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农门悍妇,病弱相公宠妻无度(91)

作者: 吃饱饱好码字 阅读记录

“妙妙,你跟杨叔何必这么生疏,叔就是想看看你提着什么,你不看就看了,何必骂叔呢。”

李妙妙懒得理他,越过他身边径直往前走。

癞皮狗杨大富怎么会让她过去,伸出那长满藓的手要去拉她。

李妙妙双眸一凛,急忙往旁边一躲。

她听说被长了藓的人摸过,会被传染,她可不想被传染。

见她躲,杨大富像个智障一样笑了,以为李妙妙是怕自己,得意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妙妙啊,别躲啊,叔就跟你聊聊天。”

李妙妙扫向四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地里干活,村口没人。

她沉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给脸不要脸是吧。”

“嘿嘿”,杨大富搓搓手,一双眼往她面前瞟,“妙妙怎这么说话,叔听说你嫁给了瘸子,想来他腿动不了,不能人道,妙妙若是寂寞,可以来找叔。”

“叔满足你。”

后面四个字,他刚说出来,李妙妙猛的一脚往他裆踢去。

“啊”,疼的杨大富鬼叫一声,捂着那地躺在地上打滚。

这下更像癞皮狗了。

李妙妙垂眸,冷漠地剜了他一眼,警告道:“再敢跟我开晃(同谐音)腔,我让你断子绝孙。”

说完,她还往旁边呸了一口。

“什么狗玩意垃圾废物。”

她骂起人来,国粹什么都往外飙。

听到她骂自己,杨大富想说话,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妙妙离开。

回到家,李妙妙就把踢过杨大富的那只布鞋拿肥皂洗了。

看着她洗鞋,萧衔问:“回来的路上踩东西了?”

李妙妙沉着脸,摇头道:“没,遇到一个癞皮狗,我踢了他一脚,怕他衣裳也有传染病,把鞋洗了好一点。”

主要是她心里膈应。

闻言,萧衔也不再多问,他回头盯着桌上的糕点,回想她昨晚的那句话。

眼眸微沉,密长地眼睫遮他的眸色,看不清他的眼神。

李妙妙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洗鞋。

把做好的三角梯放到墙下风干,下午她接着编围栏,编了几天差不多编织完成。

晚上她趁着萧衔睡觉,举着桐油灯走到堂屋。

拿出一张纸,磨墨,拿起毛笔蘸墨,开始编造故事。

等她写完都是半个时辰后了,墨晾干要些时间,她打算明天早点起来拿,只要比萧衔早就不会有事。

殊不知她一回房间躺下,旁边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

过了一会,听到李妙妙均匀的呼吸,他二指并拢,点了她的睡穴。

随后起身,点燃桐油灯走到堂屋。

他把桐油灯放在桌上,看着纸上跟蚯蚓似的字,他鬓角青筋不由跳了两下。

活了二十来年,没见过这么丑的字。

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修长的手指拿起张纸,油灯下,他看到白纸黑字上写着。

第一日,晴,我砍竹子他削,午饭粥配土豆丝,晚饭粥配土豆丝,均下了药。

第二日,晴,我砍竹子他削,午饭粥配土豆丝,晚饭粥配土豆丝,均下了药。

后面几日全是上面的内容,不是之处在于编造了他如恭的时辰。

把纸放回原处,萧衔盯着桐油灯中摇曳的烛光,漆黑的眸子如幽深如渊。

食指轻轻点在桌面,无声。

他们每日吃的与纸上记住大差不多,但每餐都不一样。

他偏头看向房间,脑子里闪现出她之前说的话。

“萧衔,你被人背叛过吗?”

“大逆不道的事呗,总之....你不会喜欢听的,快睡吧,我快困死了。”

还有她写的字。

如果有人是为你好,但她有不得以的苦衷,你会原谅她吗?

如果她从林大郎那里知道了些什么,她问出这些话也就不足为奇。

此时,他之前想法但又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渐渐冒出了头。

一想到李妙妙是拿那人的钱给他买的药,他胃一酸,一股恶心感顿时涌到喉间。

月光下,破烂的房屋里。

一个身着白色里衣披着墨发的男人,从堂屋撑着拐杖,痛苦的冲到院里,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萧衔呕到眼角发红,撑着拐杖的手背青筋凸起。

一想到自己喝下的药,是她从杀了自己全家的仇人手上骗来得钱买的。

欺辱和恨意像汹涌的海水般直往他心口灌,不死不休。

他抬头,目光冷厉的凝向厨房,那双漂亮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妖冶又邪肆。

第78章 李妙妙,不打算解释?

萧衔站在灶台前面,盯着小锅里的药材,眸光愈发幽冷。

浅白的月光从厨房上面的窗台洒进来,一部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凉薄又阴郁。

他紧紧盯着锅,正欲挥下。

一道软绵带着倦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妙妙揉着头,脑袋晕晕沉沉,嘴里还打着哈欠。

听到女人朦胧的声音,萧衔手僵硬在半中,他缓缓收回手,把手背向身后。

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已经走到面前的女人。

李妙妙走路脚下轻飘飘,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喝了假酒的状态。

要晕不晕。

她扶住萧衔的肩膀,使劲摇了摇头,想甩去脑子里的混沌,怎么甩脑子还是模糊一片。

萧衔抓住她的手腕,清冷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你不舒服?”

李妙妙往前一步,把额头贴在他的手臂,皱眉回道:“嗯。”

“我想去茅房小解,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四肢就像被绑在大石头上一样,完全不能动弹,我都这个年纪了不想尿床,就使劲挣脱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