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后向BE说拜拜(349)
宛芍忽然用打趣的口吻,同温倾时说:“我们成亲,可比苍帝与景郡主早几十年。现在他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们却还膝下空空。”
温倾时用委屈的语调,回复宛芍:“还能是什么原因?我不如哥哥能干呗。”
他凑近宛芍耳边,轻轻咬一下她的耳垂,说:“你想怀,我就再多用力,加大耕耘,说不准下个月你就怀上了。”
宛芍一手打在温倾时面皮上,无奈笑道:“不正经。”
“诶?找到怀梦花了!这株,宛芍你看。”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了些。
他们似在端详那株怀梦花。
又听到宛芍问温倾时:“这株怀梦花,莫非是你的哪方亲戚?”
温倾时想了想,失笑道:“不是吧?我不认识它。”
两个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携手离去了。尔允也就再听不到他们的话,渐渐地,这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狭小的假山空间中,她被柏琰搂在怀里。她抱着柏琰的脖子,两个人维持着一种亲密的姿态。
刚才的火热与激情,并没有消散,反倒以一种诡异的粘稠似的氛围,填充在这昏暗的罅隙中。
尔允气喘吁吁,朱红的嘴唇,此刻水嫩欲滴,还有些微的肿起,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暗处的光,更是加大了她唇上那种被蹂躏过的痕迹,单看这双唇,便会无比的惹人遐想。
尔允看着柏琰,他那双眸子深处像是有火在烧,却又有细碎的清冽的冰,就这样夹杂在一起,又热、又冷,灼烧着,又穿透着她。
他仿佛再不掩饰那通身的危险感,就像是已经凑到了他的猎物近前,将猎物捕获,只待拆吞入腹。
他忽然用一只手指,覆上尔允的唇。
当炽热的手指接触到湿漉的、肿起的唇瓣时,尔允的心一颤,一双湿漉漉的眼,魅惑地望着他。
柏琰的嗓音,因刚才的激吻有些喑哑,他眯了眯眼,问道:“皇兄知道,小嫂背着他,勾引小叔吗?”
不知为什么,尔允心里不禁鼓鼓地跳起来。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莫名其妙就攫住她的心。
这是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而产生的兴奋感,是她无法抑制的,她这颗心的本能。
尔允的笑,靡丽而媚入骨髓。她的一只手,故意在柏琰的脖子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反问道:“帝子殿下知道,您背着他,搂着他的侧妃吗?”
她一下下地抚摸着柏琰的后颈,看着柏琰的眼神越发深下去。那眼里的烈火,渐渐的仿佛要盖过冰雪,可冰雪又始终未曾完全消去。
尔允蓦然伸出舌头,舔了下他抚摸自己樱唇的手指,如愿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某种东西。
她呢喃:“女人的心啊,别去猜,别去看,当心失控,掉下万丈深渊呢。”
柏琰轻轻笑了,他的语调暖中带冷,就像是一阵乍暖还寒的风,幽幽地说着:“本就在深渊里的人,还会怕掉下深渊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尔允想了想,终究是快速带过。
她忽然挣脱开柏琰的怀抱,而这一刻,柏琰也视线向下一瞟,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封。
原本腰封上垂着的一块四联青玉,现在不见了。
他毫无波澜的,又将目光投向尔允。
尔允与他拉开一些距离,而她的手中,正握着他的四联青玉。便是在刚刚她退开的那一瞬,从他腰封上拽下来的。
尔允拿着四联青玉,在柏琰面前晃了晃,烟视媚行的,却冷冷地说着:“殿下的贴身玉佩,妾就先拿走了,望殿下不要再拦着妾的青云路,不然的话,妾可就要拿着这块玉佩,去向我家殿下和天后娘娘告您的状。”
柏琰稳如泰山,问道:“小嫂就不怕,我先同皇兄告状吗?”
尔允笑道:“您要是想告状,又何必等到现在呢?早在妾进西宫,向帝子妃奉茶的那会儿,殿下就可以告状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殿下,您告状也没什么意思。妾又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只是想往上爬,以后也当上天后,多风光啊。”
柏琰眸中闪着一种奇异的笑,好整以暇问:“小嫂怎么就确定,柏誉能当上太子?”
此问不难解释,确实从昙清太子消散于天地间后,如今的帝子柏誉便是又占嫡,又占长,怎么看都将是未来的天帝。但他没有被立为太子这事,又的确是事实。
尔允将柏琰的四联青玉化去,与哭朱雀收到一处去了。她掸了掸指甲,说道:“要是您能成为太子,妾也愿意嫁给您。反正妾只想成为未来的天后,谁是天帝无所谓。”
“可惜,”柏琰道,“小嫂想嫁给我,我却不喜欢你。”
尔允不以为意,眼角一挑,讥讽道:“那殿下方才搂着我,对我欲罢不能,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柏琰不答,只静静看着尔允。
尔允摸了摸发间的桃花,嗤笑道:“殿下,妾知道的,你们男人总是这样,嘴上说喜欢贞静贤淑的、端庄矜持的,实际上却都喜欢……”
“喜欢什么?”
尔允故意不立刻回答,而是又上前两步走,回到柏琰身边。
她故意凑近柏琰身旁,伸出舌头,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
这一瞬,他感觉到男人突然紧绷的身躯。
她冲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就像是吸人骨髓的画皮鬼那样,轻轻地说:“喜欢漂亮的,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