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槐姐姐果然还认识我,我就是小凤凰。”
雪槐上下打量着蓝凤凰,欣慰的看着她:“十年前,我被关起来之前,你那时候才刚刚十四岁,还是个小姑娘,天天跟在我的后面喊姐姐,十年不见,你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
“是呀,十年前,那时候不懂事,倒是经常让姐姐你为我担心。”
“你既然唤我一声姐姐,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你。”雪槐狐疑的看着她:“可是,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雪槐不笨,蓝凤凰这么大晚上的找她,不可能只是为了与她重逢。
蓝凤凰微挑起眉。
“雪槐姐姐是聪明人,我这次找雪槐姐姐,自然也是有事的。”
“你尽管说,我洗耳恭听!”
“雪槐姐姐被关了十年,直到昨天,才刚刚解了禁对吧?”
雪槐眯眼。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被关十年的事情,白族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姐姐的孩子,叫小为对吗?”
“是。”
“你知不知道少主和云半夏在后天夫人的忌日之后便会离开白族?”
“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
“可是,他们如果离开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小为的日子怎么办?”
雪槐微笑的道:“当然是留在医殿,我爹的身边了。”
“你觉得,少主和云半夏离开的话,你和小为还能安稳待在医殿吗?现在尊主因为云半夏的事情牵怒少主,只要少主和云半夏离开,你和小为就得重新回到你们原来被关的地方!”
“你说什么?”雪槐震惊:“你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蓝凤凰冷笑着道:“你应当知道,我现在与尊主的关系密切,消息自然是最灵通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尽管走着瞧,我知道你不怕被再关起来,可是……小为今年才十岁,如果再被关进去,这辈子就毁了,三天后,你们母子俩重新被关了回去,那可就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我不想你再受苦。”蓝凤凰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大师兄不小心探到云半夏已经怀孕了,让一名下人去告诉云半夏,让她小心,我买通了那名下人,截到了这个消息,现在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要不要告诉她,那就是你的事了!”
雪槐还想说什么,蓝凤凰已经转身离开。
转身的瞬间,蓝凤凰的嘴角勾起阴谋的弧度。
这个世上,有一个词叫“母爱”,一种盲目且自私的爱。
※
后天就是母亲的忌日,白九誊忙着与四大长老交接白族中的事宜,很晚才回九洲殿。
回到九洲殿发现云半夏并不在卧室,他疑惑的四处寻找,最后,终于在浴室中找到了她。
雾气氤氲中,她靠在浴池边,安静的沉睡着,像是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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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有孕(6000+)
白九誊缓缓走近她,沉睡的她,根本未发现他的存在,依然沉沉的睡着。
这个贪睡的小女人,这两天似乎特别爱睡,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魅力减退,感觉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比以前少了许多。
微笑的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在雾气的缭绕下,她的五官似看不清晰,有种朦胧的美感,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似乎能看到皮肤下流动的血管。
大概是做了美梦,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使是在梦中也是这样开心。
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他!白九誊在心里想着膣。
他的喉头动了动,情不自禁的低头想吻她粉嫩的红唇。
他的唇悬宕在她脸前三公分处时,睡梦中的云半夏忽地吐出呓语:“胡大哥~~”
胡大哥蟆?
白九誊的热情,被云半夏的这一声唤,突然浇了一盆凉水。
因她的那声唤,激起了白九誊的妒意,他突然低头发狠的吻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力道,啃吻着她的唇瓣,趁她意识未清时,唇舌霸道的探进她的唇内。
感觉到他的侵袭,云半夏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项,自发的回应他的索吻,这已经是这半个月来的习惯动作。
不过,他吻她时近乎疼痛的感觉,令她眼睫轻颤,缓缓的清醒过来。
稍稍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是白九誊,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近在咫尺的瞳孔中,带着几分怒意。
谁惹到他了?
她的指甲因痛叩在他背后的肌肉中,模糊的吐出几个字:“九誊,你轻点,疼~~”
总算识得他是谁了!
他放轻了力道,用她最难抗拒的方式爱抚她,她嘤咛一声,极力迎合他。
浴池中水波荡澜,两道交叠的人影在水波中此起彼伏。
欢.爱是最累人的运动,本来是云半夏一个人洗澡,结果,变成了鸳鸯浴,男女洗鸳鸯浴大战一场这是必不可少的。
事后,云半夏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瘫软在白九誊怀里,任由他将她洗干抹净了,抱回卧室的床上。
躺在床上后,云半夏才算清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睡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云半夏轻声问道。
白九誊正在拿毛巾为她擦拭湿发,目光温和、动作温柔。
忙着为她擦拭头发的白九誊抬头扫了她一眼。
她当刚刚跟她欢.爱的是鬼呢?居然现在问他这种问题,继续低头为她擦干湿发,不搭理她。
揉了揉酸涩发涨的太阳穴,云半夏感觉很疲惫,像是跑了一万米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