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奂笑了笑,打断了白千幻的话:“不必担心,只是有人太闲了而已!”
他身上的火热退去了些,起身把白千幻拉了起来。
“幻妹妹,今天可是我们两个大喜的日子,这个日子怎么可能不喝酒呢?我们先喝杯交杯酒吧!”项元奂拉着白千幻在桌边坐下,恰好就靠近后窗的位置。
窗子外面,两个人蹲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听着窗子里面的动静。
这蹲在那里的主谋便是项亲王府的当家主母薛莹和她的一名丫鬟。
“王妃娘娘,我们一直在这里不好吧,要是被世子爷发现了……”丫鬟心里不安,想劝薛莹离开。
而且……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呀,王妃就这这样带坏她,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或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以后她可怎么嫁人。
“怕什么,好事还没开始呢,再等等……”
“一会儿王爷回来,怕是会找您的,不如我们先回去吧,否则,王爷会骂奴婢的!”
“怕什么,还有我在呢,他要是敢说什么,我帮你骂回他不就成了?”反正,一句话,她不回去就对了。
“王妃,奴……”
“嘘~~”薛莹赶紧冲丫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提醒她:“他们两个往这边来
了,不要说话了,要是被发现了,回去之后,我一定饶不过你。”
被薛莹这么一威胁,丫鬟哪里还敢说话,乖乖的与她一起隐在窗外。
薛莹听到里面白千幻和项元奂两个人在喝喜酒,喝了一会儿也听不到动静,心里那个着急呀。
她想抱孙子,项元奂要是不给她努力的话,她到哪里抱孙子去?
提前来偷听墙根,就是怕项元奂的身体里哪里有什么不好,所以特地提前知晓一番,等到将来才好想办法医治呀。
听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声音,薛莹便从墙下露出一点头,从窗缝里往新房里面偷窥。
奇怪了,怎么新房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项元奂和白千幻两个人去哪里了?
心里才刚刚这样想着,窗子突然从里面打开,薛莹的视界一片宽敞,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两张脸。
而薛莹趴在窗外的样子十分滑稽。
“母妃,今儿月色不错,您是打算到儿子这里来晒月亮来了?”项元奂戏戏的看着薛莹调侃道。
既然被发现了,薛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佯装看着星空:“唉呀,今天晚上的月色是当真很好!”
话音才刚落,表情便僵了一下,现在天上阴着,别说月亮了,就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她板着脸回头,恶狠狠的训斥项元奂:“你这臭小子唬我呢,哪里来的月亮。”
“是呀,哪里来的月亮,所以,母妃您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偷听墙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呀!”薛莹尴尬一笑:“我只是过来看看,马上就走。”
“看看,看什么?”
正说话间,项延绍找来了项元奂的松园,远远的就看到薛莹站在窗外。
“莹儿,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今儿个晚上不要过来,你现在在那里做什么?”薛延绍黑着脸远远的就喊了一声。
他的嗓音大,传的整个松园都听的见。
薛莹一拍额头:“他怎么来了?”
“母妃,父王在找你了。”项元奂笑嘻嘻的提醒她。
“知道了,我马上就走,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薛莹愤愤的道:“你这臭小子,加把劲,好好的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儿臣得令!”项元奂冲她夸张的行了个礼,薛莹这才转身离开。
薛莹和项延绍俩人一路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就相携离开了,只留下白千幻和项元奂俩人在新房。
项元奂关上了窗子。
白千幻刚欲转身,项元奂突然把白千幻一把抱起。
“啊,你做什么?”白千幻惊呼,双手紧张的搂紧了他的脖子。
项元奂将她抛在榻上,拉下纱帐将两人关在里面。
“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能做什么?”
伴随着‘撕拉’一声,帐中传出白千幻的抗议:“这件睡衣是新的,你怎么就把它撕了?”
项元奂的声音里透着急迫含糊不清的回答。
“做了那么多套,再换一套不就行了?”
“……”薛莹给她做了这么多套睡衣,她之前还觉得做的太多了,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多少套睡衣都不够他撕的。
昏昏沉沉中,白千幻攀紧了项元奂,将她完全的交给了项元奂。
这一晚,是身体和心灵的完美结合。
※
由于一晚的索需无度,白千幻第二天早上第一次给公婆敬茶,华丽丽的起晚了,项昕乐在昨天她与项元奂大婚的时候没有出现,敬茶时站在薛莹的身侧,没有少瞪白千幻。
项昕乐眼睛上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一晚没睡好。
项延绍是一位相当威严的长辈,只顺口关心了白千幻几句,没有说太多话,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是很认可白千幻的。
而在出门的时候,项延绍说了一句话,让白千幻原本对他崇高的敬畏完全垮解了
。
“元奂,你怎么这么不体谅儿媳妇,不许听你母妃的话晚上太拼命!”
“……”白千幻的脑中一片空白。
“父王,您只说我了,当年你刚娶了母妃的时候,恐怕比儿子我更拼命!”项元奂非常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
薛莹一拍桌子,火爆的指着项元奂的鼻子:“胡说,你父王当年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