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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若若这才问出之前的疑惑,“你小时候真的见过我?”
“嗯,你那时候才一岁出头,除了流口水和流眼泪什么都不会干。咿咿呀呀的喊着人,一点儿也不露怯,大眼睛乌黑黑的,只是我一过来你就扒着我的腿直哭……”颜培月想起那段几乎快要从脑海里晕开的记忆。
当时不过是这样幼稚又凑巧的初遇,是不是在冥冥之中就牵引着两个人的心呢?
“那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怎么告诉你?说你打小就对我又爱又怕,又哭又不放开?我又不是炮仗?!”
……
新年倒计时的时候余若若正恹恹欲睡,抱着他的胳膊数着:
“10……9……8……7……诶,颜培月你不会有恋童癖吧?那时候就看上我了?”
空中的焰火斑斓璀璨,光芒悉数落入他眼底。
“嗯,打小就看上你了……”
“你说什么?!”
余若若在这轰雷般的花火之声里,错过了这近乎轻喃的一句。
“没什么,小乖,新年快乐!”他照着嫣红湿润的嘴唇深吻了下去。
谢谢你,以后终于会在我身边。
一晚上的煽情已经足够,这个跨年的新春时刻就是他颜培月掠夺的时刻了。
窗外冰凉如雪,屋内却一室生春。
因为是装修做新房用的,所以还是当初大红色的床上用品,被剥得精光的余若若肤色如雪,发色如墨,和床单形成一帧极为诱惑妖艳的刺激画面。
颜培月的眼眸之间,一片猩红。
牙齿狠厉地在脖颈处啃噬,仿佛凶恶的狼,却力道恰好。让人仿佛喝着味甜微苦的中药,是一种叫人沉溺的气息。
外面焰火的声音盖过了她咬牙切齿之间残破的呻吟,却盖不过此刻两人的水乳交融……
大年初一一大早颜培月就喊醒了余若若,她皱着眉头睁开眼。她的新春之夜简直是地狱之夜,被
某人翻来覆去地折磨还不知足,一晚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她接近四个钟头。现在感觉是刚沾枕头就天亮了。
可是大年初一拜年是必然不能缺席的,余若若只有从睁眼就没啥好颜色,连新年快乐都省了。
“据我们这儿的说法是年初一摆臭脸一年到头都没好日子过啊媳妇儿……”颜培月连牙膏沫子都没擦就往她脸上亲。
余若若现在是怕了他了,望着镜子里挂着袋鼠肚子似的黑眼袋,欲哭无泪。
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流氓活不久啊……
呸呸呸~~~
这时候余若若才知道颜培月家的亲戚是真的不少,上门给颜家爷爷拜年的姑姑叔叔络绎不绝,小孩子也是成群结队的。
她才暗自喘了口大气,幸好颜培月早先就准备好了充足的红包,不愁现在只能摸摸孩子光滑的脸蛋儿了。
那些不绝于口的吉利话说了一上午了,直到吃午餐才落下帷幕。
余若若从来没过过这么累的年初一,吃午餐的时候跟颜培月咬耳朵:“这结个婚过个年都一样累啊……”
“我们这有句俗话叫做‘小孩盼过年,大人怕过年’的,你懂的。”颜培月夹了海参给她,低到她耳边道:“乖,吃点补肾的,媳妇儿身强力壮,才是我新年快乐的保证啊……”
余若若一瞬间血气上涌,直冲面门。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家还有个十分头疼的习俗,今天晚上还有个大聚餐。到时候更有你累的。现在多吃点晚上才撑得住场子啊媳妇儿……”
余若若只觉得真是怕了过年了。
第四十五章 ...
下午的时候颜培月还算是良心发现,让她安心睡了个午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四点钟了,颜培月不在房间里。她刚要进去洗漱的时候颜培月就推门进来了:“小懒猪,起床了?”
用颜北北的话说,真是越相处月发现这人是个没溜儿的京油子了。
“晚上的宴会聚餐在哪儿啊?着装不会有别的要求啊?穿旗袍还是礼服啊?还有是中餐还是西餐啊?……”余若若对着镜子就扔出一堆问题。
“又不是接见什么国家领导,就当是吃个家常便饭就行了了。”颜培月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见你那些没完没了的亲戚可不就是等于接见国家领导……”她咬着一嘴的泡沫咕哝咕哝道。
一个上午拜年的人都已经让她目不接暇了。
颜培月百无禁忌地照着她的泡沫嘴“叭”了一口,又就着她手里的水杯咕咚咕咚漱了口:“没事儿,作为一名军嫂,就要有随时警备的自觉和沉着应玚的能力!”
……
聚餐晚宴是在别墅院子里进行的,听说这是颜家所有的时候余若若暗地里掐了掐颜培月的腰:“那你家财产有没有我的份额啊?还是像电视里那样非得生个儿子才能有继承权?”
“什么时候跟孔方兄如此交好了?不过,也没准儿,你就努力为生儿子奋斗吧小乖……”颜培月挤眉弄眼,坏笑着回应。
生你妹啊生,当我能孤雌生殖(生物专用词汇,不懂问度娘= =)呢?!
这样的家族式聚会上,余若若再三揉了揉眼睛,自己看了又看,才确定不是眼睛出毛病了。而是,这个世界癫狂了……
她竟然在这样的场所,见到谷星河了?!
自那次的绯闻事件之后,于任晶宣布隐退,从此告别娱乐圈的尘嚣繁华。告别媒体的记者会上对一切进行了说明和澄清,并且坦诚了曾经和谷星河美好的时期和自己的遭遇,引得媒体大众一片唏嘘和同情。
而谷星河,在这样风高浪急波云诡谲的时刻以旋风的势头冲进了影视圈,并且因为影片的大受关注,新唱片更是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