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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龙袍成精了(117)+番外

用膳时,萧慕延将此番拉练敲诈,哦不……是战果毫不隐瞒的告诉了王泰。

王泰放下筷子,接过那清单,顿时瞪大了眼,比看到任何山珍海味还要高兴:“白银四百万两,黄金二十万两,披甲两万副……”

一边念一边不住咋舌,要不是大家分席而坐,王泰恨不得拉着萧慕延的手共舞一曲了。

王泰:“柳大人啊,您怕是财神爷转世吧。”

萧慕延:“快过年了,也要给兄弟们改善下伙食才是。”

“对对对!”王泰连忙点头,“大家都辛苦了,着实应该好好吃一顿,当兵也不易啊。”

这些战利品,东望不是一家吃下,因靖平也出了力,自然是要分一分的。

王泰很是大气:“这样,五五分。正好薛将军今日来了,下午就去库房点一点。”

“这怎么好。”薛景之道,“我靖平并未出多少兵。”

“话不能这样说。”王泰道,“我手下的那些兵要不是越骑兵带着,现在恐怕连个城都不敢出。”

薛景之依旧没有应下。

此刻萧慕延道:“东望得六,靖平拿其中之四即可。”

“是不是太少了?”王泰道。

萧慕延道:“东望要养的人比靖平多,多拿些也是应该的,这也不是靖平与您客气,以后东望要出的力还多着呢。”

薛景之连忙点头,说就这样分挺好。

见薛景之都没有什么异议,王泰也就不再纠结,当即应下:“那先就这么分,以后再得了,咱们以后再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王泰还喝了酒,最后是由着家丁扶着下了桌。

上峰醉成这样,陪坐末席的曹师爷也不敢就这样离开。只好先送走了萧慕延与薛景之后又苦哈哈的回来,听候差遣。

此刻王泰已重新由家丁帮着洗了脸,又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正靠在太师椅里慢慢喝着醒酒汤,双眼有些发愣。

曹师爷见他这样,心里就乐了,只是嘴里满是关切之意:“我的大人哟,您又是何必喝这么多。那柳大人和薛将军可是滴酒未沾啊。”

王泰嘴里含糊不清:“他们身在军中,依照军令不能饮酒。我又不是那等不识趣的人,他们不喝是事出有因,我若不喝岂不是不够诚意。”

这是王泰的官场之道。酒桌上的诚意和喝了多少酒是成正比的。曹师爷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此刻赞道:“大人真是辛苦了。”

王泰见他还愣在那里便问:“你怎么还不走?”

曹师爷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履行一下自己作为幕僚的责任,好意提醒道:“那位柳大人随薛景之回去了。”

“回就回呗。”王泰毫不在意。

曹师爷又道:“小人可是记得,那位柳大人自称是公孙昊的侍卫呢。如今公孙公孙已到关州,可这位柳大人……”

王泰因酒而混浊的双眼顿时透出一股犀利的意味,让曹师爷瞬间闭了嘴。

“曹师爷啊……世上最难得就是糊涂二字。”王泰意有所指缓缓道,“这做人啊,有时候不能太聪明。傻人有傻福,你看本官不就升到了郡守吗?”

曹师爷垂眸,心里惊疑不定,下意识便开口问道:“莫非大人早就猜到那人并非公孙昊的侍卫?”

王泰一副“你真当本官蠢”的眼神横了过去,曹师爷赶紧低头赔笑。

“那位柳大山不管是什么来历,只要他不是赛罕的奸细,关于他是否还有别的身份,本官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深究。大家都是苦命人,托生在了这么个世道,朝不保夕,谁知道第二天一睁眼赛罕是不是就打过来了。那柳大山不仅会打仗,还会打胜仗,这就够了!要是没有他,这东望的库房都能空的跑马,人都得饿死,还管他娘的那么多作甚!”

“大人说的是,是小人多虑了。”

“出去后记得嘴巴闭紧点,别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自己折腾没了。”

曹师爷猛地抬头,默默吞咽了口水,知道王泰这可不是开玩笑,慎重无比的点了点头:“是!”

见曹师爷离开,书房里再无他人,王泰这才换换站起身。走到一排书架前,小心翼翼的摸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拖出一方暗格。

“如今是天高皇帝远,朝廷连粮草都舍不得给两个子儿,还想让老子替他卖命简直就是做梦。”王泰摸着那暗格内的银票和地契,越看越高兴,“可惜那等迂腐之辈,连这点事儿都看不透。”

柳大山是谁根本就不重要。

他能帮东望练兵,他能调来三十个越骑兵成为他王泰的亲卫。如今东望守将王泰的名字在甘州算是名声大噪,整个甘州都知道有这么一位厉害的人物,郡守之位他算是彻底坐稳了。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及时行乐才是正理啊。

除了需要面对赛罕的威胁,他这郡守比起南方的郡守过得还要舒坦。赵王对东望的影响力本来就很弱,朝廷就能不用说,他王泰在这里是真正的天高皇帝远,绝对的土皇帝啊。

不论是人事任命还是军事调动,都由他来做主。这放在以前,王泰想都不敢想。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土皇帝一般的日子是怎么得来的。

如今整个甘州,赛罕的势力被逼到了只剩下五成,原本势如危卵的官兵一下与赛罕平起平坐了,王泰已经觉得自己这个郡守还可以往上升升最终做到州牧也说不定呢!

而这一切的基础,就是打胜仗啊!王泰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渴望出兵,渴望胜利。他下定决心,初一的时候给大军好好烧几柱香,保佑柳大山武运昌隆,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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