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一身反骨,疯批王爷休想驯服(139)
裴寂眼里的炽热太过明显,白棠有些畏惧地退回屋里,但裴寂步步紧逼,将她逼到床上,将白棠的两只鞋子脱掉了。
“干什么?”白棠身子微微挣扎:“礼物拿了你就走吧,别……”
裴寂匍匐在她身上,一直在她的颈间暧昧地流连,白棠觉得痒,也觉得不安。
“葵水都走干净了吗?”裴寂低声问道。
“没有……没有……”白棠眼神躲闪,双手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
“撒谎?”裴寂眼神微眯,像打量猎物一般打量着白棠:“那我检查检查,若是棠儿撒谎,便要受罚。”
检查什么?
白棠快哭出来了,她的月信刚走一天,裴寂便像饿狼一样扑上来了。
她越躲越忐忑,也叫裴寂探得了她的虚实,他很快将她的外裳脱去,丢在床铺之下。
“我不要……裴寂,我今日不想要。”
裴寂哪里还听她说话,他紧紧贴着白棠微颤的躯壳,薄唇轻吻她的颈侧:“顺着我些好不好,棠儿,今日不是我的生辰吗?”
白棠仍在推拒。
裴寂握紧了她的手腕,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颊边,他的威压感太强,叫她不自觉地感到恐惧。
“不怕,不怕,棠儿,不怕。”
裴寂知道白棠是最怕在光亮里与他亲密的,于是大袖一挥熄灭了蜡烛,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白棠很快就不那么挣扎了。
他很满意白棠的顺从,她的身子很快便软下来了,在黑暗中他也可以放开手脚,虽然他更喜欢瞧她红得像桃子一样的小脸,但白棠不喜欢,这方面他也可以顺着她些。
床幔里很快传来各种白棠服软的哭声,裴寂哄着她半天,最后只能用嘴堵住。直到他彻底尽了兴,才餍足地放过白棠。
裴寂快要昏昏沉沉地入睡之际,白棠却突然开口问道:“裴寂,你能不能……叫小铃铛回来陪我两天?”
她的声音太软,又有些哑哑的,带着些恳求的意味,好像吴侬软语一样吹进他的耳蜗,叫他实在有些抵抗不住。
“好,过两天我叫人把她带回来一趟。”
裴寂一边胡乱地答应,一边将白棠拽进他的怀里,又轻轻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便沉沉睡去了,白棠在他怀里,他总是睡得格外香。
白棠自从得了裴寂的答应后就一直很高兴,她派小七小八出去买了些香糖果子,又细细打扫了下院子,她还从库房里又挑了些比较值钱的首饰准备给小铃铛戴上。
她足足等了好几天。
裴寂不仅没了动静,甚至都不到行云阁来了。
往常裴寂可是日日来的,白棠赶都赶不走。
他突然冷着她,叫白棠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么快他就厌倦了她?还是他已经忘了答应她的事?毕竟是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答应的。要么还是此事出了什么岔子?
可白棠到底不敢去催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不带小铃铛回来了。
白棠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她并不知道,这几日裴寂晚间都是偷偷地来看她,瞧她在榻上安歇了才离开。
第122章 冷待
小铃铛那边确实出了事。
裴寂之前把她随便支到乡下的庄子里去了,小铃铛这些年跟在白棠身边,其实一直没有吃什么苦,柳儿在的时候便不用小铃铛操心太多事,柳儿没了之后白棠又更看护着她。
小铃铛在乡下的庄子里,一开始还相安无事的,只是跟在白棠身边相比,要多做些粗活罢了,可是隔了一周两周,那庄子上的嬷嬷就开始搓磨她了。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小铃铛瞧着那股子清高的劲儿。小铃铛身上穿的衣裳,头上戴的花,簪子都是白棠给的,她瞧着竟像是半个主子,乡下庄子里哪见过这个,只是眼红罢了。
那嬷嬷一开始只是暗戳戳地骂她两句:“别老以为自己还能回去,到这儿来的都是伺候主子没伺候好的,一天天拿腔作势的给谁看?”
到后来便一心瞧不上小铃铛好,偏要做主小铃铛的婚事了。
“我的婚事,我家姑娘早就给我定下了,用不着你给我指指点点的!”
瞧着那嬷嬷给她带过来一个乡下家的傻儿子,小铃铛终于没忍住骂出来了。
那嬷嬷在庄子上这么多年,到底也是有几分手段的,小铃铛敢这么呛声,王府那边送她过来的时候没留下什么话,如今又迟迟不见人来接,那嬷嬷便以为小铃铛不过是唬人的罢了。
那嬷嬷心里置这一口气,终于有一天动了邪念,她趁小铃铛熟睡,将她卖给一个人牙子了,小铃铛的那些首饰和漂亮衣裳也都被她留给了自己的女儿。
可她前脚刚卖掉小铃铛,裴寂的人便被派过来寻,那嬷t嬷一开始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小铃铛是在河边洗衣服,后来又说小铃铛是去了茅厕,等实在瞒不下去了才交代了这一切。
庄子离王府有几天的路程,裴寂一开始是想给白棠个惊喜,等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彻底不敢来寻白棠了。
他知道以白棠的性子,必然是要惊天动地的闹一场的,最关键的是,没了小铃铛,他能困住白棠的筹码便又少了一张。
裴寂开始故意冷着白棠,比如不再同她一起吃饭,也常常去王府其他女人那儿留宿,有时候在小花园瞧见白棠,他也赶紧绕开。
他很怕白棠突然张口向他问起小铃铛的事。
再说太医分明已经嘱咐过,以白棠如今的身体,情绪起伏不可太大,不可太受惊吓,也不可总是与他太过亲密。
其实白棠与裴寂之间,白棠一直都是完全被动的那个,裴寂愿意宠着她的时候,她可以耍些小性儿,哭闹都是随便,他高兴了便哄一哄她;裴寂如今想收回给她的宠爱,她不仅没有任何资格去质问,还要收起所有不该有的性子,安安静静地找好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