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网球也是最强的五条(4)+番外
五条白:
白发少年揉了揉自己富有光泽的柔顺短发,苍蓝色的眼眸闪烁着不耐:“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网球什么的先放到一边吧,等我买完大福之后再说!”
他背起了自己的网球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街头网球场。
被甩在街头网球场的真田弦一郎看着五条白的背影,下意识地就想追上去,但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回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脱力暂时没醒过来的海带头少年。
真田弦一郎:
黑帽少年的内心有些纠结。
他独有的责任心让他难以看着独自一人的小学生瘫倒在地上。
于是,幸村精市看到的便是真田弦一郎将一个昏迷不醒的卷毛少年扶着走向长椅的背影。
“弦一郎?”
幸村精市眯起了眼睛:“你不是来找五条前辈的吗?”
真田弦一郎板着一张脸,有些纠结地看着切原赤也,“我看到的时候五条前辈在和他打练习赛,这家伙晕过去了,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样吗?”
幸村精市微微挑了挑眉头,“所以,你看到五条前辈打网球了?”
真田弦一郎的双眼亮起,面容坚毅的黑帽少年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但在提起网球的时候神色认真而又严肃,任谁都可以看出他对网球的热爱。
“幸村,五条前辈比我预想的还要强。”
真田弦一郎紧了紧自己的拳头,“我想和他打一场。”
幸村精市笑着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的肩膀:“都是网球部的正选,有机会的。”
——在上次的正选选拔赛中,绝大多数正选没有窥得五条白的实力。
比赛结束的太快了。
每次赶过去的时候都只看到五条白的对手精神恍惚地坐在了地上。
连柳莲二都没有收集到五条白的数据。
幸村精市饶有兴趣地询问道:“所以,五条前辈现在去哪了?”
真田弦一郎:
黑脸少年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有些犹疑:“甜品店?”
幸村精市微微眯起了眼睛,半晌都没有说话。
真田弦一郎看着自己幼驯染的脸色,眉心跳了跳,试探性地问道:“我们现在要去甜品店吗?”
过了好久,面容精致的蓝紫发少年轻笑一声。
“不必。”
“我们周五举行一场正选内部的练习赛吧,我也很好奇。”
那位——
五条前辈的实力。
真田弦一郎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压低了帽檐,“回去和柳商量一下吧。”
他叹了一口气,俊朗的面孔显得有些疲惫:“还得去通知毛利前辈。”
毛利寿三郎,网球部另一位二年级正选,同样热爱逃训,本周逃训三次,暂时没有打败五条白的四次记录。
没错,是令人头疼的逃训二年级组。
真田弦一郎正在为毛利寿三郎的事情头疼,却没想到逃训的毛利寿三郎也正在为逃训这件事情而苦恼。
……
我今天就不该逃训的。
毛利寿三郎有些绝望地想。
“毛利!”
一道耳熟的声音传入毛利寿三郎的耳中。
毛利寿三郎:
五条白推开了甜品店的门,朝着坐在窗边的毛利寿三郎招了招手。
听到动静的毛利寿三郎将书微微竖起,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红发少年有些头痛地想:
为什么我在这里?
我又没那么喜欢甜品。
不对,那我是来买什么的?
哦,我好像是来给姐姐来买那什么抹茶大福的。
不,总之,为什么会遇到这个难缠家伙啊??
毛利寿三郎将头埋进了竖起来的书中。
五条白看着眼前快要把头埋进桌子底下的毛利寿三郎,挠了挠自己的脸,大大咧咧地凑了过去。
“毛利,你也是来买甜品的吗?”
“你怎么了?不会还在在意那场比赛吧?啊,其实还好啦,你也没那么弱,稍微比他们强一点点哦~”
白发少年的尾音微微上扬,大拇指和食指朝着毛利寿三郎比划了一个手势。
毛利寿三郎死鱼眼:“只是被零封而已,我也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
“欸?那为什么不高兴呢?”
五条白看着神色恹恹的毛利寿三郎,有些不解。
毛利寿三郎:
这家伙是真的没意识到吗?
这个白发蓝眼的家伙总是用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这家伙用一种极其真挚的口吻朝着自己反问道:“毛利君居然是正选吗?正选原来就是这种水平啊!”
“啊,好弱,怪不得会逃训,毕竟弱者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吧?”
虽然自己的确在正选选拔赛上被这该死的家伙零封了!
不是,这样的垃圾话为什么要朝着队友说出来啊?(火冒三丈)jpg毛利寿三郎朝着五条白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没什么,被逼着来买甜品而已。”
……
“哈????”
五条白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大。
已经点好单的白发少年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买甜品这件事需要被逼吗?”
“毛利君好没品啊。”
“甜品可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事物,没有之一!”
毛利寿三郎:
你喜欢就喜欢,怎么还人身攻击啊?!
红毛少年挠了挠自己的卷发,撇了撇嘴,选择式失聪。
他看着五条白满怀欣喜地看着面前的抹茶大福,陷入了沉思。
“我说,你每天的逃训该不是为了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