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喜欢穿短短的裙子,喜欢赤脚走在地上,脚趾漂亮得不像话,让我总想给她涂上红色的指甲油,给她的脚踝戴上漂亮的锁链。”
欧文医生道:“你见过她所有样子。”
“当然。”对方倏地抬头,“我说了,她对我从不设防。”
最初,他只是在小妈洗澡的时候,透过门缝仿佛不经意地看去几眼,后来被发现,小妈也并不紧张,会让他帮忙拿下毛巾或是内.衣。
甚至偶尔会叫他一起洗,轻柔地帮他搓背。
每当这时,他的心跳都会“咚咚咚”地狂跳不止。
父亲有时候会打电话回来,问她们相处的怎么样,当知道她们十分和谐时,总会用欣慰而满意的语气说“那就好”。
小妈便会笑吟吟地评价他有点内向,呆呆的。
他不是内向,只是心里压力的阴暗与欲|望太多。
父亲大多数时候在外工作不回家,小妈带来的哥哥姐姐都住校,偶尔回来也只是睡在客厅,而他因为年纪小,所以和小妈睡在家里的唯一一间卧室里,同床共枕。
这给了他可乘之机。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在夜里睁开双眼,用眼神描绘着小妈的睡颜、以及她的身体。再偶尔装作不经意地抱住小妈,在她怀里磨蹭。
小妈总是对他很好,如果醒了也只是不在意地抱着他继续睡。
身后的身体柔|软成熟,勾起了他内心最深的罪恶。
他开始不满足于此了。
小妈睡前有喝水的习惯,于是他攒起钱,买了安眠药,在每个需要的夜晚下在杯子里,待人熟睡时再轻轻抚过,带着忐忑与期待探索未知的亲昵。
“我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我爱她。”
“比我的父亲更爱她。”
欧文医生眼里划过一丝憎恶:“可你却杀了她,包括她的家人。”
“她的家人应该只有我才对,却多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
每个夜晚,他都无比满足。
可好景不长,父亲回来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睡到客厅沙发上,把卧室的空间留给他们。
一想到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会和小妈睡在一起,都会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父亲不配。
不配玷污小妈。
这时候他并没有起杀心,只是给两个人的杯子里都下了安眠药,等两人熟睡之时,再当着父亲的面占有小妈的怀抱。
只是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就暴露了,小妈的两个孩子突然回来,发现了他的行为,满脸震惊。
他试图掩盖,可两个人却不听她的说辞。
他不能让这些事暴露,也不能让小妈知道自己隐秘的爱念。
他装作认错地给这两人倒水,实际上也下了药。然后费力地把他们搬到沙发上,布置好一切再把父亲踹下床,占据父亲的位置缩在小妈的怀里迷恋地亲吻她。
小妈醒了。
对他的举动很错愕,质问他在做什么。
他在爱她啊。
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她不会爱我。”他说,“我明白的。”
“所以我把她的手绑在床头,锁死了卧室,放了一把火。”
他平静地站在门口,听着小妈在里面求救、呐喊,却没有用。深更半夜,邻居们都睡死了,不会有人发现。
火势越来越大,家具开始倒塌,浓烟滚滚,火焰灼人。
他听到小妈的声音逐渐衰减到悄无声息,下意识握住滚烫的门把手,直接烫没了好大一块皮,才恍若惊醒地往外跑去。
他在楼道里静等了十分钟,才仿佛刚从火场逃离一样,哭着敲响了邻居家的门,咳嗽不止。
但一切都晚了。
除了他,父亲、小妈、哥哥姐姐都死在了这场火灾里,只剩下他这个“遗孤”。
他眼睛都哭肿了,所有人都可怜他,没有人怀疑他。
“很奇怪,明明来这里之前,我很少梦到以前的。”他喃喃道,“我明明都要忘了。”
欧文医生不自觉地收紧拳头,透过面前这具年轻的男性身体看着另一具灵魂:“既然都要忘了,为什么还要诱惑002号?”
“诱.惑?”他浅浅地笑了,或者说她浅浅地笑了,“是她无法忍受丈夫的欺骗与背叛,在那个晚上喝醉酒撞进了我怀里。”
“我只是顺着她的意,陪她一起报复丈夫罢了。”
欧文面色冷漠,突然道:“002号和当初被你杀死的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吧。”
她面色一滞。
五官倒是不像,只是气质上与小妈神似,一举一动都带着撩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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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出去吗?”柳卿问。
“出去做什么?”席问归走上楼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层的古堡格局。
柳卿无奈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是你被困在这里了,不是我。”席问归若有所指道,“不想出关键,你永远都出不去。”
柳卿敏锐道:“你知道怎么出去?”
席问归本不想回答,但想到小鱼崽之前说不喜欢他“游离在外”的话,便耐着性子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睡前看见了幻觉。”柳卿努力回忆着,洗澡的时候看到了两个许之涟,她一时分不清真假,但当时并没有发生更多的事,就回到病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