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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181)+番外

还没想个明白,他已手上用力,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膝上,扶在她脸侧的手慢慢的,充满暗示的下滑,在她的颈侧摩挲着。引得叶乐乐阵阵战憟,她实在是提不起力气来拒绝,只好听之任之,任他微凉的手慢慢顺着宽松的中衣领口滑了进去。

也不知何时就被他解了衣衫,两人滚到了床上,他薄薄的唇吻在她白腻的身子上,越发让她有如中了迷香一般昏沉,只知道勾着他的脖子,沉沦其中。

庄莲鹤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半阖的双目,微微露出笑意,低头在她眼角吻去她动情时溢出的泪花,伸手架起了她纤长的腿,挺身而入。

叶乐乐哼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背,似欢喜又似痛苦的哆嗦了一下。

庄莲鹤也不出声,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顶着她。

叶乐乐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酸慰之中,想叫他停下来让她舒缓一会儿,他也不肯,反倒加重了力度,撞得她要散了架似的,愤恨之下就忍不住挠了他一爪子:“死人,这都第几次了。”话音都带着颤。

庄莲鹤轻笑:“使力的是我,你怕甚么?”

叶乐乐□一声,软绵绵的捶了他一下:“那来的胡言乱语!”一语未毕,最后一个字差些被他顶得叫嚷出来。

等到了第二日日上了三竿,叶乐乐才全身酸软的苏醒,一睁开眼,就见庄莲鹤侧支着身子,大有深意的看着她。倒把她吓了个清醒。

叶乐乐一时回想起昨夜种种,因她原本也没被强迫,是在神智清醒下委身于他的,此刻倒也没什么好怨,只觉着他有些刻意诱惑的成份在,两人发展得也太快了些。

因此便背对着他,先要想想拿什么态度对着他。

孰料还没能沉下心,就觉着他一只手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慢慢的游移,于是横下心来咬痛了唇,回身打开他的手:“你够了啊。”

庄莲鹤伸手在她腰上按了按:“可是疼?我多年不近女色,难免失了节制,委屈你了。”

叶乐乐眼珠一转:“怎会多年不近女色?”

庄莲鹤帮她慢慢的按着腰,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不好此道。”

叶乐乐翻了个白眼:不好此道?依她来看,他简直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不禁猜测:“想来你年纪不小,家中当是早替你安排了通房,怕是她们争宠惹得你厌烦了?”

看他默认,叶乐乐便知自己猜中了,心中一沉。

庄莲鹤帮她将发丝别到耳后:“别胡思乱想,早在我被贬至景州,房中早散了个干净,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叶乐乐不肯承认自己为此有些欣喜,便挣扎着要起来,又被庄莲鹤按住:“你且躺着,我让柏隐来给你看看。纵/欲过度,亦怕伤了气血,让他替你开个平安方子,日后我们也好——”

话没说完,意味深长的样子,反倒引得叶乐乐浮想联翩。

终究是没有拗过他,庄莲鹤起身披了衣裳,开门叫了长随去召柏隐。

柏隐估计是被他教训了一番,此番来得十分迅速,也不敢再拿架子给脸色,只看了叶乐乐的面色,扶了扶她的脉,便不自禁的瞟了庄莲鹤下/身一眼,嘟囔道:“果然是天赋异禀。”

叶乐乐羞得差点把头埋到被子里去,庄莲鹤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柏隐留了张养生的方子,又赶着去赌钱,叶乐乐扶着床柱下了床,只觉自己都成了罗圈腿,还好有裙子遮住,只脸上的黑眼圈瞒不住人。

她一嗅船舱中的迷乱气息,就执意要出去透透气。

庄莲鹤便叫了符儿进来替她梳洗好,再扶了她出去。

一路倒引得人不错眼的瞧着他们这一对儿。

过了一会儿,叶乐乐承受不住,只好又回了舱闷着,只忍不住嘟嚷:“你害我颜面全失,日后怎好再出去走动。”

庄莲鹤听若未闻,见她说得多了,方才慢悠悠的调侃:“你却不知别人倒羡慕着你。”

这话也不算是乱造的:途中遇到的几个舞姬都用艳羡的目光盯着她,又拿眼去瞟庄莲鹤。

叶乐乐不禁红着脸啐了他一声:“当谁稀罕似的。”

又想起来问:“这几位大人即有这个心,当初怎不将家眷带上船?”

庄莲鹤道:“他们出来是有皇命在身,却并不是来享乐的,且有两万余将士看着,怎么好做出这□的样子?如今是太非王相赠,自是有了由头。”

叶乐乐顿了顿:“那么你,又怎的。。。。。。?”

庄莲鹤微微一笑:“他们还想着要升迁,我却曾是位极了人臣,失了其中意趣,就有些破绽又何妨?”

叶乐乐心中不悦:这么说,他是让陛下对他放心,故意露些不谨慎的轻狂样儿给皇上瞧,却拿了她叶乐乐做筏子?

当下脸上一派冷色,倒动了真气。

庄莲鹤一时倒真不知她好端端的如何就翻了脸。

又听叶乐乐冷言冷语的道:“我累了,想自个儿歇着,你先出去吧。”

他微微皱起了眉:“在闹那门子脾气?”

“不要你管。”叶乐乐想着如今非但是上了贼船,此刻更是生米煮成了熟饭,要说再寻着前头的源头来与他闹个不快,未免也有些无事生非的嫌疑,只是实在是有些郁闷,一时半刻想不通时也给不出好脸色来。

庄莲鹤瞧了她一会,一言不发的,当真起身出去了。

倒让叶乐乐胸口更闷,恨恨的捶了捶床板子。

她独自又小睡了一阵,觉着满身的粘腻,便叫了符儿去烧水,洗浴了一番。

刚梳好了头发,就听黄氏在外头敲门:“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