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娇,将军不经撩(118)
就是这样的肌肤相亲,两人都已经很是餍足了。
第二日,众人又要去五皇子府守丧。
晌午用饭歇息的时候,林婉棠见到了张夫人。
张夫人似笑非笑地问林婉棠:“听闻昨日,我那二儿媳没能进得去镇平侯府,被人给叉出来了?”
林婉棠笑道:“张夫人,她若没进镇平侯府,怎么会被叉出来?我们侯府的人,没有闲到在大街上叉人的程度。”
张夫人神色滞了一滞,终于忍不住凑到跟前,小声问:“杨氏到底是因为什么被休了?”
林婉棠淡淡道:“就是因为休书上写的那些。”
张夫人摇头:“定有旁的缘故。”
林婉棠抱歉地笑了笑:“杨氏虽已经被休,但她毕竟曾经是我的婆母,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张夫人叹了口气,说:“我并不是想打探你们侯府的隐私,主要是,我怕自家的二儿媳妇和她娘一样,将来她若作出祸来,我家的二儿子也要被牵连拖累不是?”
林婉棠浅笑道:“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吕氏不在杨氏跟前长大,不是杨氏教养的,应该没怎么受杨氏影响。”
张夫人神色缓和了一些。
此时,吕伴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怒目圆睁,对林婉棠说:“林氏!你在我婆母跟前嚼什么舌头呢?!你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林婉棠往张夫人身后躲了躲,说:“我并没有说你的坏话。”
吕伴琴居然气急败坏地追打起林婉棠来,周围的贵夫人都看了过来。
张夫人觉得丢脸,忍不住出声斥责道:“住手!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像个泼妇一般。”
吕伴琴这才悻悻地住了手,辩解说:“要不是她乱嚼舌头,儿媳也不会生气……”
张夫人白了吕伴琴一眼,说:“薛少夫人不曾说你的坏话,反倒劝我说,你不是杨氏带大的,应该不会同杨氏一般。你真是恩将仇报了!”
吕伴琴红了脸,低头扭着帕子。
林婉棠这才从张夫人身后出来,抚着心口说:“多谢张夫人仗义执言。我今日一见,觉得与您十分投缘。张夫人若得空,可以去侯府小坐,想来我们一定有许多话可以聊。”
张夫人一听,心领神会,便点头笑道:“好的,改日一定上门叨扰。”
吕伴琴的脸煞白煞白的。
这时候,温氏走了过来,林婉棠笑着唤“母亲”,朝温氏走了过去。
林婉棠轻声问:“父亲呢?”
温氏道:“皇上将你父亲唤去了。”
林婉棠惊讶:“不是年底休沐了吗?”
温氏说:“年底官员考评,有些未定之事,皇上召你父亲去商议……”
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张夫人听到官员考评这几个字,脸色凝重起来,不由得悄悄拧了吕伴琴一下:“你呀,今后万万不可得罪林氏!她父亲是吏部尚书,你若是得罪了她,牵累了你夫君,当心我让她休了你!”
吕伴琴心里叫苦不迭,哭丧着脸,唯唯诺诺地嗯了一声。
园子无人的一处角落里,南宫曼正一个人躲着偷偷地哭。
纵使抹了上好的药膏,她的脖子还是疼。纵使吃了药,她喉咙还是难受,每次吞咽口水,都像是针扎的一般。
她嫁给薛景和,本是权宜之计,不图夫妻恩爱,却从没有想过会被欺辱至此。
她并没有想勾搭五皇子,只不过听众人说五皇子深情自伤,她心生同情,送了五皇子香包而已。
那些香包,也不是为五皇子做的,她本是做了自用,想着守灵难熬,带了几个在身上而已。
薛景和居然往死里掐她!
南宫曼哀哀的哭声惊动了恰从此处经过的五皇子。
五皇子绕过花丛,来到南宫曼跟前,诧异道:“是你?你为何在此哭泣?”
南宫曼慌忙起身,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臣妇……臣妇想到五皇子妃香消玉殒,悲伤不已,所以……”
南宫曼紧张,手便无意识地揉捏着脖颈处的毛领,身子微微颤抖。
五皇子猛地拽下了南宫曼颈间的毛领!
第105章 不顾一切往上爬!
南宫曼急忙用手遮挡,可她脖颈间的青紫如何能遮得尽?
五皇子看到之后,愕然了片刻,让随从离远了一些,低声问南宫曼:“这……是怎么回事?”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冲上心头,南宫曼忍不住泪如雨下。
半晌,南宫曼才平静下来,含羞忍耻地回道:“是被臣妇的夫君所伤。”
五皇子有些生气地问:“你家夫君是谁?”
南宫曼脑袋垂得极低:“镇平侯府的二公子。”
五皇子微微眯着眼睛,嗤笑道:“原来是那个废物。废物也就罢了,居然对自己妻子这么狠。”
南宫曼又哭了起来。
五皇子动了恻隐之心,问:“是否需要孤为你出出气?”
南宫曼慌忙摇头:“不必了。”
她一时又不能离开薛景和,薛景和若被五皇子收拾了,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又能落到什么好呢?
五皇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了南宫曼片刻,默默走开了。
下午守灵的时候,薛景和因为哭灵不够哀痛,被五皇子责骂了几句。
五皇子虽不曾动真格的惩罚薛景和,但众目睽睽之下,薛景和觉得十分丢脸。
薛景和想不太明白,明明他前几日也是这么敷衍着哭的,明明周围的人哭得也不悲痛,怎么五皇子今日就偏偏将他单独拎出来责备呢?
因为五皇子责骂薛景和,众人心中害怕,不知底细的人更觉得五皇子待皇子妃情意深厚,谁都不敢再生出懈怠的心,一个比一个哭得恸,一时间,显得五皇子妃哀荣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