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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430)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不过就是一只瓷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想要多少个,都可以……”

白九誊的话被了耳尖的黄管事听见,黄管事正沉浸在瓷器被毁的伤痛中,又听了白九誊这话,当下生气的站起来,冲白九誊和宁蔻两人斥喝:“你们两个出去,都出去。”

宁蔻吐了吐舌头:“黄管事,我好像才是老板。”

“这里我说的算,我说让你们出去,你们就出去。”黄管事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把宁蔻和白九誊两个推出了瓷窖。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宁蔻和白九誊两个被关到了瓷窖的门外。

摸了摸鼻子,宁蔻翻了一个白眼。

她这是什么老板,被自己的手下从自己的地盘里推了出来。

愤愤的又瞪了白九誊一眼,都是他刚刚没在提醒她,结果才会令她踩碎了瓷器,害得她被黄管事从瓷窖里赶了出来。

“黄管事的脾气不小!”白九誊淡淡的出声吐出结论。

宁蔻连看也懒的看他一眼,径直往马车走去,掀开车帘进了马车内:“打碎了黄管事心爱的瓷瓶,我有经验,他恼我起码得三天,我们回华城!”

白九誊微笑的回到马车上。

马车又动了。

马车行到一半,宁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掀开了车帘,从马车内走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九誊的手背。

因为现在是夏季,烫伤不能包扎,包扎了之后,只会让伤口发炎,红色皮肉上的水泡,一寸寸的扎着宁蔻的眼睛。

“你的手背现在怎么样?没事了吧?”

白九誊突然回头,妖冶的琥珀色眸子含笑的望着她。

“你担心我?”

心仿若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她心虚的收回视线。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日后因为你手上的伤来找我后帐。”宁蔻没好气的说着:“不过,看起来水泡已经消了一半,我也不用担心你找我后帐。”

说完,宁蔻回到马车内,车帘重新拉上。

白九誊回头看了看阖上的车帘,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继续驾车往前走。

不到片刻间,他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

事实上,在瓷窖时,宁蔻会踩到黄管事的净瓶,他并未注意到,他的注意力放在瓷窖的一名可疑工人身上,那时他看到那名工人,打算向宁蔻射出什么东西,在宁蔻踩到净瓶的同时,他挡住了那射出的东西。

宁蔻与黄管事对峙时,他想去追那名工人,却又怕他离开了,还有人会对宁蔻不利,只有看着对方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对方的脸上有许多黑色的斑点,一看就是易容,想找到那人恐怕不容易。

好在宁蔻并无大碍,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瓷窖折腾一趟重新再回到华城,已经是傍晚时分。

宁蔻坐在马车上,疲惫的躺在马车内睡着了。

马车刚刚进了华城的城门,突然一人从城门内拦住了白九誊的马车。

白九誊眯眼看着对方,手掌微微握紧,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在发现对方并无攻击之心,手掌方松开。

“请问您是白公子吗?”对方礼貌的冲白九誊点头行了一礼,然后才问。

白九誊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对方:“你是?”

对方从衣袖里抽出一个信封:“有位公子要在下把这封信交给您!”

待白九誊接过信封,那人便转身离开了。

—————

☆、安睡散(6000+)

白九誊看着手中的信封,先是掂量了一下,很轻,里面应当只张纸。

在信封上面,写着“白公子亲启”五个字。

是谁给他的信?

信封被用蜡封妥,这信封并没有问题,只是,他想不透会是什么人给他送来这么一封信。

照理说,以他的能力,摸到这个信封就可以预知打开这封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摸着这个信封,却什么也看不到,也就是说,对方是危险的敌人碛。

他不禁眯眼盯着手中的信封。

以指挑开信封,信封倾倒,里面的信纸掉了出来。

普通的纸张,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纸的背面有着隐隐的墨渍,字很大,隐约可看到反过来的“回”字侏。

带着疑惑的心,白九誊把信纸翻了过来,打开信纸,赫然四个大字印在上头: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这洋洋洒洒的四个字,似张牙舞爪的狮子般,正冲他伸来。

这四个字,更带着不屑和浓浓的挑衅。

捏着手中的信纸,白九誊好看的眉蹙紧,一双幽暗的琥珀色眸子中透着几分阴郁。

给他这封信的……到底是什么人?

马车内的宁蔻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便从沉睡中醒了过来,马车停下来,看着车窗上面昏暗的光亮,她以为已经到了湖边小筑。

一只手揉了揉酸涨的额头,另一只手掀开车帘,没有注意前方便开口抱怨道:“明日,回到家了人,我怎么也不唤我一声,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了车前的白九誊,以及听到华城内那些熙熙攘攘的声音,不禁秀眉皱紧。

这分明不是在湖边小筑嘛。

“我们怎么在这里?”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白九誊恰好背着宁蔻,以宁蔻的角度,并看不清白九誊手中的信纸。

白九誊漫不经心的把信封与信纸塞回衣袖中,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常,回头揶揄道:“你不是说要回华城?”

“现在天已经黑了!”她板起脸:“这个时候回来这里还有什么用?还是回小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