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549)
跟在她身后的婢女和乳娘满脸愁苦。
章姐儿今儿才换的新衣服,出来一趟就弄得这么脏,一会儿被去外面看诊回来的王妃瞧见了,可怎么办啊!
王爷不仅不阻止,还在一旁指挥章姐儿往哪儿扑,这不是折腾孩子吗!
含章扑棱了半天,没抓住一个蝴蝶,倒是把自己玩得脏兮兮的,脸上身上全都是泥,她玩累了,便坐在草地里不动,两眼巴巴地看着她爹,等着他来抱。
萧承安看了这泥猴儿一眼,走过去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给拎了起来。
“抱!”她伸出胳膊,脆生生地说,“阿如累!”
萧承安把她抱起来,说道,“你弄得这么脏,小心你阿娘揍你。”
听到要被打屁股,含章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泥往萧承安身上蹭,小身体扭扭扭,小脸也在他身上蹭。
蹭完,自以为干净的含章咧嘴露出两排小白牙,“阿娘,打你,阿如。”
说完,她狠狠摇摇头。
意思是阿娘打他,不打她。
萧承安听完她的话,愣了好一会儿,很快就失笑出声,“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含章得意的嘿嘿笑。
反正衣服也被闺女蹭脏了,萧承安索性将她抱高,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路带着她回了院子。
含章高兴得不行,满王府都能听见她脆生生,激动又欢快的笑声。
王府里伺候的老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自从小郡主出生,王府里就多添了不少的欢笑。
靳大夫拎着小锄头去伺候自己的草药,想着它们昨儿还长得不错,今儿再把药田里的杂草除一除,今年就能收不少常用的药材。
他哼着小曲儿,怡然自得走到了那一片松软的土地面前。
锄头刚刚挥起,靳大夫看向自己那片药田。
原本长得浓密的药草现在七零八落,连带着地里面的土都被翻了出来,上面脚印繁乱,除了零星几株的药草可怜巴巴长在药田边缘,其他所有都已经蔫倒在地,苟延残喘。
靳大夫眼前忽然黑起来,一阵阵眩晕,头晕目眩!
接着,靳大夫吹胡子瞪眼,气道,“谁!是谁把我的药田给糟蹋成这样!”
……
虞昭表情凝重的看着一脸脏兮兮,身上没眼看的含章,目光危险扫向萧承安。
含章两个食指对来对去,看一眼虞昭,又看一眼虞昭。
“去哪儿玩了?怎么弄得这么脏?”虞昭语气还算温和的问含章。
她哪听得懂这么多话,只听明白“去哪儿玩”这几个字。
含章脆生生的回答,“抓,蝶!”
萧承安在一旁补充,“是蝴蝶。”
虞昭厉眼扫他,萧承安立刻偃旗息鼓,目光往上游弋。
含章好似知道自己亲爹要遭亲娘骂了一样,挺着小胸脯大跨步站出来。
本想着英勇就义,替父亲挨打,谁料她步子迈太大,自己走路还不够稳当,没踩稳,直接跨倒在了地上。
腿被扯着了,含章感觉到了疼,一呆,眼眶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撇了撇嘴,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虞昭将她给抱起来,帮她揉了揉大腿,一时都不知道该说她还是该哄她。
“扯疼了吧?阿娘给你揉揉。”
含章抽泣地哭,可怜巴巴地看着虞昭,还不忘给自己的爹求情,“不打,阿耶。”
萧承安听到这话,感动得不行。
虞昭气笑了,“你倒是与你阿耶一势得很。”
“小鬼机灵,也不知道是谁教你的,怎么懂那般多。”
她擦了擦她的小花脸,含章听不懂她说什么,只一边抽噎一边往她怀里钻。
“你带她玩,怎么让她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虞昭抱着含章去换衣服,嗔怪地看了一眼萧承安,“这衣服才换上,皇伯母亲自让人给她做的,我还想着明日带她去宫里见皇伯母呢。”
这下好了,衣服也毁了那料子可贵着呢。
萧承安走过去将虞昭给含章脱下来地衣服接过来,说,“她乐意玩,就让她玩,等她三岁便要启蒙,可没有那般多时间玩了。”
虞昭也就装装样子,现在给含章说道理,她又能听懂什么呢?与其给她讲,倒不如让以身作则,让她自己学。
被剥了个光的含章兴奋的跳进属于自己的小澡盆,藕节似得白嫩手臂来回拍水。
虞昭见她自己个儿玩的开心,也不阻拦,扭头对萧承安说,“下次带她去放风筝,可不许再弄这么脏了。”
萧承安笑了一声,故意让她蹭了一下胸口,虞昭脸上顿时也弄上了含章在萧承安怀里扭动沾上的泥土。
虞昭一碰脸,摸到一手的泥,气得打他,“你干什么?”
“咱闺女可聪明着呢,方才回来时故意往我身上蹭,让你打我,不打她。”
“少不得让她的想法成真不是?”
虞昭忍了忍,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接着,她随口问,“对了,你们是在哪儿玩弄这么一身泥?”
萧承安想了想,回答,“往湖边走南边的那条路,也不知是谁新开出来准备种什么的,开了一些花儿,招蝴蝶得很,阿如瞧见了都走不动道。”
“她玩上那么一通,我估摸着里面的花草都要被她给踩坏了,一会儿得给那些种花的下人多些赏赐才行。”
听到萧承安的话,虞昭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她拍了一下萧承安,说道,“那是外祖父种的草药!”
“阿如把外祖父的草药都给踩坏了!”
听到这话,萧承安顿时觉得皮一紧。
“外祖父的药田不是在他院子里吗?怎么种花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