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点头: “嗯,我知道。”转身却在背地里微微勾起嘴角。
若是别的冷宫妃子,肯定不会乱说,毕竟自身难保,再加上认不认识新晋的庄妃都不一定,但那人正好是贤妃,刚进冷宫没多久,内心满是怨恨。
他现在能拉下水一个就是一个,第二天便一直大声嚷嚷着庄妃私通侍卫,顺便还买通冷宫伺候的宫女,将此事传播出去。
庄妃微微一笑,先一步到皇上面前哭诉,臣妾昨晚一直都陪着皇上啊,结果贤妃却败坏臣妾的名声。
他确实用蛊虫让皇上产生了一晚上的幻觉,在皇上的印象中,庄妃根本没离开过自己身边,所以贤妃的话根本是无稽之谈。
如此污蔑后宫妃子,皇上龙颜大怒,刚要降罪于贤妃,庄妃又忽然道,一个正常思想的人,不可能说出这种低级的污蔑的话,他会不会……脑子不太正常?
皇上犹豫,庄妃说的挺有道理。
庄妃看皇上听了进去,便说,不如派太医去给贤妃诊断一番,若真有病,也就不用问罪了,无病故意污蔑再责罚不迟。
皇上点点头,顺便还夸奖一番庄妃心善。
然后,太医便诊断出贤妃得了癔症,是真有病,那些私通之事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皇上立刻想到自己派人监视燕国小皇子许久都没蛛丝马迹,肯定也是贤妃臆想出来的,便叫回了死士,同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反正人已疯,干脆秘密处理了他。
至此,庄妃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看,监视之事不是解决了吗?太医院有自己人就是方便。
……
当晚,萧千寒接于玚去了宫外游玩。
今天正好有花灯会,可两人相貌都十分惹眼,逛街比较艰难,男人便在秦淮酒楼的二楼包了个位置最好的房间,放眼望去,能将街景一览无余。
于玚对人间风景还挺感兴趣,目光淡淡的看了许久,直到男人从身后将他拥入怀中。
“这么入神,很喜欢吗?以后有花灯会就带你来看。”萧千寒道。
于玚眼神已经软了下来: “等你成了皇帝,日理万机,还有时间吗?”
萧千寒: “有啊,只要是陪着玚玚,多少时间都有。”
于玚微微勾起嘴角,矜持的笑了笑。
今晚,两人都没回宫,第二天,宫中传来一件大事,昨日花灯会,皇上外出微服私访,看上了礼部侍郎的儿子,强抢了去。
结果礼部侍郎的儿子会点拳脚功夫,并且性情刚烈,刚开始被侍卫按住制服后,佯装妥协,等到屋内只有他和皇上时,拿起随身的匕首把他割了。
庄妃闻言趴在床上捶笑了半天,干得漂亮!
不过此事对象毕竟是皇上,当时他疼的死去活来的大叫着没空处理,礼部侍郎的儿子便暂时被关压了起来。
随后太医立马赶了过去,经过一番治疗后,皇上虽保住了命,但那根东西再也没法用了,他当即让人把礼部尚书一家子都给抓了起来,满门抄斩!
于玚回到清竹苑后,庄妃没多久便赶来将此事当笑话一般说给他听。
“我跟你说啊,礼部侍郎满门忠良,皇上这次可玩大了,更让其他忠臣寒心的要命。”庄妃道。
于玚慢慢品着口中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时机来了。”
摄政王大人等待的时机来了。
……
萧千寒亲自去了一趟大牢,礼部侍郎痛哭流涕的喊着昏君,虽然他儿子断皇上的子孙根大逆不道,但皇上若不强抢民男,怎会发生这种事?
接下来的几日,萧千寒接见了多名官员,其中不乏一些忠臣良将,话里话外都透着让摄政王大人不如对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意思。
因为当朝皇上太荒唐了,摄政王大人再残暴好歹也明辨是非,大臣们人心惶惶,不知道什么时候类似于礼部侍郎这种倒霉事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萧千寒这人能处,有事他真敢上,既然众望所归,晚上干脆就直接发起了政变。
其实此事也是悄悄的,萧千寒甚至有很多势力都没用到,他已经替换了皇上身边绝大多数的人,可以直接让对方来个暴毙。
皇上身体经过几日的修养已经好多了,至少能下床走动,这些天他因为子/孙根残缺的原因,脾气愈发暴戾无常,时不时就杀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惹得宫内怨声载道的。
今晚,他忽然去了庄妃的寝宫,虽然一直觊觎燕国小皇子,但在此之前皇上可是一直宠着庄妃的,现在那里不行了,所谓宠爱便让皇上越想越面色阴沉,就决定去好好折磨一下庄妃。
结果后者以为他不会再来自己这边,就光明正大的带着顾城在寝宫滚床单,正尽兴时,大门忽然被推开。
皇上差点气晕过去,指着他骂道: “你这个溅人!才过了几日,竟然就和野/男人苟/合!”
在皇上想的是,庄妃肯定是因为他那玩意儿没用了才找别的男人疏/解。
床上的两人还紧紧相连,顾城第一时间用被子裹住庄妃身影,后者勾起嘴角笑了笑故意道: “你错了,我和顾城哥哥在没成为你妃子之前可就睡在了一起,你以为你得到我了吗?其实……我天天都在跟别人旰呢!”
第一句话纯属是气皇上的,那个时候他俩睡在一起什么都没做。
说着庄妃便催动蛊虫,让皇上在那玩意儿没用的情况下体验了一把快乐。
顾城看着地上丑态百出,努力扭着水桶腰的人,诧异道: “皇上这是?”
庄妃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们苗族人,绝不侍二夫,我只好在他体内种个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