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刚刚奴婢快吓死了!”朱砂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明日松了口气,伊心则躲在了阿丙的怀里平复惊吓。
“好了,大家都没事吧?”宁蔻关心的看向四周。
“没事!”四人齐声答。
站在宁蔻肩头的彩雀突然提醒了她一句:“主人,主人,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宁蔻惊喜的四处探视。
“哪里,在哪里?”她慌张的寻找白九誊的踪迹。
刚一转身,便看到白九誊就站在她的身后。
十日未见,宁蔻心里很想他,想的都快要发疯了,现在终于看到他,心情也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
却在转身的瞬间,她的脸色倏变。
那张脸,那个表情,还有那双眼睛,不再是以前她认识的那个白九誊。
她直勾勾的望进他的眼中,轻轻的唤了一声:“九誊……”
白九誊冷漠的盯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九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又有……”
宁蔻的话还未说完,白九誊的手中,突然冒出一把匕首,在众人的惊呼下,白九誊的那把匕首,直直的插进了宁蔻的心脏。
“我们的……孩子了……”宁蔻的最后三个字伴随着不敢置信。
她低头看着胸前的那把匕首,鲜红的血,从她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流出,沿着匕首的刀柄,滴落在脚下的泥土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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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偶说偶素亲MA,有人喷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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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10000+)
S:别说偶后妈,几个月的娃不好戏弄,还是小正太好戏弄点。悫鹉琻浪
三年后
这是一座临湖而建的宅院,主屋二楼的窗子,正对着湖面,此时正是夏季,湖中荷花盛开,在层层绿色荷叶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吐露着娇艳的芬芳,
虽然是炎炎夏季,湖面的风吹来,令这座宅院总是沐浴在清凉的春风中。
从窗子看进去,屋内垂缀着层层白色的纱幔,风吹起纱幔再往里去,便是一个宽敞的卧室,卧室中摆放的东西十分奢华、精致旄。
华丽的白玉床上,缀着一顶上好的纱帐,里面背对着床外躺着一具曼妙的身体,她一只手轻轻的抵着额头,睡的正香。
午后,清风绕过纱幔,钻进了卧室,掀起纱帐,吹在床上人儿的身上,撩起她的裙摆,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露在外面,轻轻的交叠,引人暇思。
然,床上的人儿好看的蛾眉蹙紧,抵着额头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崞。
“啊!!”突然,床上的人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惊吓出的冷汗,美丽的脸上掩不住的恐惧。
凌乱的脚步声,在卧室外响起,有人推门进来,撩开层层纱幔,掀开纱帐。
“郡主,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朱砂慌张的拉住宁蔻的手,担心的用手帕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怎么会流这么多汗呢?”
宁蔻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安慰的笑看朱砂。
“我没事,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她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郡主,您……又做了那个梦了吗?”朱砂心疼的看着她。
宁蔻点了点头。
三年前,白九誊冷漠的站在她面前,将刀子刺进她的心脏,那血淋淋令她心寒的一幕,至今天为止,她仍然忘不掉,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被这个噩梦惊醒。
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拿着把刀子刺进自己的心脏,那种感觉,无比刺痛,她心痛的感觉,比身体的疼痛,更深了几分。
“郡主,您还是不要再多想了,已经过去三年了,您该忘记那件事了。”朱砂苦心劝说。
虽然,这个劝说一定不管用。
就算是任何人,也无法轻易忘记,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
是呀,一晃眼三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她与白九誊分开也已经三年了,当三年前他刺在他心口上那一刀之后,便回去了他的白族,做了他的尊主。
三年前的事情,到现在她仍记忆犹新,仿佛昨天才刚刚发生过。
※
当他把匕首刺到她的心上,她不敢置信,她心口的那把刀子,是白九誊刺过来的,她愣愣的看着白九誊,他的眼中,对她却无一丝感情,看她时的眼神,更如看仇敌一般。
“姑爷,您在做什么?”明日第一个冲了上来。
白九誊的手轻轻一挥,明日便被白九誊的掌力挥退。
紧接着,阿丙、伊心和朱砂三人想救她,无一幸免的,都被白九誊打伤跌在一旁。
“九誊,你……不认识我了吗?”宁蔻的嘴巴动了动,试探的问了一句。
眼前的一幕,与她预想中的重叠,没想到,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白九誊的目光仍然冷漠,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唯一的答复,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刺进她心脏的匕首又拔了出去。
当匕首被拔出的瞬间,宁蔻感觉自己的血液如泉涌般的汩汩流出,她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尽,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她眼睛的余光,看到白九誊的双脚,漠然的自她眼前一步一步离开,最后消失不见。
然后她的意识变的模糊起来。
在模糊的意识中,她听到有人喊着清尘的名字,然后她被人抱起,后面便失去了意识。
她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十天后的胡府。
疲惫的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非。
“云妹妹,你总算醒了。”胡非惊喜的看着他,他略显憔悴的脸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看起来比三个月前看到的要削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