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个字刺激了聂城。
过了嘴瘾的封竹汐,眼看着聂城越来越难看的脸,知道自己闯了嘴祸,又开始后悔。
“老男人是吗?”聂城轻柔的吐出几个字。
气息喷在脸上,封竹汐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眼睛躲闪着他的目光,急切的解释:“总裁,您听错了,不是老,是好!我说您是好男人!”
在封竹汐解释的时候,聂城已经行动。
封竹汐感觉到腿上一凉,他动作迅速且干脆,然后,一阵疼痛。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一双眉头蹙紧。
此时此刻,他们的上衣还完整,他就已经侵犯了她,因为没有前戏,她疼的仿佛被撕裂开来。
“疼~~”她疼的推他胸膛,想将他推开。
他却抱紧了她,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低声道:“喜欢那个毛都没长全的男人?”
封竹汐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聂城在说什么。
“什么男人?”
聂城突然用力了一下,看着封竹汐的眉头攒的更紧,满眼冷戾:“今天在超市里的那个男人。”
她疼的浑身神经紧绷,在他逼人的目光下,她用力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不喜欢?”他眼中的戾气消失了一半。
“不喜欢不喜欢!”
聂城眸中精光大盛,比起刚开始的粗鲁,聂城动作温柔了几分,感觉到
封竹汐的眉头舒展开,才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
聂城是个不知节制的男人,第二天一早,封竹汐两腿酸疼的差点起不来床。
※
很快到了周末,在这期间,牧青松没有再来打扰过封竹汐,封竹汐以为牧青松当不会再纠缠于她了。
在医院里的窦大妈也一直没有醒过来,刺杀窦大妈的凶手,也没有半点眉目。
周六早上,方青宁给封竹汐打电话的时候,封竹汐还在睡懒觉,而聂城是聂氏集团的老板,自然不能休息,在她睡回笼觉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离开。
接了方青宁的电话,封竹汐才慢吞吞的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拎着小包包出了门。
今天封竹汐穿了件白色的印花T恤,牛仔裤和白色球鞋。
出了小区,她乘公交车到了与方青宁约定的地点。
刚一见面,方青宁就促狭的笑着说:“哟,阔太,怎么穿的这么朴素?”
封竹汐白她一眼。
事实上,聂城提前派人给她采买了衣服,都放在了衣柜里,可是,看到那些衣服上的吊牌价格,她就咋舌的没再去碰。
对于她与聂城之间的关系,这是不能摊在明面上的。
封竹汐瞪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跟蟋蟀怎么样了?”
方青宁的脸板起:“我跟他能怎么样?你这话问的奇怪。”
封竹汐手肘顶了一下方青宁的腰:“我说宁宁,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方青宁眼神闪烁着想转移话题:“你还没吃早餐吧,前面有家店的早餐挺好吃的,我们先去吃早餐!”
两人在早餐店里点了餐,找位置坐了下来。
封竹汐并不想放过方青宁,待坐下来之后,她旧事重提:“宁宁,蟋蟀是个帅气又有才华、有担当的好男人,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是学霸,又是篮球队的,整天有好多小姑娘追在他的后面。”
方青宁的脸色微变,没有说话。
封竹汐继续又道:“他现在是聂氏集团工程部的主管,公司很器重他,公司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员工,都频频向他示好,可是,全都被他拒绝了。”
话落,方青宁依然沉默。
抬头,方青宁对上封竹汐询问的目光,难得方青宁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面露正经:“果果,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
“宁宁……他……不会回来了。”封竹汐看着方青宁的眼睛,提醒了他一个残忍的事实。
方青宁在大一的时候恋爱了,大一的时候,对方突然去国外留学,只留了一句让方青宁等他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五年,对方却还没有半点消息。
方青宁从十九岁,等到了二十四岁。
方青宁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睛却坚定的看着封竹汐:“果果,这就是执念,曾经,你也为了十六年前的一个承诺,傻了十六年,我想等一个结果,否则……我无法放下。”
所以说,女人就是傻呀!
封竹汐心里有些感叹。
好在,她已经从那十六年跳出来了,可方青宁却还陷在她的执念里。
感觉气氛突然变的沉重,封竹汐笑着推了推方青宁的手:“好了,咱们俩这是干什么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开心点。”
方青宁脸上立马露出笑容:“当然。”
正笑着间,封竹汐手机上响起了短信声,打开短信,发信人是聂城。
只有两个字:在哪。
封竹汐皱眉:“跟朋友在街上。”
那边回:晚上早点回家做饭!
封竹汐的眼睛死死盯着短信上的字,气的牙关紧咬:我要跟朋友在外面吃。
发完消息,封竹汐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方青宁眼尖的看到了短信的联系人。
名字显示的是:资本主义吸血鬼,她曾经听封竹汐提过,说聂城是一个冷血无情的资本主义吸
血鬼。
“是聂总?”方青宁问了一句。
封竹汐点了点头,余怒未消。
封竹汐向来会隐藏脾气,极少把自己的性子外露,也就在牧青松订婚时,她失落了两天,平时都是喜笑颜开。
最近,封竹汐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现在发个短信,都要气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