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449)
防止在腰间的另外一只手掌不太经意的探入,没入那藕色的交领上衣内,与触感柔滑的肌肤相触。
虞昭轻轻一颤,一张嘴,萧承安便乘机而入,与她纠缠的愈发深起来。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虞昭后腰往下有两个很浅的腰窝,只是轻轻一按,她便情不自禁的绷紧,呼吸加重。
等她再放松下来时,眼底多了几分清魅的颜色。
她还有两分理智尚存,呼吸急促的抓住了萧承安想做坏事的手,胸口起伏,“不行。”
现在还在外面怎么能做这种事?
萧承安将她抱紧嗯了一声,却哑着嗓子催促马夫赶紧回王府。
等到了长乐坊,便要到王府。
三辆马车车轮压着整齐的路面,慢慢停在了王府门口。
萧承安将虞昭的衣襟理好,然后将她抱了起来,直接下马车朝王府而去。
在众多人的目光下,虞昭臊得脸红,索性把脑袋都埋进了萧承安的怀里,只当什么都看不到。
萧承安察觉到虞昭的动作,低头一看,就瞧见虞昭表情严肃,耳根,脸颊却都是通红的,就知道她这是在羞臊。
闷闷的笑声自胸膛传进虞昭的耳膜,她抬眼瞪他。
萧承安便将她往上颠了颠,抱牢了阔步走进了王府。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角落,一个戴着兜帽身穿斗篷的人躲在阴影里,就那么远远的注视着王府的大门。
注视着萧承安被虞昭抱下来,走进王府。
戴着兜帽的人斗篷下的手缓缓收紧,骨瘦如柴的手臂上青筋爬满形成张牙舞爪的可怖脉络。
那人,似乎在等着一个机会——
第242章 萧承安,你是不是不行
没人知道在虞昭昏迷时的那一个多月萧承安是怎么过来的。
她明明前一刻还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面前,因为他被母亲罚跪膝盖疼而嘴硬心软的帮他要来了轮椅,一本正经的与他讨论一个月至多只能在床榻上欢愉十次。
下一刻,便躺在了那里,不论他怎么叫,怎么喊,虞昭都没有任何回应。
午夜的好几次,他从梦中惊醒,颤抖着手极小心地试探她的鼻息,感受她的体温,生怕她就在自己睡梦中彻底永远离他而去。
萧承安压着暴躁痛苦的情绪,一时想等虞昭醒来,他一定好好训斥她一通,不要别人说什么她就怕了跑开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消失。
一时又想,她快醒吧,哪怕让他一辈子受她欺负也好,给她做牛做马都好,只要她能醒,让他干什么都行。
偶尔萧承安一边恨恨一边磨牙想,他还是以前对她太好了,等她睡醒了,自己会惩罚她,教训她,锁她十天十夜。
没有虞昭的日子,萧承安煎熬恍如行尸走肉一般,一日又一日,度秒如年,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她醒了,萧承安本该按照自己所想而行动。
可事实是,他所有愤怒,思念,紧张,痛苦,焦躁,都被她睁开眼睛后,一句软绵绵的‘萧承安’给击溃。
落在侧脸的吻,她的泪,她恍若隔世般的释怀,都无声宣告着她在这场关系中所占据的主导地位。
又譬如现在。
明明是她想要自己玩,力气又小,时间又短,还不到一刻钟就呜呜呜地抱着他喊累,又因为得不到释放而呜咽着要他来。
真是败给她了。
萧承安在心里这么想。
可不论是萧承安的身体还是他的精神都诚实的向她臣服,为她献上这世上最难以让人舍弃的欢愉。
她似乎也很想念他,感受到萧承安的温柔,虞昭就如猫一样,不停试探最亲近臣子的包容边缘。
“萧承安,你累了吗?”
“萧承安,你……重一点……”
等诸如此类的话语,萧承安额头青筋暴起,隐忍汗水滴落下来,凤眸幽深欲念缠绕,等他奉为君主的小娘子想再开口催促他前,萧承安骤然堵住她的嘴。
骤雨疾风席卷君王,萧承安决心让她知道什么叫以下犯上。
窗外艳阳高照,画屏画锦拿了甜瓜放在井里冰着,谁也没往前院主屋那边去。
今日王爷和王妃回来时她们就感受到了一种古怪的气氛,等他们进门,二人要跟上去时,萧承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们去冰一些甜瓜,王妃睡完午觉起后要吃。”
她们家昭姐儿可没睡午觉的习惯,画屏画锦相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不好再问,噔噔跑去拿甜瓜放进井里。
距离王爷王妃进主屋已经两个多时辰了。
还没睡醒吗?
虞昭身上汗津津的,趴在那儿闭上眼睛,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
萧承安自背后抱起她,咬住她露出的耳朵,嗓音是事后的懒怠和惬意,“这才几次?”
“娘子,你欠了我一个月。”
虞昭抬起手,要拍他的脸颊。
却被萧承安捉住,“再来一次?”
“不要。”她身上黏腻得很,虞昭想洗澡,就那么对萧承安说了。
萧承安又在她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亲了一下,起身就那么大咧咧赤裸的在虞昭面前站定去拿衣物穿上。
虞昭一眼就看到了他强健被自己抓了好几个印痕,以及多了些伤疤没去掉的后背,以及……翘臀。
她没眼看,翻了一个身,要把视线给转移到别处,结果一不小心扯动了腰。
酸得她倒吸凉气。
萧承安走过去帮她揉了揉腰,教训道,“乱动什么?”
“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在我面前逛?”
“我身上哪里你没没过没见过?”萧承安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