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194)
那管事脸色一白,原本还振振有词的辩解此刻变成了浑身发抖的惊惧。
“王爷明鉴!奴才从未与寿王有何交集!”
萧承安冷睨着他,毫不留情说道,“你既想让她们怀孕,本王就给她们一个机会。”
“把他扔去翘柳院,多喂点药。”
那管事哆嗦着身体,彻底失去了力量,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暗卫毫不留情的托起他,与绥青,绥红一同往翘柳院而去。
哭泣的两个美人很快就哭不出来了,声音渐渐变得娇媚,似乎是在做情欲之事。
处罚了一个管事,这并没有让萧承安停止怒火,一晚上,他几乎未睡,将整个王府里该铲除的人,该拔除的眼线清理了一遍。
一时间,整个王府都不宁静。
晨钟响彻,一夜未睡的萧承安换了身衣服,带着一身冰冷寒意去上了朝,又裹挟着透骨寒霜回了王府。
忙了许久的长吉这会儿也刚刚回来不久,为萧承安拉着马,禀报道,“齐王世子的胳膊恢复得不错,可齐王打算废除齐王世子,请陛下立二郡王为齐王世子,齐王世子很是嫉恨齐王,王爷,小人觉得可以拉拢他。”
“给他透露点齐王打算干的事,试探试探齐王世子到底是何态度。”
“是!”
萧承安下了马,表情一如既往的冷肃。
长吉还不知昨晚发生的事,瞧萧承安不悦,以为是自家王爷还在为与虞昭的关系不好而心情不好。
他暗自在心中啧啧,情爱果然最为伤人,瞧瞧他家王爷,都被虞小娘子折磨的瘦了一大圈!
不如为他家王爷找其他人转移一下注意力?
正想着,长吉和萧承安回到了院子,长吉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绥青绥红那两个美人。
他灵机一动,一边嘿嘿笑着一边看向自家王爷,说道,“王爷若是心气不顺,不如将绥青绥红两位美人请来?”
进入正院,长吉带着股男人才懂的谄笑,“给您吹吹曲儿,唱唱歌儿,解解乏!”
萧承安淡淡听着长吉说话,听到后面便觉得不对劲。
黑着脸便要训斥长吉,抬起头,萧承安,长吉主仆二人都僵住了。
正院里的石桌前,身披纯白色狐裘,身量清瘦,发间带了一支粉色桃子玉簪,脖颈修长,黑瞳如墨,气质清冷出尘的少女。
她身边站着身量约九尺,沉默强悍的青年,还有他家的管事嬷嬷。
那少女不是虞昭,还能是谁?!
长吉的声音戛然而止。
瞪大了眼睛看向正院石桌前坐着的女子。
虞小娘子!
长吉僵立在原地,大脑咚咚咚地敲起警钟!
完了完了完了!
虞小娘子肯定把他刚才说的话都听见了!
王爷和虞小娘子本就有隔阂,他这话一说出口,岂不是让二人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雪上加霜!
后悔!
长吉恨不能割了自己这张多话的嘴!他就是胡咧咧两句!根本没打算把绥青绥红给叫过来啊!
萧承安看到虞昭的那一刹那,也有一瞬间的慌乱,抬脚就想朝虞昭走去,向她解释清楚,那两个美人根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昨晚绥红自荐枕席,他都看都没看一眼!
可仔细一想,他又有何理由向虞昭解释那么多?
她已经拒绝了自己足足五次,他也承诺不再烦扰她半分,给她解释,不过是平增笑料,让自己看上去更可笑罢了。
萧承安克制住了动作,坦然又冷淡地朝正堂走去。
没有留给虞昭一个眼神。
石桌前的虞昭,在管事嬷嬷有些呆愣的视线下,将茶杯放回了石桌上,镇定站了起来,沉静朝正堂而去。
那件纯白色的狐裘上,一滩茶色的水痕被刻意掩盖,仿佛任何纷乱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管事嬷嬷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扭头暗恼地看向长吉。
气得走过去揪他耳朵,“你这个没眼色的!没瞧见虞小娘子就在院子里等王爷吗!”
“人一大早皇城门刚开便出了东宫火急火燎来王府给王爷扎针,受了一个时辰的冷风,你倒好!一进门就胡咧咧!”
“那绥红绥青是什么玩意儿,昨晚王爷发了那么一通火,你竟还在王爷面前,虞小娘子面前提她们!你是不是没脑子啊!”
“王爷和虞小娘子若是因你的话而生了嫌隙,大好姻缘就这么被破坏了,你看老娘等老王妃回来不告你的状!”
长吉满脑子:啥啥啥啥?!
正屋。
走进后,院子里嬷嬷的声音变得模糊,房中的二人也无暇听他们说些什么。
虞昭垂着眼眸,将身上的狐裘解开,搭在一旁椅子上,语气平静,“王爷,我先为您摸脉。”
萧承安早已坐在了榻上,闻言一顿,将手放在脉枕上。
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
来京城的这几个月,虞昭没有再亲历亲为的做过什么苦工,手被养着,粗糙之感消散不少,多了几分细滑。
虞昭闭上眼睛,安静的听脉,而萧承安,就在她专心听脉时,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她貌似瘦了一些,眼下多了青黑,红唇嘴角不自觉地往下压,眉眼凝滞,似乎遇到了什么困扰。
手也有些凉,也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
萧承安的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游过,很快又强行让自己挪开视线,因为虞昭按着他脉搏的手重了两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房中,萧承安淡声开口,“虞小娘子摸了这么久,没摸出本王毒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