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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倔强的与他对峙,一丝也不打算退让。
他无耐的看她。
“你还在生气?”
“我不像你那么小人,我没有生气!”她慢吞吞的回答,声音明显不悦,代表她在说谎。
抬手端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转向他,她没好气的抬手欲打掉他的手,她的手指却稍稍用力,捏得她下巴几乎脱臼,疼得她眼睛快落下来了。虫
“放手,疼!”
心里强硬的不看她受伤的表情,手指的力道却又松了些,吐出的声音比刚才柔了些:“关于情书的事情……”
他刚想解释,她突然出声打断他:“我知道那些情书不是你写的,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直看进他的眼底。
她的坦白倒让他诧异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被他这么一问,她心底里又燃起无名的怒火。
为什么生气?他也好意思问?
那些情书,虽然不是他写的,那总是别人陷害她的吧?
他后来一句给她的解释都没有,还随便的晾了她两天,对她不闻不问!
她气的,并不是那些看着让人恶心的情书,而是他的态度,他知道她在生气,没有来哄她,只是让她自己待着,等她消气的时候,他再来哄她?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想法也没错,只是他的做法却让她不敢恭维,更让感觉自己被冷落,被忽略,不被重视。
或许在他的心里,她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女人就是这样敏感的动物。
在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小心眼,想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现在她的情敌回来了,他突然开始对她不闻不问,只派人把她看守在院子里,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想飞飞不出去。
这让她大为光火。
不等晏紫瞳回答,突然天上一道白色的闪电闪过,大地瞬间的煞白,映得晏紫瞳的脸白了一下。
那道闪电,那闪电在空中,似乎给天一了一道开口子似的,那般清晰的映入晏紫瞳的眼中。
她的眼睛颤了,唇颤了,身体也跟着颤了。
三秒钟后,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轰然响起,像是在地上扔了一颗炸弹,响彻耳膜。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晏紫瞳飞快的跳到了夜北溟的身上,双手紧紧的环住他健硕的腰,任他将自己搂紧。
抱着怀中的娇躯,夜北溟懊恼的皱眉。
夏天多雷多雨,他刚刚应该二话不说就把她带回枫苑的。
“别怕,有我在!”他轻抚着她的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让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然后他把她拦腰抱起,一只手捂着她的耳朵,把她的小脑袋按进怀中,脚下加快了脚步。
小篆、巧巧和文俊、厉扬四人飞快的跟在二人身后。
他们刚拐到枫苑门前,大滴大滴的雨水啪啪的落了下来,打在晏紫瞳的脸上。
那滴水,瞬间惹得晏紫瞳鼻尖酸涩,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夹杂着她的泪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她委屈的在暴风雨中哭喊:“夜北溟,我恨你,两天对我不闻不问!”
感觉到她的泪水隔着薄薄的衣衫烫在他的胸口,又听到她的指控,他心疼的又加紧了脚步,只能低头冲着怀中的她歉疚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警察是什么?她的嘴里总是吐出奇奇怪怪他听不懂的词。
“下次不会了!”他赶紧冲她保证。
这两天,其实他是真的很忙。
萧逸廷毕竟在第二山庄的生意上有了一定的根基,想要将那些根基和他的心腹一一拔除,毕竟要花些心力,现在是最主要的时刻,有许多时候,许多事情,他必须要亲力亲为。
连续两日,他为了处理这些事情,几乎连睡觉和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每天晚上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回来看她,总是匆匆看她一眼就离开。
每次看到她,都只听到她呓语中说恨他,他以为她还在生气,不愿意看到他,为了不让她再动胎气,迫她离开第二山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让两人冷静,等她气消了,再跟她解释原委。
······
回到房间的时候,夜北溟和晏紫瞳等已经全身湿透,夜北溟干脆叫他们全部回去换衣服。
各自散去后,他两三下剥掉了他与晏紫瞳的衣裳,在她微微抗拒的时候,已经抱着她进浴室。
外面的风雨声很大,风雨拍着树叶和窗子的声音,在耳边沙沙作响。
刚刚淋了雨,风一吹,便教她打寒噤,现在泡在温水里,四肢贪婪的在水中舒展。
到了水中,她不再惧冷,推开他,转身滑到了浴池离他最远的地方。
浴池再大,也就那么点儿地方,纵使她逃得再远,他一探手,已将她搂入怀中,她挣扎,尖锐的指尖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两道血口子。
他“嘶”的一声,她挣扎的动作骤然一停,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臂上被她划出的那两道口子,殷红的鲜血冒了出来,手臂被水浸着,血丝儿刚冒出来,便被水融入,淡到看不见。
一股腥腻气息钻入鼻底,晏紫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
看她终于不再挣扎,不再逃避,他才又把她娇小的身子搂入怀中,两人赤.裸着身子在浴池中,挣扎间不免会有肌肤的磨擦。
只能看不能碰,对于夜北溟来说,这是一种残酷的酷刑。
“不气了?”他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儿,声音中透着可疑的沙哑。
她故意板起脸:“还气着呢!”
其实在她冲他吼的时候,她就已经气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