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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第一凶剑(139)+番外

“奴家虽然有过错,但是绝对没有撒谎,更加没有戏弄大人,戏弄大家的意思!”

那楚刀刀说着,看了顾甚微一眼,又扭头朝着人群当中看去。

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个有些干枯的声音,在那第一排角落里站着的一个老妇人突然之间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整齐的蓝布衣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看上去十分的不苟言笑。

“还请大人恕罪,是老奴请了楚姑娘过来替顾七姑娘说这么一番话”,她说着径直地走到了顾长庚夫妻面前,然后方才一板一眼的跪了下去。

那齐氏一瞧,惊呼出声,“杜妈妈!”

&t;div tentadv> 杜妈妈抬起头来,看了齐氏一眼,“没有想到,二夫人肯承认老奴的身份便好。”

“老奴乃是顾七娘子的乳母,春日宴的时候,我也一并去了,方才楚刀刀所言的字字句句,皆是老奴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便是活生生的证据!”

“七娘子被父母兄弟所逼,心灰意冷不出三日撒手人寰。”

“顾长庚先前为何那般肯定顾七娘子不可能活着回来,是因为他知道,出殡即出嫁。顾七娘子的骸骨,现在正躺在苏家的坟地里,同那苏槐合葬。”

杜妈妈说着,嘲讽地看了已经大惊失色的顾长庚一眼,“这是我要交给大人的第二个证据。”

“顾七娘子自幼就是我照看长大的,她七岁那一年左手受了伤,养了一年方才好,到后来阴雨天都还会疼。她的门牙往左边数第四个牙,被虫蛀烂了。”

“我提前问过旁的仵作,他们说这些都可以在骸骨之上体现出来,用来证明死者的身份。”

“其实,大人都不用开棺验尸,只用派人去那苏槐的墓碑上看看,就能够清楚的瞧见妻子顾氏几个大字。”

杜妈妈言之凿凿,说起话来更是冷酷又有条理。

像是今日之事,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演练过不知道到多少遍了。

“姑娘心善,在她自己存了死志,还挂念着我,告诉我让我连夜的逃走。因为我是知情人,顾长庚连自己的亲女儿都害,又怎么会放过我呢?”

“七娘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没有办法苟且偷生,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若是这点情谊都无,我同那畜生何异?”

杜妈妈说着,对着顾长庚呸了一口,不等他发作,她又转过身来冲着王一和拜了拜。

“大人!我有的第三个证据,便是如今正在站在这个公堂之上的江湖掮客李茆!”

杜妈妈这话一出,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先前他们想着一大清早看两个热闹有些消化不良,可没有想到这不是两个香瓜,它是一个大西瓜!

王一和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眼,并不意地齐齐看向了顾甚微。

事到如今,若是他们还不明白,今日一早的这场大戏完全是顾甚微安排的,那可就真是跟吴江一样的傻子了!

“顾家的名下的确是没有什么大货船,因为他们的船都记在一个人的名下,那个人叫做韦一潮。”

“汴河之上的过往船只,并不能随意开设赌局。但是李茆却是一直稳稳当当的做庄家,干着那种骗人血汗钱的勾当。他做这犯法的事,并不能在所有的船上。”

“只能在韦一潮的船上!”

杜妈妈说着,再一次看向了顾长庚,“被骗之人难道没有去告过状吗?负责漕运的巡卒为何不查?”

“当然是你们拿顾七娘的命换的啊”

第121章 鸡飞狗跳

韩时宴听着,不由得朝着一旁的顾甚微看了过去。

她双手抱臂站在那里,像是水中月天边云,看不出悲喜,忽远又忽近。

难怪先前那“顾七娘”的状纸之上写了三条大罪,分别是逼死亲女,私设赌坊,草菅人命。

当初那杂戏班子的小哥儿是怎么识得李茆的?便是在那苏州来往京都的大船之上,落入了李茆的赌局陷阱。

他们去抓捕李茆的时候,顾甚微告诉他们,李茆经常会换船,但是他换船有一个特点,就是换来换去都是韦一潮的船。原来这个韦一潮竟是顾家的人。

难怪此前他们三人夜袭顾家,翻出了左棠母子被毒杀的旧案,打了顾家一个措手不及。

顾言之便可以在一夜之间找人设局,想要诬陷顾甚微为杀人凶手,立即打了个反击。

当时他便琢磨过,顾言之一个读书人,究竟是如何同那些刀口舔血的江湖掮客扯上关系的?不光是这一回的李茆还有那杂戏小哥儿;

还有赖妈妈一个内宅妇人,是如何联系上郑老六这种亡命之徒用暗器杀左棠的?

如果说他们早就拥有了“韦一潮”,早就拥有了好些“李茆”,那么一切就串联了起来,解释得通了。

顾七娘的命,是顾家人奔向血淋淋的满河金银的

三项大罪已经应了两项,那么

韩时宴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盖着白布的于有地的尸体上。

显然想到了这些的不光是韩时宴一个人,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李茆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李茆一脸阴郁,见众人瞧来,反倒是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就在气氛陡然紧张的时候,那个叫做李芸的姑娘,却是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嘴巴一瘪,吓得哭了出来,“堂哥,你快别瞪了啊!你他娘的眼睛瞎了啊,没看到开封府皇城司御史台一起将咱们抓了,他们就差没有把顾老二有几种颜色的裤衩子都查清楚了,你还瞪谁啊!”

“死了死了!我就说我在乡下养羊好好的,你个杀千刀非要拉我来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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