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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295)+番外

莫元靖的心思,他大概也明白一二,知道他为何叫他作画。

既是莫元靖要求,他也不得推辞。

“楚王果真很会作画?”

“皮毛而已!”他谦虚的随口回答。

“他只懂皮毛,我还是不画了!”水心耍赖,借口不想画。

“还是等画过了再评论吧!”莫元靖哄着她。

水心扭过头,狐疑的盯着夏侯寅:“我要听实话,皮毛还是真材实料!”

“真材实料!”他再也不敢谦虚了。

水心就是有那个本事,让别人哭笑不得,而她却一本正经,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他们皆成了她手下的棋子。

收起了调侃的表情,水心一本正经的看着夏侯寅要求:“要画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深凝着莫元靖,她轻柔的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着:“要将我和子靖都画进去!”

她会这样做决定,只是想着以后若是她不在了,有了她的画,他也可以一直看着她的画,就不会太孤单,日后看到画的时候,也会想起也,那么不管她在天堂或是地狱,都会感觉到安慰。

这已经是她最后一丝希冀了。

夏侯寅的脸色微变。

要将她与莫元靖都画进去,若是留着那张画,水心以后看起画的时候,都会一看想着莫元靖,那他……这么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不管是出于私心或是男人的霸道本性,夏侯寅都不想让水心的心里一直念着莫元靖。

即使莫元靖比他好,但是他希望水心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将莫元靖淡淡的渐忘,继而慢慢的接受他。

“好!”

纵使她将来会记恨他,他也不后悔今日所做。

夏侯寅叫来了自己的侍卫,低头在侍卫的耳边吩咐了一番,回头看到莫元靖与水心两人已经携手低首窃窃私语漫步去了。

人的嫉妒心,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的滋长、发芽,渐渐的根深蒂固,再也无法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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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瑞帝国皇宫?客殿

短暂的黄昏过后,夜幕降临,月亮还没上来,黑色的夜空下,星星不停的眨着眼睛。

客殿内灯火通明,外面守卫站了数名,水心踏入了客殿的大门,看着窗子上,灯光映着夏侯寅的身影,正忙碌的在桌边忙碌。

客殿内夏侯寅的侍卫皆认识水心,便没有人阻拦她,她一路畅通无阻。

门外的守卫张口要向她行礼,她抬起一只手阻止他的话,手摇了摇,让那人闪开,她自个儿推门进去,掌心触到冰凉的门,也冷了她的心。

她毅然的走了进去。

想着心里的那个念头,她便挣扎不已。

但是……她非如此做不可。

正为画作上色的夏侯寅抬头见是水心进来,便放下了水中的笔,冲水心温和一笑,指着桌边让她先坐下,他亲自动手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夜晚,她惧寒,捧着手中的茶杯,水心的手掌暖了一些。-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你不怕皇上会吃醋吗?”

水心一脸的凝重,捧着茶杯久久未动,好一会儿后,她黑色的眼珠子动了动,直勾勾的盯着夏侯寅。

“你与莫元靖之间的约定,我已经知道了!”

“轰”的一声,夏侯寅的心中似有烟花绽放。

正文 最后一次亲密接触3

“你已经知道了?”夏侯寅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水心点了点头,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冲他苦涩一笑。

“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夏侯寅紧张的解释:“其实……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她冷笑了一声。

“不要再说为我好这样的话,如果他死了,我这一生都会很痛苦,拿我的命,换他的命,不值得!”水心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他的话。

“难道你就这么不怕死吗?”夏侯寅微恼的问。

不知道她的脑袋里装着些什么。

明明有生的机会,她偏偏要放弃,她今天晚上为什么来找他,他也已经心里有数。

但是……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死?我当然怕,可是我更怕孤单!”水心调皮的眨了眨眼:“你觉得,左永年他们知道我害死了他们的主子,他们会轻易的放过我吗?他们一定会恨死我的!”

“可是……你还有我呀!”夏侯寅心急口快的急声道,刚说完,对上水心微眯的眼睛,他心慌的别过头去,尴尬的解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无任何条件!”

他深深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字字发自肺腑。

这个问题,她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回答过他,他却依旧是这么执着。

“夏侯寅,我曾经跟你说过,我们两个只能做朋友,我是水心,不是花心,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男人,难道你想告诉我,让我害死莫元靖之后活下来,去跟另一个男人相守一生吗?夏侯寅,我太失望了,你不止是看轻了我,你更是看轻了你自己!”她冷冷的再一次拒绝他,这一次,不给他再留一丝希望。-

一抹失望,滑入眼底。

夏侯寅的心尖上像是长了一根刺,越长越深,深得令他痛得无以复加。

黑色眸子中的光亮黯淡了几分,他并不觉得那样做就是看轻了她。

人人都有选择活的权力,既然能活着,那就不应该想死。

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吗?

“水心,我想……”

不等夏侯寅说完,水心突然又出声再一次打断了他:“楚王,今天我来,是有件事要求你!”

“求我?”

水心点了点头。

夏侯寅忍不住开口问道:“求我什么?”希望不是他心里想的那样,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细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