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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同人)炮灰罗曼史(54)

她倒是猜的一点都没错。当下严词拒绝。

这时候那王婆略略苦恼道:“如此这般,倒是老婆子多想了。”

那西门大官人便跟着王婆走至一边,唐梨心中一寻思,这怎么越发不对起来,如今正是明永乐五年,这和西门庆勾搭潘金莲的宋朝怎么都拉不到一块儿去吧。

但眼前这个场景是越发的让她发窘。

便道:“不知道为何称呼这位官人?日后相见便于相称。”

王婆一拍大腿,“哎,我适才倒是忘了说了,我这个干儿子,姓西门,名庆,表字四泉。如今都叫他西门大官人。”

!!!

唐梨如五雷轰顶,果然此人乃西门庆是也。

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行了礼即刻出了门,香儿见状急匆匆跟上,西门庆一看朝王婆使了个眼色,王婆见她们稍微走远,道:“先斩后奏,瞧她哪里说理去,自个儿都先羞死了,到时候岂不是手到擒来?”

西门庆犹豫道:“还不知道她是哪家的……”

王婆啐了一口道:“恁地没出息,管她是哪家的女儿,失了清白还敢报官呀。”

西门庆道:“正是、正是。”

且说这边,唐梨越走越快,心道是这还奇了怪了,潘金莲非但不是个大家丫鬟反倒是个高干千金,王婆不是个开茶店的反倒是个做媒当说客的。这……西门庆倒是挺符合的。一看丫就没有安个好心。

香儿低声道:“那西门庆跟在后头。”

唐梨道:“可有把握?”

香儿笑道:“浪荡公子爷而已,身子都是虚的,连我一指头都扛不住。”

唐梨点头,听那后边脚步匆匆,便假意回头去看,惊讶道:“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忙赶几步,道:“姑娘走在前头,我跟在后头,护着你周全。”

唐梨心道:这说话也要看人的,西门庆说出这话来怎么听怎么喜感,若要让武植说出来,定又觉得那人呆傻呆傻的。

她道:“如此,便有劳公子了。”

西门庆乐颠颠的跟着前面的美人儿,忽然朝四周一看,心道:怎的随着她来了这么个地方!

原来此处正是衙门所在的中央大道,周围俱是清静的店铺。什么客栈酒楼从来不设在这种地方,日落后一个赛一个的安静。虽说冒险……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西门庆心道:这两位女子俱是容貌不错,讨回家去一个做妻一个做妾,岂不是快哉。

便跟在后头道:“姑娘这般容颜,仿若天人下凡呀。”

听这话音竟是又紧跟了几步。

见两人不回答,西门庆又道:“谁要娶了娘子这般,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这距离已经极近,唐梨侧身一闪,西门庆摸了个空,讪笑道:“不知小姐是哪户人家?可曾婚配?”

这已经是极大地不尊重了。

香儿哼了一声,道:“我家姐姐可是许配了人的,官人可要注意你的言行。”

西门庆心道:若是早说这句话,还能等到我送你们?你这不是白白给我机会?可他却不想想,哪里有见了别人就宣称自己已经许配了人家,官人休要无礼一说?

西门庆咬牙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即扑在地上,抱住唐梨双腿道:“小姐可怜可怜我吧,我当真是见了小姐天人之姿,自此便食难咽、夜难寐啊。”

唐梨没想到如此忽然变化,待愣怔间,西门庆已经说完这些话,唐梨低头看他,但见他眉目间俱是装模作样的真情真意,立刻用力一抬脚,猛地踹在了西门庆的胸膛之上,道:“浪荡之徒!”

西门庆似乎还不死心,香儿却率先一脚踢向他裤/裆之处,西门庆哪里料想如此一遭,蜷在地上疼的是冷汗直流,心道:悍妇!刁蛮!

香儿瞪了西门庆一眼,双手往唐梨腰间一环,两人竟平地而起,刹那间已在几丈开外了。

西门庆看的是目瞪口呆,只道:“果真天女下凡!”虽被踢得甚痛,但心中却又直痒痒。

——

且说潘金莲怒踢西门庆之后便日日在屋中反省自身过错,极少出门,偶尔闷极才出去走走,有时候去见见其他大家闺秀,但那也是周围跟着好些个府中小厮。与西门庆倒是再也没有见过,听说此人乃阳谷县生意人,寻常不常出现在平度州。

九月已过,传来那武植中了举人的消息,潘子华抚须不语,静待来年春日消息。次年春,武植果然不负众望,中了进士,却不知为何在殿试过后却任了阳谷县当县令。

等朝廷赐的房子修好之后,武植便带了礼物前来说亲,说是礼物也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个玉镯。

潘子华自然是喜欢武植青年才俊、翁婿两人与政事上意见想和,更是一件快事。

永乐六年三月十七,平度州知州潘子华嫁女儿。

唐梨坐在轿中,香儿跟在轿外头。

正所谓十里红妆、喜乐绕梁。

此时西门庆正同好友花子虚内人李瓶儿翻云覆雨罢,李瓶儿躺在西门庆怀中,不满的嘀咕:“新上任的县令可是年纪轻轻,这个且不说,刚上任就娶了平度州知州的女儿。”

西门庆可没心思听这个,与他来说新上任不新上任都无所谓,他嘿嘿一笑,手伸进被窝里一通乱摸,李瓶儿娇声低吟,却又断断续续道:“那个……知州的女儿……也是好命……”

两人又是一番尽兴,这才听那鼓乐越发接近,想来是已经到了阳谷。

西门庆穿上了衣服,李瓶儿道:“奴家出去看看热闹,指不定还能讨个彩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