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小 姐作死日常(27)
苏府疯婆子,日后必要······
揽月心里发狠,眼看主子大计将成,现在因他出了岔子,都是这疯婆娘搞得鬼。
苏宜安打了个喷嚏,示意文氏继续。
文氏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想着昨日出府碰见丈夫,咬咬牙;“小姐,奴婢想带着孩子出府家去。”
她放下手里的画笔,定定看着文氏,这般愚昧,还有救得必要吗?
说实话,读心真的可以挑一挑任务对象,没必要是个受害人都要救!
有些人再怎么救,结局只一种,撞穿南墙!
“为何,府里有人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了?”
文氏抬头瞄她一眼,诺诺道:“奴婢丈夫还、还在世。”所以不是孤儿寡母!
苏宜安这个无语啊,揉着额头,不行,她的头疾要被文氏气犯了。
明明知道丈夫是个赌鬼,知晓连做饭多放一勺盐都要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丈夫舍得带儿子吃肉包子是何意,可还是由着丈夫为了赌资卖儿子。
这什么人啊???
这还是人吗???
先祖女娲知晓她用柳枝创造的后代会有这种货色会换一种工具吗?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不知张大柱为何好端端带好生吃肉包子吗?”
闻此言,紫苏、杜嬷嬷也很好奇,小姐当日在包子铺门口非要让张大柱与文氏和离,且让文氏带着儿子,张大柱自是不愿。
小姐直接砸出二十两银子买两人身契,甚至不管张大柱意愿直接让清风明月将人带回府。
当时就好奇,人家好好的三口之家吃着包子,小儿还乐呵呵畅想着以后日日都能吃上大肉包,父慈母爱,童言稚语,很是温馨,可小姐偏偏将人家拆散,带回府为奴为婢,府里真不差两个下人!
文氏听此言,抓着衣服的手颤了颤,神情慌乱,“奴、奴婢不知。”
杜嬷嬷闭眼,是个蠢的,这一句话就暴露了所有,搁前主子身上,都无需再问,直接拉出去就是了!
她上前温声询问:“小姐,可是有何不妥?”
苏宜安都懒得废话,“不妥多了去了,叫好生进来。”
好生,文氏与张大柱的儿子,唯一的、才四岁的儿子,之前有个很通俗、很大众的名字——狗娃,进府后,苏宜安给其改名为好生。
取自上天有好生之德,虽有给她脸上贴金嫌疑,但总比狗娃好听!
好生怯生生进来,见娘跪着主动依偎在身边,看着她。
苏宜安实在不忍心这娃被无良爹卖到楚楼南院,招手叫道跟前,“你想回家去吗?”
好生不想,一点都不想,这里吃饱穿暖,还没人打他,姐姐们给他甜甜的糕点吃,想到这里舔舔嘴角,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狗娃。”
听娘叫他,转头看去。
苏宜安不用开弹幕都知道文氏的想法,无语又恶心,这文氏蠢到没救了,只是可惜了好生!
文氏带着儿子离开苏府时,没发现儿子脖子上挂了个竹哨。
好生转头定定看苏府后门许久,才被他娘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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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花在确认什么,当然是确认窗户里的人刚才是不是笑了
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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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宜安很是低落,紫苏、杜嬷嬷相视一眼,都不知如何劝慰。
“爷,暗卫来报,文氏离开苏府回家了。”
宗政裕定定盯着游天,极为疑惑,此时放人回去,就如送羊入虎口,她为何如此做?
“派人跟着,有问题立即出手。”
游天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懂爷了,之前那个高高在上、凡事漠不关心、少有情绪外露的爷,好像自打上次在酒楼被苏三小姐激怒后,就越来越模糊。
书房内,宗政裕放下手里的书,看向窗外的玉兰树,花,都谢了,那人多久没出府了!
因着文氏离开之事,苏宜安心生郁气,推迟出府计划,窝在芳芷院学画画。
原身确实天赋不错,她这个小菜鸟拿着毛笔,也能顺着记忆画出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国画!
看着残荷听雨图,美滋滋放下笔臭屁,“紫苏,你家小姐我简直就是天才。”
紫苏作为她的头号铁粉,立马吹自家小姐的彩虹屁,“小姐画画天赋连二少爷都比不上呢,之前就因着老爷夸您,二少爷还生气!”
苏宜安也记起此事,那是在二哥成亲之前,画了一副花好月圆,给二哥作成亲贺礼,爹看到后一顿夸,想据为己有,二哥明明是不高兴爹抢她送的贺礼。
见清风回来,很是诧异,“文氏出事了吗,怎现在回府?”
清风摇头,“张大柱在赌场所欠赌银已经还清,这些日子都未去赌场,也未再打人。”
难道真的戒赌了???
苏宜安很是怀疑,浪子回头金盆洗手不赌了,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
算了,既然这些时日都无事暂且放着吧,“那不用管了,若是日后碰上再说。”
清风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张大柱后脚就对文氏拳打脚踢,连上去扶人的好生都被踹了好几脚。
文氏后悔了,她就不该回来,看着丈夫拉起儿子往出走,大叫:“狗娃快跑。”
张大柱怎可能让儿子再次跑了,上次被那疯婆娘一顿搅合,跟老鸨谈好的生意吹了,这次到手的银子可不能再飞了。
抱住儿子任凭其拳打脚踢哭喊嚎叫,骂骂咧咧往出走,“那个疯婆娘也忒抠门,就给二十两,要不是那两个护卫老子打不过,早将你卖了吃香喝辣了。”
文氏泪流满面,好生见挣扎无用,且离家越来越远,想起离开前小姐说的话,连忙从衣襟扯出哨子,还未塞到嘴里,一位黑衣人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