧而亡吧。
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身体还是热的,只好拉着他聊天,聊着聊着又吻到一起去了,然后又吻到床上去了,换好的床单又湿透了。
十几分钟后他再次翻身而起。
“凌……”
“冲凉。”
我软绵绵瘫在床上,上衣敞开挂在腰上,望了望自己胸前,两点粉色尖儿湿漉漉肿成灩红。
他是不是真的……
脑袋发热地叫住他,心在狂跳,声音却是扭捏又结巴。
望着他回眸时极力压抑□却未退的眉眼,我躲开目光,咚咚心跳声中只听得见自己弱如细蚊的声音。
“要不然……我帮你吧,我、我不会弄,你可以教我……”
顿了一下,耳根滚烫心在微颤地小小加了一句,头埋得更深。
“用嘴……是不是更舒服一点……?”
那夜最后凌邪要我去卫生间漱口,回来时灯光里他的瞳仁墨如黑钻。
这方面的事我真的懂得太少,甚至一些最基本的都是书上知道或是哓陌这个心理年龄奔三的女人告诉我的,跟他那么久的亲密关系他从来不要求我做过于羞人的事,有时我想,每一次凌邪都让我很舒服很满足,可他自己呢?
我只是想让他更加愉悦一些,仅此而已,况且,刚才那件事,我一点也不讨厌。
他深深拥着我,声音低哑而缠绵。
“其实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
顿了一下,在我有些无措的眼神中弯了隐约笑意而怜惜的眉眼。
“纪夏,你简直是天生的妖精。”
我愣了愣,脸爆红。
原来让自己心爱的人满足是件如此美好的事。
***
第二天早上起来到病房里见了我的护士各个都意义不明地笑,笑得我脊背发凉,上午散步时年轻的小护士看到我都会脸红,低着一张羡慕的脸怯怯走过,我还在心想怎么回事呢护士长直接大手一拍我肩膀,和煦暧昧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小纪。”
“……诶?”
“身体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
“……诶?”
她眨眨眼睛,那张穷凶极恶的欧巴桑脸此时无比阳光灿烂,“今天洗衣房一大早就从701里收了两床床单一套病服呢,湿了好大一块是不是水泼了呀,昨天明明才换了新的,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