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把他扶到床上,然后推倒了。他也没有拒绝这飞来艳福,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好像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睿哥……你什么也别问,给我好不好?”她爬到他身上,俯身,轻轻亲了他一下。
满头青丝已经散了,掩去了她眼中的忧伤。
柳睿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手搂住她的腰身,然后慢慢滑到脖颈处,灵活地挑开了抹胸的带子。他低声道:“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她畏缩了一下,然后把头埋进他脖子里:“……嗯。”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到了她身上,粗糙的纱布轻轻地刮着柔嫩的肌肤。他若即若离地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到底出了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还让你宁愿用这种手段?”
“……我不能说。睿哥,我有苦衷的。”她好像一下子被触到了伤心事,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柳睿的手一紧。
其实她也在害怕。她只是想要他抱她。他感觉到了,然后觉得有点痛恨自己,痛恨这个几乎是废人的自己。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搂着她。她真的哭了出来,眼泪都流到他的脖子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柳睿被她压着,时不时偏过头亲吻她也染了泪水的鬓角。
小福,到底是谁让你,这么伤心?
最终什么也没做成。她哭累了,就蜷缩成一团,缩在他臂弯里睁着眼睛发愣。
柳睿艰难地翻过身,低头亲亲她的肩膀,柔声道:“别哭了,我给你就是了。”
她低声道:“睿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
柳睿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是有一点。不过我喜欢。”
她没有心情跟他**,只伸手又把他搂紧了一点,低声道:“当初我是逃婚出来的,后来又惹了风流债,我每天都惹你生气,还老是拿我们的婚事跟你打太极……你都没有跟我计较。我知道你对我好。”
柳睿没说话,握住她的一只手。
她又把头埋下去一点,轻声道:“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也迟早有一天是要嫁给你的。只是这件事,我真的不能跟你说。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柳睿也只能断了自己去查的念头。他道:“那好罢,我把武卫借给你两天。两天之后姑姑就到了。”
三朵说:快过年了。。事情多,我也就这速度了,各位见谅。争取偶尔爆发
no.095:(大斗篇 )不安的心
醉鲤山庄的人早就习惯鸡鸣而起,日落而息,不管老板在不在,底下的大主管都会把持好整个酒楼的基本运程。
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一般情况下是很少需要女老板出面的。
宝香楼和醉鲤山庄是铁打的伙伴,两家的老板以及手下的管事之间,也常常走动。女老板已经好几天都不在酒楼了。这是管事带回来的消息。
别人是不知道,可是洪礼辉却心如明镜。安家大小姐当然不可能拘泥于一个小酒楼,四处走动也是常事。大约,又是在清苑过得夜。何况,洪吟雪曾经在清苑呆过一阵子。柳大少的脾气不是太好,所以常常要安大小姐贴身伺候。
大约对于女子而言,总归还是以夫为天的吧。所以她会长留清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女老板不在,叫昭儿的总管事又病着,那个叫碧珠的主管便一手揽起了醉鲤山庄上下。那天早上,碧珠起来的时候,发现整个酒楼香气四溢。是酒香。她心下狐疑,带着人到酒窖查看,竟然发现里面的酒坏了三分之二,整个酒窖都淌着酒水。
晚上还有大宴,根本支不过来。此等大事,碧珠也拿不了主。派人去晋阳请女老板,请来请去却无论如何都请不回来。据说是柳大少不肯放人,似乎还和女老板吵了起来。
醉鲤山庄就这么被丢下了。
听那边的内应说。女老板上次出手伤人之后,就是被柳大少赶回来的。因此才要人去给她出气。又害了那洪吟雪一次。这次又出了这种事,只怕两个人会越闹越僵。
洁白的宣纸铺了开来,用墨玉镇纸压着。提笔的人却迟迟下不了手。研墨的人也好像有些漫不经心。
最终,柳睿把笔放下了,道:“小福,你来给我写。”
安明儿摇摇头。轻声道:“睿哥。现下,不合宜。”
他是要写祭花神的祭文。到时候拿出去,必定会让瓷帮的人看到。现下外面正有人传言他们吵起来了,若是此时她代他拟写,传出去,只怕不好。
柳睿眯起了眼睛,又提了笔,低着头看着宣纸,语气平淡得感觉不出情绪:“你这么做。不怕毁了今晚的大宴?酒楼的声誉恐怕也不好。”
安明儿低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时间不多。”
他在想,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宁愿赔上醉鲤山庄的声誉。也要追究到底。
心里隐隐又有些不舒服。她也是为了醉鲤山庄才不肯嫁他的。如今看来,他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他又把笔放下了,心下烦躁,把镇纸一推,道:“不写了。”
闻言,安明儿也不研墨了,细心地替他把还空无一字的宣纸整理了。她道:“不想写就先不写吧。反正不急的。”
柳全儿在外面叫了一声:“少爷。大小姐。”
安明儿立刻抬起头,道:“进来吧。”
柳全儿得了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进来。他最近衰运罩顶,人也变得畏畏缩缩的。行了礼,这才道:“大小姐,柳鸿到了。”
**武卫皆是柳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