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姐妹听出了不好,吓的要死。
萧雨鹃占着自己声音尖利,刚想放声尖叫“来人啊,救……”
谭文武手刀就狠狠劈在了她的颈项间“救命?哼,这天下就是真有菩萨,今天也忙别的事了,来吧,美人,咱们兄弟和你们姐妹可要好好算算帐!”一把将昏迷的萧雨鹃扛在肩上。
萧雨凤也突然间觉得脑袋一沉,自己的口鼻也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她最后看见的就是那些人十分可怕的笑容,那种她即将坠入地狱的残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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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某西洋花园。
上官靳沛将一杯葡萄酒递给面前的小女子“都这么多天了,还介意?”他听说了她在桐城的事“生闷气也伤身的,如果不顺心,就直接解决了。”
“你若是这般鲁莽行事恐早不知死多少回了。”敏毓接过酒杯,看着这里的衣香鬓影“过去真讨厌家里没完没了的舞会晚宴的,我必须仰头才能看清你们说话;或者接受那些人虚伪又怜悯的目光。”
上官靳沛喝着酒“那时因为腿你可以任性妄为,现在其实也可以,你不告而别总是错。”
“展家的一切在自然还要靠他自己!”敏毓晃着酒杯“心机也好、妄为也罢,这是他的事。”倚仗她爹做什么本事。
“气自己沉不住气竟然被一个戏子挑衅,也用不着自罚……”
“这是自醒!”
“解释就是掩饰。”
“掩饰就不会解释。”
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热闹。
“靳嵘遇袭过了,你自己也要当心。”靳沛冷眼瞧着这美丽花园洋房里的新贵们。
敏毓未动神色“你不去看看以后的工厂?”
靳沛放下酒杯“你都怕给展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到这里,我去不是引去更多麻烦;那些东西,有人去看就行了。”
靳沛将她手里的酒杯拿掉,连同自己那个放到了侍者的空盘;牵着妹子的手“听哥的话,给云翔打个电话,认个错,至于其他人更不用在意。”
“这别墅不错,我要造套更好的。”敏毓不置可否,陪伴兄长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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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夜中,那刺耳的铃声吵醒了不少人。
云翔被仆人叫醒,披了衣服去书房;被半夜吵醒自然不悦。
“谁啊?”没好气的问。
“展二爷的儒雅风度呢?”电话里传来熟悉的距离“我,上官敏毓。”
云翔的睡意去了大半“舍得来电话了?”
“我在上海又买了大片土地,你说就建厂好还是建楼做商铺?”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没有睡意。
云翔则不自觉的打了哈欠“喝酒了?”
“一点葡萄酒。”此刻敏毓手边还有一小杯红葡萄酒“很不错,我回去时给你也带一瓶。”
“何时回来?”云翔直截了当“不会不打算来了吧。”
“大哥勘察地的人会和我一起回来。”她摇晃着在灯光下散发着迷离光芒的水晶酒杯“靳嵘在学校受了伤,枪伤,不过好在只是擦破点皮。”
云翔笑出点声“既然如此,你还敢一声不吭跑去上海?”
“因为要给沐家新帅准备礼物,桐城不是没嘛。”敏毓也边说边嘲“我也想将此事托付给你,可你连一个区区展祖望都搞不定,怎么办呢,只好自己亲自来了。”
对于这个云翔没话说:四年了,也难怪她会责怪“准备了几箱贵重礼物?”
“十二箱。”保证颗颗人头在沐星扬面前打开时不会腐烂。
云翔玩着桌上的东西“有笔生意我出面不合适,你我三七开,你爹七我三,也算是我给大帅的孝敬。”
“滑头,要给就给十分。”她饶有兴趣“不过,说来听听。”
“北京谭家!”谭文武的家产非常丰厚“萧家二个戏子失踪多日了,我已经知会荷花姐官面上报警,黄队长了也在找了;我想谭文武就算出的了桐城,也未必能安全回到北京;如何有没有有兴趣?”
敏毓喝口酒“说来是七,可还要我们的人将这位主的祖宗八代、生意、家族关系都查清楚。”要彻彻底底的斩草除根才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郑家如此,会不会轮到谭家还真说不准,反正她对黑吃黑从来不拒绝,都不是好人,那就看谁更是最毒的人了!
云翔笑出声“你半夜扰人清梦,还有这好生意倒不满;那点三可给我留着,你不是提点过嘛,去奉天提亲的礼物可不能置办差了。”
敏毓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旁边“我有点累了,挂了。”
“在上海我也管不到你,少喝点酒。”云翔最后补充了一句“一切小心……”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凄厉的金属碰撞声“小敏——”这次他可有些坐不住了,那声音很响,凭在军校三年的磨砺他完全可以肯定那是枪声!
并且枪声不断从没挂断的听筒里传来。
……
“没创意,每次都是枪。”敏毓不屑的声音隐隐传来“中国古代的刺客都比他们会动脑子。”
“都没事吧。”靳沛的声音也出现了。
“没(事)。”声音不是很清楚,隐隐听得出有不少人。
“吃一堑必然要长一智。”敏毓的声音也和靳沛的一样不是很清楚“再被打到,爹大概都不会让我进门了,抓到几个活口?”
“五个。”
“今天晚上有事做了!”