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聂城都会及时停止,并冲进洗手间里去冲冷水澡。
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大一样。
封竹汐感觉到彼此的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的回应他,而聂城的手指已经灵活的拨开了她的睡袍。
当封竹汐意识到聂城已经把自己剥的干干净净,并准备好的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封竹汐推着聂城的身前。
聂城很自然的将她的双手拿开,放在她的颈间两侧,低头亲她耳后的细嫩肌肤:“你说呢?”
他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沙哑,呼吸在她颈间热热的,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烧起来。
她她抓住了一丝理智的提醒他:“可是,孩子……”
聂城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吐入她耳中:“小汐,你不要忘了,昨天你就已经满十二周了。”
封竹汐的眼睛瞠大。
啊,是呀,昨天宝宝就满十二周了,B超单可以证明。
满十二周就可以……
封竹汐的双颊通红,指甲掐在他的手背上:“可……可是,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梅姨她……”
聂城额头青筋暴突,他早已忍到了极限,可封竹汐却还要让他再忍,他哪能忍得住了?
封竹汐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发起了攻势。
封竹汐再也无法吐
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只能跟聂城一起沉浸在这场两个人都喜欢的运动中。
黄梅上楼来,本来是想唤聂城和封竹汐两个下去吃晚餐的,因为,之前聂城说过,上来之后,唤了封竹汐就会下来,可是,聂城上去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下来,饭菜已经摆上桌,快要凉了。
所以,黄梅就上楼来唤两人,站在门前,黄梅的手还没有敲上门,就听到从里面传出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黄梅是有年纪的人,自然听得出来那声音是什么声音。
当即老脸一红,叹道,年轻真是好呀。
之后不免又担心聂城会不会太过孟浪,碰到了封竹汐肚子里的孩子。
可她此时是不可能进去的,只能再一次叹了口气离开门前。
罢了,她还是把饭菜先收起来,等他们两个结束之后再用晚餐了。
再后来,封竹汐和聂城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当黄梅看到两人,就笑呵呵的问:“你们两个都饿了吧,饭菜在锅里热着,我这就端上来。”
一瞬间,封竹汐的脸已经红透。
想也知道,黄梅肯定是已经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了,丢死人了,她愤愤的踢了一脚聂城。
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这么羞窘了。
后者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而且表现得精神奕奕、满面春光,从刚进门时的精神还要好。
封竹汐心里又纳闷了。
每一次事后,都是她累,出力的他,却好像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太可气了。
封竹汐拿碗里的粥出气,不停的用筷子戳呀戳。
聂城把封竹汐喜欢吃的菜放在她面前。
“这是你喜欢吃的,多吃一点。”
封竹汐的回答,是狠狠的瞪他一眼。
不过,封竹汐还没开口说什么,聂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聂城接电话,刚说了两句,聂城的脸色突然变的凝重,然后看了一眼封竹汐,就默默的起身,到餐厅外去打电话了。
以前聂城不管接什么电话,都不会避开她,这次突然避开她讲电话,让封竹汐莫名警觉起来。
不由怀疑他那个电话到底是什么电话。
这个电话聂城并没有说太长时间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的聂城,发现封竹汐还没有吃东西,就皱眉轻斥:“怎么还不吃?你刚刚不是吵着饿,想吃晚餐的吗?”
一下,封竹汐的脸又红了。
她是因为聂城总是不结束,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就声称自己的肚子饿了,否则,以聂城禁了两个月的欲,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东西当然是要吃的,不过,这话也是要问的。
封竹汐就着勺子喝了口粥才佯装随意的问:“对了,你刚刚那个是什么电话?”
聂城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说:“只是公司的电话,公司临时出了点问题。”
这个回答,显然封竹汐并不满意。
“那你怎么突然出去接?难道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封竹汐表示出自己的关心。
聂城见封竹汐坚持要问,就轻咳了一下:“你想知道?”
封竹汐皱眉:“我不能知道的事吗?”
“也不是不能知道,只不过……”聂城又看了一眼封竹汐正在喝的红豆粥:“是一工地有两名工人在施工中出了事故,一个被砸碎了脚,一个被砸破了头,两个人都……”
聂城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封竹汐不明所以,顺着聂城的目光看着碗里的红豆粥,那红灿灿的颜色,一下子恶心的感觉上涌。
见封竹汐的反应,聂城伸手把封竹汐面前的红豆粥碗拿走:“我刚才不在你面前接电话,也是不想让你听到这些,是你自己要听的。”
这反倒怪她了。
这也是,确实是她自己要听的。
封竹汐一双怨愤的眼睛瞪着聂城:“我看你是故意恶心我的,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赔一笔钱,所有的医药费,都由公司出,全部由蒋干负责。”聂城轻描淡写的回答。
但是,聂城在回答封竹汐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封竹汐心里还是有点嘀咕,总觉得聂城像是在隐瞒着她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