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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445)

“所以说,你药性发作之后的事情,也全部都不记得了?”白九誊又提示着。

“药性发作?”宁蔻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说药性发作?你昨天对我下了药?”

这个卑鄙小人,她就知道他昨天不会那么好心请她用膳。

她捏着被子的双手捏的更紧,手捏紧,又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阵疼痛。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两只手都被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掌心中的刺痛提醒着她,她的掌心受伤了。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受过伤?

刚才她遮住自己身体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大腿也缠着绷带。

“很不幸,并不是我对你做的,如果你去问明日的话,我想他会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白九誊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明日!

宁蔻的脑中突然忆起一些片断,她昨天晚上似乎见过明日,可是,当时好像四周很黑,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她似乎看到一张阴森的脸,还有几张令人厌恶男人的脸,还有血。

她皱眉想自己的将那些画面忆清楚,但是想到这里,她便头疼欲裂。

她抚额痛吟着:“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在你对我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她好像忘了一些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

白九誊的目光带着温柔的望着她。

“我只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白九誊的嘴角扯起邪魅的弧度:“我是你最最最爱的九誊!”

宁蔻的脸色倏变,脱口反驳:“不可能,我不可能会那样说的,你胡说八道!”

“是吗?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这根本就是你的真心,夏夏你的心里,应当比我还要明白!”白九誊若有所指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似要通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底。

宁蔻一阵挫败的别过眼:“我很明白我自己的心,那句话一定不是说我的!”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以后……”

白九誊微笑的打断了她:“夏夏,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是想抵赖吗?”

她仰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冲他斥道:“昨天晚上就算我说过的话,那也是因为被人吓了药,理智已失的情况下说的,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心,所以,那不算数!”

白九誊笑看她耐赖时的模样,低头笑了。

“我能理解为,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吐真言吗?”

一句话在这个时候突然浮在宁蔻的耳边:你当然是九誊了,呵呵……是我……最……最最爱的九誊!

她的脸瞬间火烫的红透。

虽然她不记得当时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可是……她确实是说了,她竟然……说了!!

她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抵赖:“反正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而且你也没有证人,更没有证据!”

“证据?”白九誊邪魅一笑:“夏夏,你是越来越不敢承认自己所说过的话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宁蔻忙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现在是我吃了亏,我不与你计较,已经对你很客气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了,我想这个时候,纯炀一定在等着我回去。”

说完,宁蔻当着白九誊的面,抱着薄被下了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可是,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昨天晚上已经被撕扯的不成形,穿在身上几乎遮蔽住春光。

她恼的一跺脚,直接捡起白九誊的衣服穿上,虽然他的衣服比她的大了许多,可总比不穿的好。

穿上了白九誊的衣服,宁蔻也没有勇气回头,转身便离开了卧室。

出了客栈,客栈外的那些行人,看到宁蔻出来,一个个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她。

宁蔻窘的咬紧下唇,只想要快快离开众人的视线。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大清早的从客栈里面出来,身上穿着男装,那宽大的衣衫,遮不住她白皙颈间的点点吻痕,那些观众自然就知晓在此之前,她曾经做过什么。

她拿着衣衫打算遮蔽住脸,虽然遮不了多少,可是,遮了总比不遮的好。

突然一人挡在了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闪开,对方却依然挡着她,不让她上前。

她生气的抬头打算提醒对方,抬头间却看到了阿丙。

阿丙尴尬的看着她,指着一旁的马车道:“郡主,属下专程来接您的!”

本来宁蔻有一肚子的火,可是,阿丙的出现,也及时缓解了她的尴尬。

想也未想的,她便转身跃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总算有地方可以让她喘口气了。

而在客栈里,白九誊与她说过的话,仍在她的耳边,还在她记忆里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露骨的话语,一寸寸的剜着她的心脏。

思绪回到脑中,宁蔻突然冲驾着马车的阿丙质问:“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就是你和明日吧?”

阿丙飞快的回答:“属下虽然有参与,但是,真正弄来药和嘱咐饭庄掌柜将药下进你鸡汤中的,却是明日!”

在这种时刻,明哲保身啊,他就只能对不起明日了。

“果然是他!”宁蔻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看起来,他是快活太久了,不知道到底谁是主子了!”

驾车中的阿丙,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幸亏他提前来接宁蔻,这样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好险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