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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225)+番外

作者: 酥薄月 阅读记录

比如,薛霁真拍戏是习惯代入一点感情的。

他一旦进入状态,连缸子说话也不得不跟着收敛,少有打闹调笑。徐数在事前和他对台词时,也尽量地跟住状态,而不是薛霁真几乎用凌夙的状态在排练了,他却如同棒读一样单纯地进行字面意思上的“对词”。

这一点,可谓是十分体贴!

就这么拍了两天,《乌夜啼》在秋雨笼罩的C市开机了。

周玖没让太多的媒体到现场,一个是场子实在不算太大、腾不开地;二个,是薛霁真、徐数等等主演们都表示,最近大家的状态很好,别为了这些仪式耽误太多时间。

开机仪式,就差不多祭一下就完了。

什么采访、发布会啊,这些环节更是能删则删。

拜托,《乌夜啼》总共12集,又是个悬疑为主的题材,稍微多讲一点儿都涉及到剧透,怎么拿去明面上和媒体、大众说呢?

“反而我成最不用心的那个了?”

周玖好气又好笑:“行行行,大家都这么配合了,那我也不搞那些客套的,咱们争取早点拍完,我早点闭关剪片子,回头审核还得花功夫呢……”

因为单类题材的偏爱,周玖在过审这方面可谓经验丰富。

圈内不少导演、制片也从他这儿打探过一些过审“技巧”,包括薛霁真,他和徐数还有一部共同出演的《底色》压着呢,刚好周玖这剧里掺杂了各种少儿不宜元素:威逼跳楼,碎尸抛尸,制|毒贩|毒,财色贿赂、警|毒勾结……

这拍完,恐怕又是一场漫长的战役。

“我哪有什么过审技巧?被打回来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知道总局那边的敏|感点是什么了。”

这话,就连薛霁真听了也哭笑不得。

副导演连声劝道:“老周,注意点儿吧!”

周玖这才想起来:噢,咱们组还有小朋友呢。

但这个小朋友,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小”。

尤其是薛霁真演的凌夙,他是十分清楚自己的魅力,并且有意识的借用皮囊上的优势来达成目的的一个人……

“这样的角色,哎,回头又要改的。”

没办法,不符合标准意义上的积极价值观。

周玖想:这回又得找个什么理由呢?

*

再说回《底色》,在经历了大约是5次还是6次的二审后,沙驰终于看到了希望:

“最近很有感觉,指不定就是这一次了。”

果然,15个工作日后,等待他的不是新的“指导意见”,而是一封通知邮件:在下一个固定的通知日,将统一对外公开本批次审核通过的剧集名单。

简而言之:过审了!下证了!

“好好好,快快快,联系人,我要请客!”

这人一高兴吧,血气就容易迅速上涌。

沙驰猛地站起来,紧接着就感觉脑子阵阵发晕,天灵盖、太阳穴就跟高压爆炸似的一阵一阵地胀痛、伴随着血管急速跳动,副导演还没来得及回话呢,就见沙驰两眼翻白、整个人直愣愣地向后倒去——

“快叫救护车,沙导脑溢血啦!”

救护车呼啦啦地从沙驰工作室大楼下经过,把人拉走之后,话题当下午就“爆”了。

#沙驰被救护车送往抢救#

薛霁真吓一跳,收工后连忙联系:“沙导怎么了?”

郭令芙动作快,已经从医院打了一圈招呼、探病回来了,该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还没开口呢,先长叹了一口气。

“哎,单纯是一时激动晕过去啦!”

“但这次也检查出不少问题,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和高压工作,导致低血糖加胃溃疡加偏头痛,都是些算不上太重、但又挺折磨人的毛病,尤其是这几样同时发作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总比真的脑溢血要好……”

听到这,薛霁真也一时无言:“芙姐先帮我看看吧。”

“放心,他肯定很快好起来的。”

郭令芙这才把《底色》过审的好消息告诉了薛霁真。

“沙驰就是接到通知,一下子情绪猛地上来,刺激到了,才晕了送去抢救。这事说起来也是乌龙,他是高兴得晕的,现在网上还以为《底色》又一次被打回去了……”

“这样啊~”

薛霁真高兴归高兴,但他早已不是当初选秀出道失败、亟待一部作品一个角色极限“救市”的新人。越是站在高处,薛霁真越能体会到演员对产出的复杂心态。

有作品好过没作品。

有一部好的作品又好过几部反响平平的作品。

《底色》能过审抬上来播,无论如何衔接住了薛霁真的空窗期,他都应该松一口气。

“你安心在《乌夜啼》组里拍着,等沙驰这边身体恢复了,我们才能具体商量后续的上播问题,运气好、足够顺利的话,也许能赶上今年的末班车,就算不行也不影响你什么。”郭令芙想着,反正薛霁真今年已经播了一部剧了。

《底色》风格偏严肃,其实让观众缓一缓印象更好。

郭令芙又提起《沥江往事》的进度,告诉他郑致羽已经和王珏把剧本改的差不多了,这次能定下来,那就真的确定了。

“场景、道具什么的都得做还原处理,这很需要时间。”

倒不是给薛霁真打什么预防针,其实整个团队对于这个项目的推进效率早有心理准备,他们做的最坏打算是等个一年时间,现在这进度……

说实在的,已经挺出乎预料。

“很多事情,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

“早五六年,旧船厂那边的地要拍出去,小江总犹豫要不要继续持着,是贺思珩建议他别卖,做成展馆也好,就像游轮酒店那样在原址上改造,留个纪念,反正他又不缺钱,何必急着把老厂子卖掉。后来有了萌生拍传记的念头,没想到这块地又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