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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朵美人娇(88)

她大喘着气,眼睛睁不开,连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那人却将她摆弄来摆弄去,舌头挤进去,又来了。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干哼哼地求:“不要……九少爷……”

唐君意觉得她湿润的差不多时,才爬上来,底下对准,亲她嘴角:“乔儿,甜的,你好甜——”

“呜呜……”温娇却只知道哭,连打他都使不上劲,“九少爷为甚要这样……乔儿以后没法做人了?”

“怎会?本少爷疼你,不想让你一会儿痛,不信,你试试?”

“唔?这还有试的?”温娇抬起膝盖踢他屁股,哪知正好如了他的意,那大东东“刺溜”一下就滑了进去。

“啊——”温娇惨叫,撕裂的痛楚折磨她,她却想到这是驿站,若是被人听到,她怎有脸活,只好咬紧唇,“呜呜”地低叫。

唐君意好像一头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奔腾,没有目的地,只狂啸着在旷野之上奔跑、颠簸,浑身舒爽到如飘天际,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遍全身。

“乔儿,乔儿——”他今晚说的最多的大抵就是她的名字,低低喃喃,或是尽情地唤……他还无甚经验,之前动手解决,也没留过余地,于是,入进温娇身体里的每一下都很扎实,那带出的血丝终于让他放缓一点,心疼地望着她已发白的脸颊。

“疼?”

温娇满头虚汗,弱弱点头:“嗯。慢点……”

“那……那我慢点,这样……”他试图做到九浅一深,腰臀摆的更有节律,可没到几下,就实在忍不了,抱起她滑腻腻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上下折腾起来。

“恩恩……九少爷……”温娇脑子已经无法再去思虑任何,只抱着他的肩头,咬唇低声地叫。

唐君意温声哄道:“乔儿,叫大声儿没事儿,外面着……大雨,没人听到,好乔儿,乖乖,叫本少爷的名……”

温娇腿上的伤有些痛,一直忍着,叫道:“九少爷……”

唐君意把她稍稍抬高,一按:“不是这个,叫君意……”

温娇迟疑,微垂眸,对上他酡红的脸颊,和一双迷离星眸:“君、君意——哦——”他重了力道,引来她新一通的,来自身体深处的颤动。

温娇呼吸不畅,两人不再动,搂着彼此,缓了许久,屋内安静下来,窗外的大雨依旧滴滴答答地吵闹,两人呼吸交织,汗水同流一起,身子绞缠不离,他依旧埋在她里面,动了动,温娇低低一叫:“痛。”

唐君意有歉意:“还痛么?”

“嗯……腿上的伤痛……”

唐君意笑,连着她将她放平,微微抽弄道:“这样呢?”

温娇花枝乱颤般地:“呜呜——还要么?”

唐君意嘿嘿地俯身过来亲她:“那是当然!”话罢,前前后后大动起来,身体的撞击声响已经渐渐淹没感官。

温娇快晕了过去,汗湿了满脸,只是后来已不再痛,麻麻的,痒痒的,像要飘飘地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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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直到日上三杆,两人才爬起床,温娇更是浑身散了架子一般,动也动不了,本来就有伤,昨夜又被人折腾了半宿,再有力气就怪了。

唐君意倒是神清气爽地,从外面回来时,手里的案子上端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乐呵呵地朝她走来,坐在榻边,将帷幔撩起:“乔儿,懒乖乖,起来吃点东西。”

温娇翻身不理:“你才懒呢!都怪你——”、

唐君意爬上去,亲人家:“本少爷错了,以后定不整宿地折腾你了。”

那是要折腾半宿吗?!

温娇无奈,被揽着腰,喂了几口,想了想,道:“九少爷,这是第四日了,咱甚么时候回府呢?”

“乔儿,可一点不想多住些日子?”

温娇摇头:“并非乔儿不想,是九少爷秋闱在即,若是你这时除了叉子,大奶奶怪罪下来,乔儿恐怕——”

唐君意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乔儿——总替他人想,本少爷昨个儿要了你,就当一辈子护着你。”从怀中拿出白玲珑玉牌,只见那上坠了跟彩色的缨子,好看极了,塞进她衣襟里,“这回你该收下了,我若负你,你可有资格去状告我了。”

温娇瞪他:“九少爷竟总想着要乔儿状告你?!是不是……”

“是本少爷的承诺。还有——”唐君意从怀里又抽出来个东西,温娇都要怀疑,他衣裳里到底能装多少物件,定睛一看,吓得差点打翻了粥,竟是“血书”啊!

“这个——这个先不能给你,等回了甸州,给你娘亲的!”唐君意将颈间的坠子也拿出来,如是珍宝般摩挲几下,“还有这几个作证,你娘亲该是会信本少爷的罢!”

温娇怔愣,她昨夜将身子给了他,并非是以要挟,只是……

摸了摸胸口温凉的白玲珑玉牌,辗转如斯,到底还是回到她手中。

温娇一边喝粥,一边若有所思,再看他手指上若隐若现的伤口,一阵心痛,拿碗来喝:“乔儿自个儿可以。”

唐君意不答应:“你昨个儿都流那些血了,本少爷这一点算甚,来,张嘴巴——”他舀了一匙稀粥,轻轻吹,然后送到她口中,“烫么?”

温娇摇头,望着他,胸口满满地温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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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人收拾行囊,而温娇也换了男装,准备连夜赶回甸州。

这几日在渭水县里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有位曾与皇上一同批阅考卷的大学士要到麓山书院讲学,唐君意觉得机不可失,虽他已在唐老爷的引荐下拜了麓山书院的另位大家为老师,但多听一些未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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