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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那天离开以后,又隔了两天才再出现在曾予尔的教室里。
不过,他很安静,安静得出奇,只是坐在那里远远地遥望,视线追随她的背影。
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见段景修似乎没有退缩的意思,曾予尔只好准备换工作。
幸好谭绍尊重她的决定,没有因为她的自作主张而生气。
“小于,过去和未来,这两个词,你觉得各自代表什么呢?”
“……”曾予尔歪着头,坐在海边的礁石上,仰望朗朗星空,漫漫银河。
“过去”这个字眼,在她的字典里,一直被她妥善的收藏,或者说,是死死被她压在心里某个角落,任何人、包括她自己,都不得触碰。
而“未来”,太渺茫,无定数,她不愿去想,但其实决定性因素是——她知道,法网恢恢,她终有一天,也会像师丹丹一样受到法律的制裁。
曾予尔没有回答,站在中间的谭小智快速抢答:“就是……过去,我吃了一块奶糖,未来,我牙痛。”
曾予尔和谭绍一起转过来,不禁哈哈大笑。
谭绍抱起小智,夸赞说:“小智真聪明啊,其实过去和未来其实都只是时间的符号,过去也许决定着未来,但现在也一样决定未来,小于,别忘了,未来有一半在你现在的手里。就像小智过去吃了一块奶糖,现在去刷牙,未来也不一定会牙痛。关键所在,是你愿不愿意承认吃掉了奶糖,有没有认识到吃了奶糖其实是会牙痛的,然后,现在肯不肯忍着牙膏难闻的味儿去刷牙?”
曾予尔呆呆立在初春的海风里,谭绍的话她一知半解,大概是让她好好考虑,愿不愿意面对和接受过去,肯不肯
克服过去带来的伤痛,从而改变原有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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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听课”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个月,连校长听说她要辞职,也开口挽留她,还用转正做为条件,希望她继续任教。
曾予尔虽然还在犹豫,但校长请客吃饭看,她还是去了,气氛弄的有点像告别宴。
晚上快九点才回家,她歪歪扭扭地摸着墙面回家,到了家门口,墙的手感有点不对。
有点软吧,但不是全软,还挺Q的,于是曾予尔借着醉意,开始摸摸掐掐。
男人终于开口,嗓音低沉中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和磁性,微微嘶哑,绝对不是谭绍。
“我从明天开始就不去你学校了,你不用辞职。”
男人替她打开门,又进屋铺好床铺,把她丢到床上,关紧门窗。
“明天有暴风雨,明早就别去码头了。”
曾予尔躺在被子里,嘟囔句什么,还是没醒,段景修在门口呆了一下,摸摸大黄的脑门。
“照顾好她。”
等段景修走了,一滴眼泪从曾予尔的眼角流出,滑进鬓角。
第二天,暴风雨并没有准时来临,但看样子也快了,曾予尔用胶带堵好窗缝之间的空隙,大黄跑过来,用大爪子开始挠她,跑到门口蹲坐,表示有陌生人到来。
是她的快件。这一天的最后一件。
快递员抱怨一会儿天气,便骑着摩托车消失在小巷里。
收件人的名字写的是于晓。
曾予尔打开快件,是一份英文版和中文版两种样式的体检报告书。
而它的主人正是段景修。
纸张在她手里上下颠着,还没有看完,大黄又跑过来挠她的腿,然后坐在门口,乖乖地瞅着她。
曾予尔打开房门,链锁却孩子门上挂着,在狭窄的门缝里看到了段景修。
“是我……我考虑了一晚,总觉得既然要分开,最好打个招呼。”他笑的有些让人心疼。
“嗯。”曾予尔低下头,把链锁打开,准备放他进来。
两人在门口相对无言地站着,段景修却先拒绝:“我在这儿把东西送给你就行了。”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礼盒,朝向曾予尔的方向打开,一个和当年几乎一模一样的吊坠复制在曾予尔的眼前。
☆、甘甜
这份未经酝酿的欢愉来得太过强大,几近灭顶,曾予尔在他直接捣入的一刹那,真真哭了出来,过分的湿润没有让她太疼,只是觉得酸胀,被牢牢地填充,一瞬间酥的发抖,眼前冒出一片一片的光亮,那么不真实。
段景修闷闷地哼一声,像一头野兽,压下她的双腿,握住比四年前更纤细的腰,猛地抽.动起来。
极致的折叠,甚至有些可怕,她完全为他绽放,毫无保留,而段景修的目光隔着她细细白白两只小腿间的缝隙落在她似痛苦似欢快的脸上。
喉咙间仿佛有一口气一直噎着,曾予尔已经完全没了力,还是试图起身去抓他的手:“轻点轻点……”
然而,他依旧轻出猛进,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好像亟待迸出身体的所有焦渴与热情。
段景修的鬓角的汗滴下来,整张脸像被蒸汽熏过似的,红得吓人,大概是太久没有做过了,快.感层层堆加,来得迅速而庞大,曾予尔的腰肢像要被折断一样,上下颠簸。
随着他失控的低吼,一股热流喷洒而出,浇在女人最深处的内里,曾予尔完全懵了,抽搐几下之后,胸口上上下下地剧烈起伏,眼睛有点发直,直到她的短裤和小裤都被段景修扒下去,然后他厚实的身躯直接倒在自己身上,她才反应过来。
久违的□平静过后,是两人带着恍惚的神情默默抚摸对方还很熟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