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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这样子出去,一定能吸引好些女子的目光。
不知为何,想到此,她的鼻尖似乎闻到了酸溜溜的味道,霎时间,一张脸抹了墨似的黑了下去。
以为自己的衣裳穿得不妥,夜北溟从铜镜中上下将自己打量了一遍,狐疑的盯着镜子中的美丽娇靥问:“我有什么地方穿的不妥?”
“没有!”没好气的两个字。
就是因为穿得太妥了。
“你在气什么?”
“我气了吗?”小脸一板,生气的拿起项链,兀自戴上。
夜北溟选择闭上嘴巴,以免引火上身。
有人跟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她顶嘴。
大概是因为生气,晏紫瞳总是摸不到项链的环扣,越急就越戴不上,最后气恼的把项链丢在了梳妆台上。
挑了挑眉,夜北溟不发一言的走上前,捡起那串项链,双手绕过她的颈前,撩起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准确的将环扣扣上。
一切完毕,他爱不释手的撩起她的长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白皙修长的美颈,情不自颈的俯身低头在她的颈后,轻轻的吻了一下。
火烫的吻,迅速在两人之间勾起撩原大火。
晏紫瞳浑身发烫,因为那一吻而全身战粟。
有那么一瞬间,夜北溟打算不顾一切的抱她到榻上,狠狠的将她宠爱一遍,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不能这么做,他们两人今天必须到场。
他强硬的压下那股强烈的欲.念,大手不舍的放下她的长发,手指灵活的从她的发尖划过,为她理顺了发丝。
“好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晏紫瞳用力呼吸了一口好,好不容易才恢复原状,天哪,她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要夜北溟的手指轻轻一撩拨,她就会立刻有反应,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一念起突然将他反扑!
噢,她的思想邪恶了。
他牵起她的手,她宛若高贵的公主般优雅的起身。
不过,她的优雅仅仅保持了十秒钟而已,刚刚出了枫苑,她便有些支撑不住了,小嘴里念念不忘她的那张柔软大床:“婚礼要多久才能结束?”
夜北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婚礼还没有开始呢,她现在已经念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
“快了,快了!”他随口答道。
小篆和丑儿二人紧随着他们的身后。
丑儿咬紧了下唇,突然伸手拦住了小篆。
“怎么了?”小篆疑惑的望着她。
丑儿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对小篆提醒:“你忘了我刚刚提醒你的吗?你的父母今天提前来看你了!”
“可是……”小篆为难的往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的方向觑了一眼,眼中有着难过。
“放心吧,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至于你的那一份,我会替你做的,到时候工钱还归你!”丑儿热络的拍着她的手安慰。
一听如此,小篆便放下心来,欣喜的看着她:“那就谢谢你啦!我娘做的桂花糕很好吃的,回头我送你一包!”
“嗯,快去吧!”丑儿催促道。
“你心肠真好,那我真的去了!”
“快去吧,否则我会内心不安的。”
小篆一溜烟跑开了去,剩下丑儿站在原地,她的目光复杂的往四周看着,尔后,一双死死的盯着晏紫瞳的后背。
整整半个月,不管她怎样对晏紫瞳动手脚。
比如说,在饭菜里下药,在她的床上放一些毒物,皆被晏紫瞳一一避过。
经过这些日子,晏紫瞳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是聪明那么简单了,她仿佛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似的。
看来庄里的那些谣言并非虚假,她还是有那个本事被人这样议论的。
在平时,晏紫瞳的身边总是有许多人看守,但是今天夜采瑶出嫁,在庄里宴客,这种人多事杂的地方,她下手的机会要比平时大许多。
而那小篆,对晏紫瞳死心塌地的很,总是说晏紫瞳的好话,也不知道晏紫瞳给她灌了什么迷汤,只是几块饼,几锭银子就把她给收买了。
有小篆在,她成事的机率会大大降低,还是把她支开的好,所以她便使了个心眼。
本来小篆的父母是打算明天才来看小篆的,但是她写了封信,让小篆的父母今天就来了,所以才会有了刚才那一遭。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血债,必须血偿!
晏紫瞳,你就受死吧。
······
路过荷塘,看着塘中盛开的美丽荷花,晏紫瞳不由得看住了,她扯了扯夜北溟的衣袖。
“从现在到成亲大典,还要多久?”晏紫瞳谄媚着一张小脸问道。
夜北溟抬头看了看天色:“大概还需要不到半个时辰吧!”
不到半个时辰呀!
晏紫瞳的双手在身前握住,两根大拇指互相追逐着绕着圈儿,小脑袋已经快速运转。
夜北溟拿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呢?”
皱眉捂着被敲痛的位置,小脸皱紧:“很痛!”
虽然刚刚没用多少力,但是看到晏紫瞳那副委屈的模样,夜北溟还是揪紧了心情,担心刚刚真的伤到她,连忙想要检查:“我看看!”
“没有的啦,骗你的!”她好笑的推开他,这样他都信。
松了口气,夜北溟抬头无语望苍天。
好吧,他算是栽在她的手上了。
“你刚刚是想做什么?”
靠在他的身侧,纤指飞指着荷塘中的荷花:“你看,这荷花开得多好呀,不如我们在这里欣赏一下美景凉快凉快再去也不迟嘛!”
斜睨她一眼,一针见血的指出她的目的:“你是想睡一会儿吧?”
咳咳,这一点也被他看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